第二百四十四章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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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水蓮不知所措地絞著手“單教授,我真該死,我不該問你這麼多…”單教授無力地擺擺手“沒關係…今天跟你談了一上午,我有些動,想起從前的事來,就像是昨天的夢一般…”她遞上紙巾,單教授那乾枯的手接過卻並不拭淚。而是拿捏在手中,放在鼻子邊嗅了嗅。也不知是嗅那紙巾的香味兒呢,還是嗅紙巾上沾著的路水蓮身上的香味兒。這個時候,這個男人竟然對面前的這個美女記者有一絲說不出的衝動。他覺得她太人了,那鼓脹脹的是那樣的圓潤,透過薄薄的包裹的緊繃繃的上衣似乎發出了誘惑的香哩。路水蓮坐在他的對面,那小骯下的三角區就越發的凸顯,那褲襠裡應該是一片光無限好哩。單老頭心裡有什麼東西老師在鬧騰,鬧騰的心發慌。
“很久了,沒有人跟我談這些,這裡也沒有人悉我,我在這裡也沒什麼朋友…我離開西北來到這裡只不過想忘掉那些痛心的往事。這裡是我的家鄉,我的弟弟妹妹們還在這裡,除了他們,我已經了無牽掛,沒什麼親人了…”路水蓮忍不住掏出手帕幫他拭去快到嘴邊的鼻涕和淚水。單老頭也就趁這個機會不顯山不水的捉住了路水蓮柔軟溫潤的小玉手,一陣舒直侵入心脾。
“我很悶,很悶,有時我想我都快瘋掉了,有時我悶得心都要吐出血來…可是我對自己說,我不能這樣放縱自己的悲傷,不能就這樣自暴自棄,我要把我的研究成果整理出來,我不能讓那些東西跟我一樣埋葬掉。我要活著,堅持活下去…活下去…”單教授突然爆發地大哭起來,那神情就像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少年。
路水蓮望著那顆滿頭銀髮的頭顱,覺得這顆頭顱…為人類、為地球辛勤工作過的高貴的頭顱如今就在眼前,那樣孤獨地在她面前那樣真實地暴他的無助和苦悶,有種母的溫柔水般湧上心頭。她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撫著他雪白的頭髮,這銀絲,歲月染白的銀絲,冰霜漂過的心事,滄桑凝聚的思想,都一標記在這裡了。他仍在忘情地哭著,不知什麼時候,單老頭順勢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五年了,他從幸福的巔峰掉人奇寒的冰谷,那是南極冰川底下從未暖過的冰啊。要不是為了中國的雪冰事業,他早已撐不下去了。在生活中,他靠著回憶來打發時光。
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他遇上這樣一位女,她那樣耐心地聽他訴說,這樣溫柔地安撫他的悲傷。幾十年來他第一次到一種被疼愛的覺,這種覺離他很遙遠了啊。
“想哭就哭吧,如果你願意一輩子這樣靠著我的肩膀…”路水蓮淚道。
“不,不,不…”單教授如夢初醒,炮烙似的回他的手。他還摸不清這個女人對他是一種什麼態度,有些衝動的唐突了,要是傳出去,對他的名聲可就不妙了,所以單老頭即便是內心無限的渴望能把這個成的冒水的大美女上一火,但此時還是要裝出來點兒正人君子的樣子的。
“小路,剛才我是不是有些失態,對不起,我剛才沒有冒犯你吧。”他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沒有,單教授,我理解你的痛苦。我也有,我曾經為了我貧寒的家違心地給一個比我大很多的男人做過情人,他白睡了我很多年。起初我是愛他的,可我並不願意做他的情人,他只是想睡我想我,想玩我哩。我覺得他沒有資格愛我。那些年,我覺得我痛苦得時時都想自殺。我的罪孽深重。去年,我的女兒也沒有了。是的,我們都失去了那麼多,可我們還活著…因為我們還有希望…上帝饒恕我的過錯…我總在想,從我醒悟的那一刻,我想不受任何束縛,認真地做我想做的事情,我再也不想委屈自己、壓抑自己…我要放縱我自己!”她想起自己的身世之痛,不覺淚也下來。
單教授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動人樣,心就惻然,又忍不住哭起來:“小路,你別哭了,你再哭,我也止不住…”他伸出手來抹她臉上的淚,順便用那雙老手摩挲著她滑的臉蛋兒,哦,真呀!要是能把她扒光了這樣在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摩挲該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那!她看著他那雙仍然如寒星一般的眼,她突然大徹大悟地發覺自己已經不可救葯地愛上了這位老人。完了,老鱉瞅王八,這兩人就這樣對上眼了。既然是男有情女有意,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多了。
是的,他是位65歲的老人,他比自己大一倍多,可是他也是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他的傳奇般的人生讓她看他時有種面對歷史的覺,不,是一篇蒼勁的史詩,一首雄渾的響樂。她突然想跳進這樂章中去,跟這史詩般的音樂,古典的純淨的音樂融為一體。
“ilvey0u…”他吃驚地睜大眼看著她“你說什麼?”
“iijveyou…”她堅定地凝視著他。
“這不可能…”他電擊般地怔在那裡,呆呆地盯著她的眼睛“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老頭子可經不起驚嚇…”單老頭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樣的天下最美的事情會突然掉到他的已經禿頂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