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濃厚的黑暈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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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濃厚的黑暈安美嫻繼續和路水蓮說她男人和她的事情:“後來連電話都不打了。我也不知他在外幹些什麼,只是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省吃儉用地過子,可憐啊,結婚五年了,我沒要他給我買過一樣首飾,一件像樣的衣服,他也從未提起要我自己去買什麼,倒總是表揚我是個會持家的好老婆。有時他呼啦一下子帶七八個朋友來,我就忙得暈頭轉向地給他們飯吃,其實有時想想真沒意思,我倒是想要個孩子,可是你不知道我懷了兩次,都被文鋒硬我做掉,他說聘用人員不可能休假,像雜誌社這種自收自支的單位也不可能養一個孕婦。如果不做掉就讓我走!我老公也是想要孩子的,可是為了工作我只有做掉了。”雜誌社仍是人心惶惶,文鋒也沒看見到雜誌社來。安美嫻這天上午快下班了才來。令人驚駭的是,她與昨的情形大不一樣,頭髮更亂了,而且臉頰兩邊的頭髮結成一綹一綹的,像是被淚水打溼的,眼眶周圍都是濃厚的黑暈,目光也呆滯,眼皮紅腫著,顯得憔悴不堪,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
“安姐。你這是遭了什麼事呀?怎麼這副模樣?”聽得路水蓮叫她,她那眼神忽地變得飄飄忽忽,像被冷風吹散的輕煙。嘴翕動著卻不發一聲。路水蓮怕人多嘴雜,也不好問她。而她自己也拿出一摞稿紙來默默地寫著什麼。好容易等到下班了許眉和漆波走了,路水蓮才又問她:“安姐,你怎麼了?看你的神這麼差?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才是呀。”安美嫻聽她話語關切,心裡早忍不住,火山爆發似的低號了一聲,受傷地大叫:“小路,我,我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停住筆痴痴呆呆地喃喃自語。
安美嫻努力衝她笑著,而路水蓮卻覺得那笑容極慘淡,是那種女人在飽受摧殘後的蒼白和絕望。
“你說這世上的男人怎麼就這麼壞?沒有良心?昨晚我一下班開門聽得廚房叮噹響,我想我老公從不做飯的,今天怎麼這麼好了呢,興高彩烈地跑進去,原來他和另一個年輕女人在做飯呢。我看那女人穿著我的圍裙大模大樣地炒菜,我的頭都要炸了,因為我知道他絕沒有這樣的親戚也沒有這樣的同事,而且他們舉止那樣親熱。我老公怕她熱,還把我們房裡那臺電扇拿到廚房對著她吹,他對她是那樣體貼入微,可我在廚房裡做過無數次飯,他只知道坐在外面看電視等吃的,他從沒有想到再搬一臺電扇給我吹。我什麼都明白了,我質問她是誰?哪知他漫不經心地說,“早該跟你介紹了,她是施群芳,跟我是家門,五百年前就是自家人了,所以我領她到家裡來也不算過分。她是a市郊區人,今年芳齡20,嘿嘿嘿,黃瓜似得水靈哩。我跟她在一起過很久了,今天才讓她來見你,真是不好意思。”那小女人便開始發騒,示威似地當著我的面吊著他的脖子親嘴,親的“啵啵”直響,還用手**他的褲襠裡去鼓搗著的他那地方把褲子頂起來高。我氣不過,便衝過去打她,沒想到施建強這個沒良心的竟然狠心一把將我推倒,我爬起來抓他的臉,他的臉上被抓出血印子,他就發了狂,一腳把我踹倒,然後那畜生就騎到我身上我的臉:“安美嫻,我看你跟了我五年的情分,帶她來跟你打個商量,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還不是一樣的臭騒貨,只不過帶著我給你的結婚戒指。你以為你那臭騒x就只有我一個人嗎?別他媽蒙我了!有人打電話告訴我,你以前做掉的那兩個孩子不是我的,是文鋒你的x出的,你說實話,是那個姓文的王八蛋的是不是?他怎麼你的?在哪兒的》你們從什麼時間開始的?一共過多少次了?”我說:“不是,那是有人胡說。我從來沒和別的男人過。”他說:“你知道是誰說的?你知道嗎?是文鋒,是過你的臭騒x的男人親自告訴我的哩!他還說你的股是扁的,**也小,那地方起來也不緊了哩!你主動脫衣上的討好他,還給他允小二哥,可是他並不怎麼喜歡你,也就是實在急了身邊沒的了,才喊你過去給他一火。你怎麼這麼賤?!爛貨,騒婆娘,你他媽的竟敢給我戴綠帽子!”我分辯道:“那個氓的話,你也相信?他說過我就是過我嗎?”
“你叫我怎麼不相信,他還說你兩腿間夾著的那地方右邊有兩顆痣,這他都知道,你還能叫我不相信他的話?!你知道我是想要孩子的,你還騙我說雜誌社不允許要孩子,為了工作,只能做掉。現在我才明白了你是個什麼貨,你不是因為工作做掉的,你是因為為了和他著方便不礙事才做掉的哩!平還以為你老實本分呢,真會演戲啊,真是可惡!”他說著又了我兩嘴巴。我知道是文鋒乾的,他反正什麼也沒有了,他要害我,我沒想到他有這一招,他知道我在乎我的家庭的,他要親手毀掉我唯一的一切,我的家。”安美嫻眼裡出仇恨的光。
“這條毒蛇…”
“那你丈夫他現在要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