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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我願意把自己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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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我願意把自己打開“你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著,我們之間應該不再存在那種情人樣的搗關係了。總之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說清楚,我們以後各走各路,你繼續用你下面那張嘴賣給男人掙錢去養你上面那張嘴,我則老老實實會自己家自己老婆,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這裡是一萬塊,是我所有的私房錢了,也只有這些了,肖雙雙,你收好,我走了。”說完華俊輝從手提包裡拿出兩紮錢來,遞到她手裡,轉身就走。

華俊輝前腳挪步,肖雙雙緊跟著出來“你他媽的想耍我,這點錢就想打發了我,不可能的事!你自己可以算算,老孃我和男人睡一次賣一次平均價是伍佰,那你睡我多少次了?我多少回了?就這我還沒給你加有時候為了滿足你的特殊要求給你的特殊服務費哩,要知道用我上面這張嘴允小二哥做一次那可是要八百哩,你想想,你好好想想,你的紅頭小二哥我允了多少次?一萬?一萬怕是連你睡我一個月的費用都不夠哩!”

“我只有這麼多了,你不要人太甚!”他轉身瞪著肖雙雙。

“我不要你的一分錢,我要你的人。我喜歡你,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對吧?”

“你做夢!我不想做你的免費嫖客。你還是留著自己的這份騒勁兒掙你的錢去吧!對不起,我還有事,我要走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華俊輝試圖去開門。

“你休想…華俊輝今天你進了我的屋,咱倆不把這事說好,有個了斷,你就休想出這個門了。”肖雙雙號叫一聲衝過來把門反鎖,華俊輝來搶她手中的鑰匙,她靈巧地一閃身,往洗手間跑去,華俊輝跟過去想抓住她,沒提防那女人把鑰匙丟到水馬桶裡,華俊輝撲過去搶,但是肖雙雙把手一按,鑰匙就被嘩嘩的水衝下去了。

“鑰匙已經沒有了,你親眼看見了的,我看你就不要走了,要走的話你叫同事請鎖匠來吧。”肖雙雙臉上一臉得意的神情。

“你開不開門?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你還要我怎麼樣?你別自己找死!”華俊輝的嗓門突然大了起來。肖雙雙看了他一副拚命的樣子,卻並不怕他,做ji女這麼長時間,什麼樣兇狠樣子的男人她沒見過,什麼樣的場面她沒經過?剛剛還在她身上快活的用力上下起伏的著的男人,翻下身就不想給錢,還拿刀威她的事,她都能過來,何況華俊輝這點兒小威怒呢?所以她只是耍賴“你要是不答應跟我好,我死也不讓你出這個門,錢你拿回去,我不要你的。好不好,我仍是愛你的,我愛你愛的瘋狂,我願意把自己打開,為你打開時時為你打開,陪你睡給你。從我男人蹲了大獄我就沒對男人動過心,可對你不一樣。我們好了半年了,也睡了半年了,我的身子是屬於你的,你的身子也是屬於我的。你可不能就這樣甩了我,讓我無依無靠…”

“我不管,你別跟我廢話,我們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你肯定還有備用鑰匙,要不你自己怎麼出去,快開了門讓我出去…”

“不…除非你答應…”

“沒門…你簡直是在做夢!”

“那好吧,反正誰也出不去了,大家一塊待著,呆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吧。”華俊輝拿出手機想打電話求援,可肖雙雙眼尖,一把搶了又往廁所跑,華俊輝氣極,大步跨過去使出警察培訓時學的擒拿手法,一下子擰住她的脖子後的衣領“你想幹什麼?你個sao女人還反了天了不成?”女人被衣領勒得氣急,到有些不妙,“把手機還給我!”他瞪著血紅的眼。

“不給又怎麼樣?難道你敢把我殺了?你可是堂堂正正的派出所長,你敢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哩!”那女人嘴強道。

殺了?華俊輝心裡格登一下,對!殺了這個賤女人,從此一乾二淨!女人看他眼兇光,心想不好,大聲喊叫起來:“救命啊,有人要殺我呀…”華俊輝一驚,連忙去捂她的嘴,女人拚命掙扎著,把頭甩來甩去,他左手捂著她的嘴,右手閃電般地拿起洗手池裡的那塊她擦拭過下身水簾出來的野男人進去的東西的紅巾往裡去,肖雙雙要窒息般睜大了眼睛,死死拿著他的手機砸他,華俊輝這才想起她的手還沒有控制,他朝她的後膝窩猛踢了一腳,她像棉花般地跪了下去,他就勢撲上去坐倒了她。她猝不及防落在地上,部撞在緊硬的磁磚地板上痛得鑽心,巾的嘴裡似乎斷了幾顆牙,血湧到嘴裡,又熱又鹹。她的手臂被華俊輝坐在跨下,動彈不得。華俊輝反身奪下手機,別到上。

他想起只有兩歲的兒子,有些猶豫,了口氣出她嘴裡的巾,肖雙雙哇地吐出一口鮮血,落在地上伴隨輕微的響聲“你這個砍千刀的,你真的想殺我啊…快讓我起來…”華俊輝站起來,起身伸出手拉她。那女人翻了個身,摸摸血裡果然有兩顆尖銳的牙齒,又摸摸缺了門牙的豁口,大哭起來:“我的牙,我的牙沒了,你破了我的相,我沒了好相貌誰還肯要我,哪個男人還肯和我給我錢!我把自己賣給誰喲!你這混蛋…”肖雙雙大叫一聲抓住他的腿,卻觸到一樣硬邦邦的東西,那是槍,那女人心裡一動,猛地起他的褲管來搶!

華俊輝大驚,甩腳猛地狠狠朝她口蹬去,女人沉悶地倒在地上,面如死灰,華俊輝想,這女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她剛才不是想搶槍來殺他麼,只要她活著,她就會沒完沒了地像毒蛇般地纏住他,除非…他的眼光落到那條鮮紅的長巾上,這該死的賤女人,她真該死!他抬起巾輕而易舉地繞在她那白皙的脖子上,純地打了個結,狠勁一拉,不鬆手,五分鐘,那顆漂亮的頭顱折斷似地耷了下去。他頹然地鬆了手,女人的頭嘭地落在地上,他看到她滿臉驚恐的表情,眼睛憤怒地睜得大大的,那個很多次允過他碩大堅硬的小二哥從而給他無盡快的嘴巴此時可怖地張著,出裡面缺了兩顆門牙的血模糊的豁口,像是有話要說,他害怕她再對他說話,伸手想把它合上,可他剛合上,那張嘴又張開了。

肖雙雙再也不會說話了,一切都結束了,世界重歸沉默。

華俊輝走後這次戀愛進入得非常快,路水蓮在心力瘁中第一次接受了做介紹這種最原始的戀愛方式。b市大學畢業,身高一米七八,相貌端正,身板結實,熱愛搖賓和卡拉揚,還會寫幾首模仿海子的詩,因為一向清高,挑細揀年齡漸長就成了大齡青年。兩人沒看幾場電影就上了在了一起。雖然方母極力反對方成找一個離了婚的單身女人,但方成發現與路水蓮兩人倒是趣味相投、千里難尋,一意孤行同居兩個月後就打傢俱登記結婚。而路水蓮心裡想這個老太太尚未見面就任意反對,可能天生就是主觀臆斷的,心裡也不大高興。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方母徐鑫玉第一次給路水蓮的印象是異常的憂鬱和神經質,而且還有一種固執和冷漠,這種覺似曾相識,她心裡想道。這個頭髮花白稀疏的女人甚至沒有給朝她微笑的路水蓮一絲笑容。路水蓮心裡一沉,她想她最怕的就是這種不明朗的臉了。因為她不知那張臉後藏著多少陰險和阻撓。以前在她的不愉快得生活中,李炳輝的母親田花是這樣的一張臉,不陰不陽,後來,華俊輝也變成了這樣一張臉。她和華俊輝的分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張臉。

方成把路水蓮向每個人做了介紹。路水蓮發現方成的妹妹也有著與她母親同樣的臉,蒼白的臉,尖刻挑剔的眼神,冷漠而自傲。只有方成的父親顯得稍微開朗一些,這是個小縣城的官僚,說話舉止都有些拿腔作勢,但是比起那一老一少的女人還是更有人情味一些,路水蓮隱隱預到這個頭髮謝了頂的老人可能是她到這個家裡來唯一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