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邊摸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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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水蓮看他堅持，也不好再反對。她站在電影院門口，突然害怕見到華俊輝，但願他沒有打電話去辦公室，因為辦公室的人都知道她跟著時老師回o市採訪來了。他不會到她家去找她吧，自己最好這幾天少在外招搖餅市。

“哥，我在那邊電遊室等你。”

“好。”時楓林徑直擠進去了。兩人走到電影院，已經開始進場，突然一個身形一閃，路水蓮心裡一驚，像是華俊輝！雖然沒看清面目，她的心已經怦怦地跳動，因為他身邊好像還有另一個女人。正好裡面燈黑了，她不敢出聲，時楓林找到位置，她就跟著一股坐下。

“水蓮，還好吧？”她點點頭。看了一會，她聽見前面不遠處有個聲音:“鼕鼕，你覺得這片子好看嗎？”

“什麼好看不好看，現在的電影都是一個樣兒。”另一個纖柔的聲音。她循聲望去，那女孩穿著一件無袖連衣裙，腦後束一把馬尾巴，馬尾巴上似乎還有一個髮卡。總之那女孩好像很淑女的樣子。等了許久，那男的才轉過半邊臉來，果然是華俊輝，這個小混蛋！這隻小鮑雞！男人怎麼都這德，吃了碗裡的看到鍋裡的，朝三暮四的！了這個還想那個，恨不得世界上看上眼的女人都想一遍，你笑二哥也得又那長呀！路水蓮氣得不行，可是時楓林在身旁，又不好上前質問。時楓林看她有些心神不定，以為她不喜歡看。

“水蓮，我看你一點都不喜歡看，那我們再看一會就走。”

“嗯，哥，我肚子有點痛。可能女人那地方的病上來了，也可能是你下午搞狠了，我沒有那樣坐在衛生間的高臺子上被男人搞過哩！”路水蓮貼著他的耳朵悄悄地說。他一聽，拉了路水蓮走了出來。一看錶已經10點15分了。

“回賓館去吧。”他溫存地擁著她，引得電影院門口兩個賣茶鹽蛋的老太太側目而視。首發路水蓮推開他的胳臂，快步向前走去。

回到賓館，開了門，路水蓮累極了，演了一天****的戲，真想卸裝了，想起下午與時楓林在洗手間做那事，兩個侄子調動的事，華俊輝與那個扎馬尾巴的女孩…心亂如麻，她重重地倒在上。心就像掉在深淵裡的一截木頭，無路可走，她孤伶伶地浮在黑暗冰涼的水上仰望星辰，可是她既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然而這寂靜的深淵似乎因為她的墜入而騒動起來。無數只怪獸從水裡伸出手來，要攫取她，玩她，擠壓她…

“水蓮…開門…”是時老師，路水蓮打開門，他進來打開房燈“水蓮，小寶貝，累壞了吧，把報告改寫一下，你的字寫得工整，改完了再抄幾份，好嗎？”說著親了一下她的臉。路水蓮打起神，心想這可是馬虎不得的大事，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就坐在案前修改起來。

時楓林從後面環抱過來，摸了一下她鼓鼓脹脹的部，還不過癮，又在ru頭上捏了一會兒，這才說:“我去我房間洗個澡，呆會到我這兒來，讓我好好的摸摸你，我想死你了哩！”

“幹嗎？我今天有點兒累了，不想做那事哩。”路水蓮一努嘴，嬌嗔著說。

“我一個人睡不著，你就陪我一回吧。不要緊，這裡是市委招待所，服務員不會來查房。”她一聽頭就暈了，可她知道她心裡再有事，也不能讓時楓林看到，因為她的手裡掌握著侄子的命運，一切都只能靠時楓林的努力，他努力的程度取決於她把他抓得有多牢，是不是能把他緊緊的夾在身子底下的那兩扇門裡。她必須盡心盡力討他的歡心，而不要讓他到有一絲異樣，決不能像對華倫天那樣使小子，她必須收斂起自己骨子裡的傲氣和嬌氣，百依百順地對待時楓林。

她小心地寫完了報告，關上洗手間的門洗起澡來，她喜歡端詳自己那新月異的身體，那身體依然生機，可是，它現在卻有了別的意義，它成了另一個男人快樂的源泉，成了路水蓮兩個侄子以及哥嫂可以依賴的希望。她朝臉上衝著水，可是那種可怕的力已經改變了她靈魂深處的某種東西，那是這軟弱無力的自來水沖刷不掉的…

當她進入時楓林房間的時候，她明白她已經成為他招之即來的‮婦情‬了。這****睡得不太踏實，因為時楓林雖然搗完了，但他騒勁兒太大，總覺得沒過夠癮似的，但他那小二哥又不肯再工作了，耷拉著紅光油亮的腦袋，皺縮成一團，像是要縮進他的肚子裡去睡覺。於是時楓林就只好用手過癮，他把胳膊抱住她睡，另一隻手不停地摸她的部。那兩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才停下來。一早時楓林推她:“快起來，小懶蟲…”

“不嘛，擾人清夢，可惡…”路水蓮睡意正濃。

“那你趕緊到你那邊去睡，快，呆會葉部長會來叫我們吃早飯。”她一聽葉部長要來，嚇得一骨碌爬起來，套上裙子趿上鞋子攏攏頭髮就開門溜出來。一到這邊關上門再睡，卻總是心神不定，睡不著了。起來剛洗漱完，葉部長果然就過來敲門了:“時記者，起來了嗎？”她聽見時楓林開門的聲音，然後是時楓林裝模作樣地來敲門:“小路，快起來。”三個人走到餐廳吃早餐，路水蓮坐在時楓林身邊，時楓林一邊與葉寒暄著，左手端著牛杯，右手卻穿過長長的天鵝絨檯布‮摩撫‬著路水蓮的大腿。路水蓮覺得渾身都燥熱起來，她這樣風情萬種的成**是經不起男人這樣摸的，一摸就情氾濫出水水，於是她趕緊把兩腿夾緊，免得出什麼水印兒來，丟人。吃完早餐葉部長陪他們去見齊書記。

採訪開始了，葉部長正兒八經拿了些資料放在一旁，拿了一個本子時不時地記著什麼，路水蓮腦子裡亂得很，她心不在焉卻裝作全神貫注地聽著他們的談話。她想著時楓林剛才伸過來的手，還想起兩個侄子的事，她拿了報告悄悄遞給時楓林，他不動聲地收了放在上衣口袋裡。齊書記很能說，人說是鐵嘴一張，真是名不虛傳，從黨的路線方針政策一直侃到聯繫實際，一共談了六個方面十二個小點。路水蓮看時楓林筆記都記了一大一本，自己也在本上劃了幾條。

談完正事，時楓林抓住時機說道:“哦，齊書記，這次還有件私事想請你幫忙。”看到齊書記點點頭，便接著說:“是這樣的，小路呢，其實是我老婆舅舅的表妹，她有一個哥哥，家裡靠在菜市場賣菜為生，苦得很，偏偏兩個兒子都打了爺在家待業，看齊書記能不能給她兩個小侄子安排個工作。”時楓林把報告遞給他。齊書記仔細看了一下，皺了皺眉頭，但很快又用純的笑容掩飾了過去“這事給葉部長去辦。年紀大了點，有一點問題，不過可以想辦法。”說著把報告給了葉部長。

“好，我會盡力。”葉一凡說得並不誠懇，言辭卻很漂亮。時楓林和路水蓮都到這一點。

兩人回到房間，路水蓮心裡七上八下“哥，你說這事能有多大把握？”

“先別說太多，這稿子題材不錯，我回去找總編輯，把這稿爭取上頭條，人家給你辦事也要看你給他辦的事怎麼樣。發了稿我再給他們打電話。”回到家中，兩人仍受到隆重的接待。時楓林喜歡這種溫暖如的覺。哥哥和嫂子聽說報告遞了上去心裡跟吃了王母娘娘的蟠桃似的。時楓林就是那揮舞著如意金箍的孫悟空，神通廣大，可以上天入地，玉皇大帝都要讓他三分哩。不過他的金箍倒是常常叫路水蓮的水簾給收了去，即便是那金箍在那水簾裡舞的歡騰無比，大沒有一次不是繳槍投降偃旗息鼓最後軟頭軟腦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