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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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離開幾個月了。”妹妹檢查過冰箱食物和廚房後,沮喪地對我說。
我放下行囊,打開各房間的窗戶,讓新鮮空氣入,然後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廳坐下來。
家中仍然是悉的傢俱陳設,牆面上是父親生前心愛的字畫;老舊發出怪聲音的沙發椅;斑駁的小茶几,我們常用它替代飯桌。
屋角花瓶中著幾葉媽媽最愛的百合花,應該是她出門那天摘取上的,現在花葉已經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經被執行,命定的變化將要到來。窗外入的新鮮空氣,逐漸驅散屋內溼鬱悶氣息。
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處翻找線索。
“她甚至沒有留下任何字條,她帶走了那套衣服。”
“我們是她的兒女,我們應該會知道她去那裡。”
“我是個不孝女兒,自從過完年後,我有六個月沒回家。”妹妹嗚咽的說:“我們就任她一個人過子。”她突然抬起頭來,氣憤的問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麼時候?你甚至沒有回家過年。”我聳聳肩,轉過頭去,我沒有告訴妹妹,去年我們發生過一場劇烈的爭吵,於是我加入球隊,隨著轉戰各地,也藉機修煉自己。
“也許她和朋友出去旅遊,我可以打電話問學校老師。”妹妹很不願接受這事實。
“她回家鄉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閉上眼時,腦海中已經看見她穿著心愛的衣服,漫步在屬於她的土地上,我學習著接收這種新奇受。
妹妹從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來,我們各自喝著啤酒。
她知道我是對的,我們承繼相同的血,我們也是這最後血統的一部份,身體中那部份遺傳因子,給予我們同樣的召喚。
去年我已經修復了那部靠風力取水的風車,又在山邊田地中灑下一些菜蔬種子,我不確定那些種子是否能夠生長。
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園、菜圃,像她那樣的女人應該能夠居住幾個月,畢竟那裡是她的故鄉。
簡單晚餐後,我們坐在屋外草地上,夜使得遠方山影輪廓愈加鮮明,山頭上的半弦月為它添加幾許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們將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時間地沉默後,妹妹轉頭望向我。
“我明天不會和你一起去。”或許她已經察覺到?還是本能使她對那座山林到畏懼。
“你還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顧,二個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為孩子,她或許希望你一個人去。”
“或許是吧!”在妹妹眼裡,或許這一切只是愛與的遊戲,實情遠比她所知更為複雜,為了即將發生的這一刻,我耗費了十七年時間來學習。一隻麻雀飛落在不遠處。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訊息。
“是你在說話嗎?”身旁的妹妹問我。
“是風的聲音。”我揮手趕走那隻麻雀。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後,仰臥在草地上,月很明亮,鄰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遊戲,就如同我們當年。
妹妹再打開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後,躺臥在我身邊,輕輕唱起我們都悉的歌曲。…滿山滿谷都是牛羊滿天滿地都是月光我們大家呀來歌唱謝天謝地呀謝太陽我們大家呀來歌唱大家唱大家來歌唱大家來歌唱數牛羊月亮是那麼圓那麼亮莫負好時光…我們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聲中,彷佛一切童年時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頭枕靠我肩膀。
“你比從前更壯了。”她用額頭摩擦肩我肩頭肌。
“我每天要練球六小時。”去年服役結束後,我暫時加入職業球隊,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絕,我還會參加亞洲洲際球賽,運動曾經是我的職業,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長得如媽媽一般美麗動人,有人說她們像是雙胞姊妹,事實上她們又全然不同。
她們同樣有對深邃的大眼睛。媽媽的眼神溫柔,永遠帶著夢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則充滿野的柔媚。
哦!在她未婚前,那麼樣的眼神曾經使多少男人狂戀。她們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鮮紅曲線。
媽媽的是甜美的,宛若隨時會發出仙樂般的語音;妹妹的嘴角則經常向上牽動,彷佛永遠在期待有趣的事,隨時會綻放出連串銀鈴般笑聲。
而她們吻起來都是那麼甜。她們的鼻也幾近相同。我曾經坐在她們之間,輕柔地以指尖輕摩比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樣幅度,在媽媽臉上呈現出深情執著;在妹妹臉頰則是嬌俏頑皮。
她們絕美的臉龐與身體,都曾經留下我深情的印記。這些年在媽媽與妹妹之間發生無數的事件,如今已經到了該分解的時刻。
“你還是沒有女朋友?”
“曾經有過,我不習慣都市女孩,你呢?有沒有偷偷男朋友?”妹妹吃吃笑了起來。
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話題,她甚至比媽媽還早婚,高中畢業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歲,已經是二個孩子的媽,外表看來她自己也還是個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結婚的人才能夠了解。”妹妹站起來,我發現她的身材比去年更豐滿,她渾圓修長的腿雙上只穿著白短褲,丁字型內褲的線條就浮現在股腿間。
上身是件粉紅的t恤,就像是腹間束著的一段布帶,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臍,部寬鬆,只靠二條白肩帶支撐,出腋及大半房。
我慶幸剛才一路上她不是這樣的火辣穿著。她拍拍身上草屑,低頭看著我的眼睛問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我仔細觀察她的神情,試圖找出受我影響的蛛絲馬跡。我確定與我的能力無關,她眼神中只有熱切的愛戀。
“我們都長大了,那間浴室對我們來說太小。”雖然她的身體那麼的令人懷念,我仍然不願意把她牽扯入這件事情中,至少暫時不要。
我獨自躺在草地,試圖將一切思慮理出個頭緒。我只是半個山地人,然而我認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與教育改變我的言談舉止,但無法改變我的內心。
我愛我的族人,儘管他們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巔,儘管他們的樸實、熱情、愛歌唱、愛酗酒,與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們只是忘記了自己的優越,我仍然熱愛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時對我發出召喚訊息。我可以完全理解媽媽的心境,做為一個驕傲的”布達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遊移於兩個族群之間。
中學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後為了婚姻,為了孩子,她勉強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兒女也離家工作,平地再沒有什麼值得留戀,她的痛苦該要結束了。
直到前些子,因為家中電話多無人接聽,妹妹才急忙通知我一起從臺北趕回家裡。
現在媽媽帶著那套衣服回到家鄉,在屬於我們共同的過去中,我必須對將來做出抉擇。
明亮的屋內,妹妹已經洗完澡,正在客廳打電話,她已經有了心愛的丈夫、兒女,時間和命運就是這樣在一代代間輪迴著,我還不願去幹涉她的命運。
我悄悄走進屋內,洗過澡,安靜地在我自小長大的小臥室躺下。室外傳來關鎖門窗的聲音,一盞盞燈關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沿,她溫暖的手輕撫過我赤膛與腿雙。
“你的身體變了很多,現在你腿上長滿,嗯…還有些。”
“我的‘塔庫’也長得更雄壯,像黑熊一樣勇猛。”‘塔庫’是布達語形容男人傳宗接代的聖具。妹妹笑著用力捏一把我腿間,然後伏在我身上咬我膛,火熱的逐漸上移吻在我的。
仍然是那麼甜,愛並不因時間而淡化,如同我們自十三歲起,偷偷的躲在山澗旁、樹叢裡親吻一般,我們息著舌遞,在情悸動中,將身體緊密黏合,直到我們因窒息而分開雙。
“你親得比從前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頑皮地動。
“不要再玩了!你會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剋制力的極限。
妹妹四年前結婚的那時候,也正是我學習接近完成的時刻,於是我不再與她作愛,只是偶而擁抱親吻,到剛才那麼樣界限為止,都還算是平玩笑,再進行下去,我也許會將她帶入我夢境中。
妹妹含著我耳垂,在我耳邊低語:“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懷念和你作愛的覺。”她退開站在邊,迅速解開前上t恤的小布扣,讓它滑落地上,出碩大的房,仍然是完美的鐘形。
接著扭動股脫去白短褲,那條丁字褲竟然是泛著瑩光的白。她扭轉身體,讓我也看見股溝內的瑩光布帶。
“好看嗎?”她笑著問。然後她拉扯掉那條瑩光布帶,站在我前,赤身體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這一天,不用躲著怕被別人看見,不像以前怕爸媽來查房間,我們可以脫光衣服放心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