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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章無原則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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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冷靜,冷靜!”蘭博一個簡單的束手術便把的威廉高大強壯的身子貼在了牆上,然後低喝道。

“冷靜?怎麼冷靜?王…他都被…”威廉說到後頭竟然哭了起來。可見他對王曉斌兄弟情之深。

“威廉,王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敵人,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他報仇。可現在,需要冷靜,說不定王還需要你的幫助。只有冷靜了,你才能給王最可靠的幫助!”蘭博雖然不是醫生,但他也知道,一個醫生是不能給自己的親人或者非常要好的朋友做手術的。因為醫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就無法控制手中的手術刀。

威廉哭了一會,終於冷靜了下來,一股坐到手術室外的椅子上道:“我懂了,謝謝你,蘭博。”

“小姐,王的情況怎麼樣?”威廉攔住一個護士問道。

護士連忙回應道:“威廉先生,患者身體被砍十三刀,其中兩刀特嚴重,一刀把患者左手手筋給砍斷了,連手骨都有一半砍了進去。雖然沒有生命危險,恐怕肯定是殘廢了;另一刀則在臉上拉了一刀,不過別擔心,現在的醫療技術,應該不會留下傷疤。患者體內還有*幻*藥,是一種烈**。”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威廉大聲咆哮著。

對一個醫生來說,挑了手筋,就再也無法上手術檯。雖然王曉斌表面上一箇中醫師,可實質上他卻不折不扣地是個頂級外科醫生。

“對不起,威廉先生。中國的法律絕不容許有任何人逍遙法外,但請你剋制自己,不要觸犯了中國的法律!”前來等候調查取證的一個警察好心勸誡威廉道。

警察的話起到了刺效果,威廉抬頭喊道:“我的事不用你管!”然後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拳給打了過去。

警察簡單的一個側頭便閃過了威廉的拳頭,同時雙手快速地抓到威廉擊去的拳頭,然後一個練的擒拿手,腳下一絆,便把威廉按倒在地,然後說道:“威廉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真的希望你冷靜,相信我們辦案的效率和法律的公正。”

“嗚嗚…王…”威廉沒有掙扎,再度哭了起來。一個如此高大堅強的漢子動靜地哭,讓人聽著特別心酸。

蘭博拍了拍威廉,把威廉拉了起來,冷靜地說道:“威廉,是凱瑟琳-莎尼卡,一定是她,只有她才會陷害王!”曾經與王曉斌有仇,千里迢迢來到中國又處處與王曉斌作對,最近又懷恨在心,只有她有這種可能。

“凱瑟琳-莎尼卡?我們查過了,她已經與晚上十點半乘機離開。前去送行的是袁氏集團的袁超,按照袁超的說話,晚上九點他正在送凱瑟琳-莎尼卡去機場的路上。這就從時間上排除了凱瑟琳-莎尼卡和袁超作案的可能。”剛才把威廉按到地上的警察說道。

“不是她?那還會是誰?”蘭博不知道是在問警察,還是在問自己,雙眼無神地望向了手術室門口上掛著的鐘,時針指向凌晨一點。

“真***,那個騷娘們簡直太厲害了。哈哈,雖然車上沒有上過癮,可還是值了,哈哈,全球頂級模特啊,哈哈…”袁超躺在上恣意地狂笑著。他剛剛前不久還送走了兩個來詢問情況的警察。

“對了,差點忘記了。得讓那幾個小子出去躲一陣子了。他孃的,也太狠了,只是讓他們打一頓就好了,這幫鬼兒子竟然動不動就拿刀砍,還好沒出人命…”想到這裡,袁超連忙拿起手機,撥通了他悉的電話。

病房中,王曉斌將自己反鎖著,裡頭不時傳來物品墜地的碎響聲。

“王醫生,你要冷靜啊!依照現代的醫療技術,你可以完全康復的。就別擔心了,養好身子先啊。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護士在門外緩聲勸解著。不到一天的工夫,王曉斌就打傷了好幾名醫生和護士了,就算門開著,她可也不敢進去。

“王,冷靜,冷靜!”蘭博在外頭大聲嚷著。

過了一會,裡頭終於沒有傳來聲響。

“王,你怎麼了?”

“王醫生,你還好吧?”裡頭靜悄悄的,沒有回應。

“王,別嚇我!”蘭博一腳踹開房門,冷不防一個水杯便擲了過來,連忙頭一偏躲開去。抬頭看向裡頭的王曉斌,嚇得連忙衝上前去,一把抱住王曉斌。因為王曉斌高舉起手,看樣子是要砸碎了鏡子,然後…

王曉斌手緩慢地一遍遍撫摸著臉上,從額頭斜下來一直拉到嘴角的傷口,怒吼道:“冷靜?我能冷靜嗎?該死的賤人,她騙了我,也拆散了我和任兒,是她,我要讓她死,你能得不到?辦不到吧,那就別煩我…”怒吼之下,那道傷痕顯得更猙獰,如同真正的惡魔臨世。

“王,這…冷靜,蘭博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凡是傷害你的人,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相信我,我一定會辦到!”蘭博狠狠的發誓道。

雖然已經退伍了幾年,生活變得平靜了,可骨子裡的那股子血仍然還在。要知道,蘭博的格言便是:凡是傷害我朋友的人,一定得死。而且只有死人才不會報復,只有死人才不會再次傷害我和我朋友。

“哎,毀了,我的人生全毀了…”王曉斌掙脫蘭博,一股蹲倒在地上,喃喃自語的嘆息著。

“不,王,你沒有毀掉。你還有朋友,比如我,還有許許多多熱心的人會幫助你,你一定可以再站起來。相信自己,也相信現在的醫學技術,好嗎?”蘭博細聲勸解道。

此刻,蘭博多麼希望能將陷入自閉的王曉斌從自我編織的自卑和灰暗空間喚醒啊!

然而一切最終證明是徒勞的。每天,王曉斌仍然將自己關閉在病房中,一次次的咆哮,誰進去了都會遭到他的攻擊。即便冷靜了下來,也拒絕與人,一個人深邃地沉思著。

這種情況持續了整整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