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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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小子,快去救人吧。對了,這幫混小子給我這三個老不死的,你就放心吧。”謝正平說完,哐當就把電話給掛了。
王曉斌愣了一下,聽到宋德文大致抱怨謝正平也太過分了,說他自個還沒跟寶貝徒弟說呢。
打完電話,王曉斌拍了拍自個的腦袋瓜,嘆息道:“哎呀,剛才可給忘記問針灸後如何處理了啊!”不過眼下就是借他一萬個膽子,恐怕他也不敢給他三個師傅去電話了。
“算了,自個吧,怎麼說也出師好多年了。”王曉斌嘆息了一聲,心想:師傅們可是把壓箱底都教了他了,就是自個不懂的,恐怕也就是經驗吧,那個還是自個來摸索吧,剛才大師傅西門洪康可不是說三個時辰內續斷好筋脈就沒事嗎?這可不就意味著還有大把時間琢磨法子嗎?
想到這裡,王曉斌又挑開剛才幫那男子縫合的肩膀傷口,挑開血,細緻端詳起那砍斷的筋脈來。
雙鳳封筋法其實很簡單,也就是用兩枚銀針封住兩個位,從而使被封者一隻手臂或一條腿上的筋脈扭曲而無法行動,所產生的麻痺效果跟物藥麻痺沒有
覺不一樣,而會有強烈的麻木、刺痛、腫脹
,雖不痛苦,卻是異常的難受。
封筋法的另外用途便是固定筋並使其彈減少,這正是王曉斌眼下要用到的。只要固定了筋脈,就只需要找到縮進去的筋脈斷頭了。由於斷筋因為彈
而回縮,一定蜷縮一團,稍加註意,便當可立即找到。
接下來步驟應該是連筋,王曉斌可就為難了。眼下他的藥鋪別說有成套的西醫手術醫療器械了,就連個放大鏡也欠缺,而且又不能像他大師傅西門洪康為他接續手筋那樣,把整個脖子都劃開吧?那這男子恐怕就要當場嗚呼了。
“怎麼辦呢?”王曉斌遲疑不決,心裡頭不由得犯了嘀咕。
筋具有強粘合,同骨骼一樣,是連接人體四肢的主要構成部分。這句話是王曉斌從某本醫術上看來的,當
覺得並沒有出奇之處,可眼下想了想,似乎若有所悟。
“對啊!可不就是嗎?筋具備自粘合,可不一定需要去連啊,應該只要把它固定好就可以了吧?”王曉斌茅
頓開,恍然大悟。
想清楚整個手術過程後,王曉斌自個嘀咕了聲:“開始!”便當即找出幾件西醫師用的手術工具和一些消毒用的醫用酒。
又一次細緻地打量了一番病人的斷筋處,從針腕上出兩
銀針,手腕微微一抖,兩
銀針便準確地刺入男子脖子處的天窗
和肩膀處的肩鶻
。這效用自然是固定筋脈並阻止斷了筋脈回縮了。
為什麼呢?據古中醫書籍論證,筋脈斷了後,會先行猛然回縮,然後因為筋
的阻擋,回縮速度漸漸緩慢。時間越長,縮回去也就越多。可現在的男子筋脈斷了不過才一個小時,縮進去的筋脈可正好位於脖子處的天窗
和肩膀處的肩鶻
間,兩處的筋脈截固了,自然就停止了回縮。
施針過後,王曉斌輕輕地用右手食指搭在兩針之間開始尋找斷筋。由於斷筋因為彈蜷縮在一起,於是王曉斌很容易便就找到了。然後用局部截血法截住斷筋蜷縮處附近的血
動,當即用消毒過的手術刀劃開皮膚把斷筋給挑了出來,接下來把前頭的筋脈縮藏的皮膚一路割開到斷筋的另一頭。
接下來可就是最麻煩的一步了,由於王曉斌沒有大師傅西門洪康的詭異的小鑷子,他可就得重新想辦法了。
中藥中,有一種菌類叫牽連菌,大量食用可能中毒,少量的則可以降低人體觸覺神經。但現在王曉斌要用的卻是它的另一個用途,因為牽連菌遇水後雖會緩慢溶解,但卻需要至少四個月,甚至長達半年,它如同頭髮一樣細,韌
卻能媲美蠶絲,是足可替代西醫手術縫合線的東西,而且
後還不用拆線,因為它會自動消融。
想好法子的王曉斌,謹慎地用鑷子剝了一比頭髮絲好要細的牽連菌,然後用菌絲將兩
斷筋紮在一起。最後把一路劃開的皮膚逐一縫合,然後大功告成。
這一路說來似乎輕巧容易,可內中卻是兇險萬分。且不說別的,就人體脖子和肩膀接處,原本就有很多
且又容易破裂的血管,稍不注意就會導致大出血,而且綁筋可不同繫鞋帶,屬於
細工程,王曉斌可是足足
了五分鐘方才
好。
做完這一切,王曉斌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打量了一眼,便又從針腕中取出幾銀針,用銀針封住了男子的睡
和周身大
,以防止男子輾轉反側和突然醒來,避免
裂了傷口。
“哎,這藥可是白熬了。”王曉斌打量了先前熬製的一碗跌打損傷藥,嘆息了一聲,便決定重新去熬藥,分幾個方面去補充男子身體機能。
又折騰大半個晚上後,總算把藥給全部熬好了,足足有六大碗。端到邊小桌上後,然後把紮在男子周身的銀針給起了出來。過了一會,男子悠悠地醒了過來,肯定是渾身傷口給疼醒的。
“醒了?那把桌子上的湯從左到右給喝光了吧!”王曉斌看到男子醒轉,緩聲說道。
“這是那裡?”男子沙啞著聲音轉悠著眼睛問道。
“我的中醫診所。喝了這些藥吧!”王曉斌笑著再一次提醒男子喝藥。
“是你救了我嗎?”男子打量著全身四處的縫合傷口,惑地問道。這裡是中醫診所,可自己身上的傷口可全是西醫手術縫合。
“算你命大。把藥給喝了吧。對了,動作可別太大了,若是把傷口給崩裂了,那就不是我再能
好的了。”王曉斌說道。
“好的,醫生,能麻煩你端一下嗎?”男子難為情地說道。看起來他卻是動彈不得了。
王曉斌一聽,只好把藥端給他,只聽那男子用鼻子聞了聞,說道:“醫生,能不喝嗎?太難聞了。是不是很難喝啊?”哎,這男子,不怕血不怕砍,竟然怕這幾碗中藥。王曉斌搖頭嘆息了一聲道:“這都是治療跌打刀傷的藥,有助於傷口快速癒合,還是喝了的好。這第一碗,是促進細胞生長的。”男子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把一碗藥給灌了下去。這生命要緊的,看來沒人會開玩笑。
“哇,好苦啊,醫生。”
“這第二碗是補血的…第三碗是補筋的,因為你的筋斷了,剛給連好…第四碗補氣…第五碗補神…第六碗強心…”王曉斌望著男子喝完一碗,然後一碗碗介紹藥效道。
“醫生,你為什麼不一次給熬了啊?這可是太難喝了。”男子喝完後,終於忍不住問道。
這六大碗藥,足足有兩瓶啤酒之多,也真是難為了這個男子。王曉斌笑了笑道:“因為這幾個方子裡的藥一起熬會有劇烈的毒,而熬完了再喝下去可就沒有了,所以…”
“哦!”男子點頭表示明白,然後緊接著打了個飽嗝。
“醫生,不用再喝了吧?”男子突然想到什麼,連聲問道。
“不,你稍微等一下哦,還有最後一碗。喝完這一碗後,後每天早晚各喝七大碗,管保你一個月後生龍活虎,這中藥啊,去腐生肌還是蠻有特效的。哎,可惜知道的人可就少啦…”王曉斌打量了一眼還在瓦罐中熬製的藥,看那霧氣騰騰,估計也熬得差不多了。
“還有一碗?”男子皺眉道。
王曉斌起身把最後一碗湯藥倒進碗中,然後端過來笑道:“好了,趁熱喝了吧。”最後一碗中藥的效用是散熱去風。因為如果有傷口,最怕的自然是破傷風,可如果避免了破傷風,這肌體損傷自會引起人體內部功能紊亂,從而發燒等症狀。
男子打量了一眼最後一碗湯藥,表情是苦不堪言,緩慢臥倒在,緊閉著眼睛一臉痛苦地養神去了,一副打死也不喝最後一碗湯藥的模樣。
“喂,起來,剛喝了湯藥可不能躺著。”王曉斌喝道。原本喝了湯藥躺著和站著都沒有區別,可這男子一股腦便喝了六大碗,這湯藥直嘴邊,如果還躺著,恐怕會逐一嘔吐出來。
“醫生,你放過我吧。我死了,別打擾我啊。”男子有氣無力地呻道。
王曉斌冷笑了一聲,也不多說,右手從左手針腕上出一枚銀針,也不認
,直接紮在了裝死的男子手肘處。
“喂,有本事你就給我繼續躺著吧,如果能堅持五分鐘,那這碗藥我可就幫你喝了。”王曉斌把碗擱到邊桌子上,然後坐到旁邊的藤椅上滿臉微笑地望著躺在
上的男子。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四分鐘,男子依舊沒有起來。不過王曉斌臉上依舊洋溢著笑容,似乎勝券在握。
“啊,醫生,你把藥給我吧。”男子終於忍不住了,求饒道。雙眼更是淚眼婆娑。
“四分半鐘,我很佩服你的忍耐力。”王曉斌右手一探一收,便把銀針給收了回來。男子錯愕中,啥也沒有看清楚。
待男子把第七大碗藥喝完後,王曉斌把碗接過來,然後伸出左手自我介紹道:“王曉斌。”對這個自己救了的陌生人,王曉斌覺得沒有什麼值得隱瞞的,雖然自己是臭名昭著的,可還不至於真的作犯科了,也沒有被列為紅
通緝令人士。
“郭勁。”男子勉強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和王曉斌握了一下,然後趕緊自報家門。
“郭靖?”男子鼻音不清,害得王曉斌聽錯了,連忙驚訝問道。這郭靖可是大名鼎鼎的鵰英雄,可給風靡了好幾代人。
“夠勁道,有氣勁的勁啊,可不是鵰英雄啊。”郭勁連忙笑著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夠勁道的名字。”王曉斌尷尬笑道。
“你…沒聽過我的名字嗎?”男子望著王曉斌聽到他的名字毫無驚奇之處,連聲驚問道。似乎他郭勁,是什麼特別厲害的人物一般。
“第一次聽到,真的不好意思,還把你名字給聽錯了。”王曉斌誤會對方介意自己亂解他的名字,不好意思的撓頭道。
“哦,沒事。對了,你是王曉斌,也就是忠恆醫科大學的那個年輕的中醫分院院長?你不是因為強*未遂給被砍了嗎?都兩年沒有消息了,不都說你死了嗎?”郭勁這陣子緩過神來了,終於把王曉斌給想起來是誰了。相當初,王曉斌剛回國那陣子,又是幫泰河集團老總裁給治好了胃癌,又是搞義診,
藥膳房的,可是上了無數次報紙,可真還沒有幾個j市人不知道他的。
“嗯,是的。我又回來了。”王曉斌正道。對方直言不諱地提起了強*
未遂案,心裡頭可真的是有點不高興了。
郭勁則一直打量著王曉斌,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似乎要深層次挖掘一些什麼,過了足足五分鐘後,方才緩聲說道:“王曉斌,我相信你,你絕對不是所謂的強*未遂犯。”
“謝謝你!可為什麼呢?咱們可是素不相識的。”王曉斌故作不解地問道。雖然自個是救了你,可也不能因這個就判定我無罪了吧?不是有好多醫生還有*情狂傾向嗎?借檢查身體或者扎針為由非禮女士可是時常都有傳出啊。…《草俠》《重生之出版帝國》《**星海》《靈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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