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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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在車中疾馳。小莊的車跟在後面。

遠處的立橋上，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拿著望遠鏡，對著耳麥:“他跟在後面。”

“攔截他。”耳麥裡還是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明白。金槍魚，在三號地區攔截目標。”

“收到，完畢。”墨鏡男人放下望遠鏡，轉身走向身後的黑轎車。

救護車拐進一條單行線。小莊駕車跟著拐彎。突然斜刺裡衝出一輛外地牌照轎車，進了救護車和小莊的車之間的空擋。兩車差點相碰，小莊不滿地按喇叭。前面的轎車卻索當街停下。

小莊趕緊踩住剎車，可還是晚了。

咣！兩車追尾。小莊和前面的司機都下車。

小莊急怒攻心:“你丫會不會開車啊？”那司機抓住他:“是你追我的尾！你會不會開車啊？”小莊著急地甩開他:“你趕緊讓開，我有急事！”兩人在爭執，後面的車被堵了，狂按著喇叭。警趕了過來。

小莊眼睜睜地看著救護車越開越遠。

救護車車廂裡，老炮睜開眼睛，他的眼神很銳利，完全不像受傷的模樣，他看著那警官說:“你不要反抗。”

“你說什麼？”警官很納悶。

“我說——你千萬不要反抗！”警官還沒反應過來，救護車一個急剎車，兩輛越野車卡頭去尾，把救護車卡得死死的。幾個戴著黑麵罩的壯漢手持自動武器，一躍而下包圍救護車:“不許動！”

“打開車門！”

“雙手抱頭！”司機和醫生顫抖著照做了。車廂內，警官的右手握住手槍柄，左手握住車門把手，他準備出擊，老炮盯著他:“不要反抗！”警官怒吼:“你給我滾開！”他一把打開車門。門外，黑的槍口對準他。

警官舉槍。

噗！一顆麻醉彈紮在他的脖子上。

警官栽倒在車裡。

蒙面人衝上來，利索地抬起老炮下車。

堵車的司機們一片譁然，下車紛紛掉頭就跑。正在跟警爭執的小莊和那個墨鏡司機都往這邊看。警大驚失，拿起對講機報告:“總部，1012呼叫…”刷！墨鏡司機拔出手槍對準警的太陽。

警呆住了。

小莊衝上來。

刷！又一把手槍頂住了小莊的膛。

“都退後，不干你們的事。”墨鏡司機手持雙槍，顯得很酷。

警呆在原地，對講機裡傳來呼聲:“1012，這是總部，請講。發生了什麼情況？”墨鏡司機冷冷地退後。

警不吭聲。

小莊還想衝上來。

墨鏡司機對天開了兩槍:“別我！這是上膛的！”小莊眼睛冒火，但還是站住了。

墨鏡司機轉身上車，快速溜走了。那兩輛越野車也揚長而去。

警這才拿起對講機:“總部！1012呼叫，南二環輔路廣安門發生襲警事件！重複一遍，是襲警事件！對方有槍！

…

”小莊轉身衝上自己的車，要開車去追。警攔住他:“你不許走！事情沒搞清楚以前，這裡誰都不許離開！”

“你讓開！”警拔出手槍對準他:“熄火！手放在我看得見的地方！”

“我！”小莊懊喪地拍了一下方向盤。

警嘩啦一聲拉開保險:“熄火！”小莊熄火，雙手放在方向盤上。他的眼睛，火焰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