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一刀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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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卻不知他這句話,更是讓二丫炸了火。
“我擔心什麼!你的事與我有什麼相關!同樣我的事也與你無關,你不過是幫著打聽一下就行,誰許你去陷害他的。”二丫看著楊浩一臉不以為然的樣,氣憤地嚷道:“就是你們這些權貴,不過是投了個好孃胎,一個個仗勢欺人,眼高於頂,百姓的生命在你們眼中就如螻蟻,你可知有多少平頭百姓的幸福生活就毀於你們這些人之手!你們當然不知道,只知道高高在上地享受,卻不知你們最是於國於家無望,不過是個祿蠹。”二丫也知道楊浩探知自己對這門親事不太情願這才幫著出了手,可是那房公有何錯,他不過是有些心悅自己,想要來提親,卻平白招惹了禍端。是,自己是有些理不清心緒,可是或退或成,都是可以商量的事。
哪知楊浩竟硬生生為此去嫁禍陷害房公,考取功名的文人都對自己的名聲極為重視,不亞於他們的生命。
對房公來說,雖說不至於損命,卻也是人在家中坐,災自天上來,就因為他是個平民百姓,所以被陷害了也只能忍氣聲。
楊浩可以對人耀武揚威可以年少好鬥,但是看到他利用自己的權勢心無芥蒂地陷害一個未曾得罪他甚至是素不相識的人,如此下去,與前世那些仗勢毀了自己家幸福生活的人有什麼區別。
當年若不是趙侍郎仗勢要擴院,父親也不會去城外看房舍,便不會遇到那瑞王四公的家奴仗勢搶奪鄭萱兒,從而捲進事非,終是害了王桐一條命,父親丟官,祖母為妾,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仗勢欺人·顧百姓命。如今看到楊浩竟也是這種人,更是怒心滔天。
“什麼叫你們?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仗勢欺人魚百姓之人!”楊浩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思,落在二丫眼中竟是如此不堪,他自小哪受過這種委屈,這二丫也太不知好歹,越想越氣:“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那個小白臉有什麼好,你就心疼了!你既然如此瞧不起我,好,我也不在這裡礙你的眼。咱們自此一刀兩斷,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以後還就仗勢欺人魚百姓·就是祿蠹了,你能怎麼著吧。哼,你就和你那放形骸的房公一起過去吧。”說罷楊浩氣呼呼地甩手走了。
二丫見他走了,沒來由地心中一空,也坐在那裡生悶氣。萬兒端著點心進來:“楊公怎麼走了·剛才打招呼也不理,好像還氣呼呼地樣。”二丫有氣無力:“你先去看看三丫,我想一個人靜靜。”萬兒不明情由,也只好由得她了。
其實看到楊浩拂袖而去,二丫已是有些後悔。當時她明明是打算好好規勸一下楊浩的,只是開始擔心楊浩不放在心上,便冷著臉說話。哪知後來也不知怎麼地,前世自己一家悽慘的情景老是不停地浮現在眼前,最後竟真是氣得失了理智·二人就這麼吵了起來,最終也未能勸得了他。只是事已至此,悔之晚矣。
雖說楊浩此事確實是做得過火了,可是楊浩畢竟還是少年,做事考慮不周全也是有的,總是一片好意,只要溫聲勸勸·以後說不得就不會如此莽撞不顧後果,如今倒是好,一給打死了。
一向溫和的自己竟也能如此大吵大嚷,真是不可思議。若自己還是那個剛進京城不足一年的二丫,如此行事倒是也不稀罕,那時的自己還是個牙尖嘴利不肯吃虧的鄉野丫頭。可自己明明已經在內宅收斂脾氣溫和地生活了十多年的婦人,或許是因為楊浩總是有意無意地對自己退讓,雖然這種退讓或許連他自己都未覺察。就是這種不同於父母親人的那種小妥協,竟讓自己有些忘乎所以·在他面前越發的得理不讓人。當然也說不定是因為小來了,心緒不穩的原因吧。
二丫不由拍了一下腦袋·這是想到哪兒去了。也罷,反正自己的觀點擺在那裡,前世的楊浩也未見什麼魚百姓之事,便是仗勢欺人,也只聽說是對著與他差不多階層的人狗咬狗罷了。以後真是一刀兩斷的也好·到時他真要是落了難,也不與自己相關·省得擔心。
二丫咬牙如此勸著自己,拿起一塊點心來咬了一口又擲回盤中,這廚房的點心越發的難以下嚥。二丫起身去了祖母房中,三丫正拉著萬兒再三確認楊浩是否已經走了,二丫見了說道:“放心吧,他走了,近期都不會再來的。”三丫一聽,楊浩近期都不會查看自己的功課,樂得偷閒,開心地回了房。
老太太詢問地看著孫女,二丫勉強笑道:“他許是有事,這才匆忙地走了,和您說一聲。”這事便算是搪過去了,想來楊浩近段時間都不會再來了,畢竟一個男人被罵成那樣,泥人還有三分血呢,二丫心中嘆息。
果然兩絲毫未見楊浩那邊有什麼動靜,看來真是生氣狠了,哼,他一個肇事者還有什麼可生氣的。想那房公自那歸家後就病了,因著大庭廣眾之下,失了儀態,又在那種地方的門前過了夜,自然是越想越鬱郁,神越發的頹廢。二丫聽說後,又想著前世父親抑鬱的樣,心有悽悽,心中的火氣也是越來越大,若是房公就此一蹶不振,楊浩的罪過可就大了。
誰知,第三曾小蘭竟來求見二丫。
二丫有些奇怪,難不成這是楊浩的說客不成,轉眼一想,驕傲如他那般,斷不會如此行事。二丫想了想,對萬兒說道:“你去前院告訴她,就說我現在不舒服,不方面見客,如有什麼事先告訴你也是一樣的。”二丫說罷,依在窗前想著,母親將之前楊浩送得一些物藥拿去給房公,倒也是給對人啦。
正出神之際,就聽萬兒大聲叫道:“曾小蘭,虧你還是將軍府裡出來的人,竟是如此的不懂規矩…”二丫怕驚擾了祖母,忙走出房去,恰好曾小蘭也到了中院,她走到二丫跟前,冷笑:“不過幾沒見,小姐這款兒倒是擺得十足,果然是一不見當刮目相看!”萬兒此時也趕過來,委屈地說道:“我已經告訴她,小姐身不舒服,若有什麼事可先告訴我一聲,或是改再來,哪知她就硬是闖進來了。攔都攔不住。”二丫看了曾小蘭一眼,卻見她正對自己撇嘴,想了想,說道:“萬兒你先守在這裡,不可讓祖母知道此事。”又看著曾小蘭道:“此處不是說話之地,有什麼事進房說吧。”說罷轉身回了房間。
曾小蘭跟著二丫進了房,環視一圈,笑道:“小姐出落得是越發的好了,這氣派也是越來越大。之前還小蘭姐小蘭姐地叫著,如今想見你一面竟是如此不容易。當年在尉縣可真是做夢都想不到的。”二丫看了她一眼,指著一個座位淡淡說道:“先坐下吧,有什麼事慢慢地說,不必這麼陰陽怪氣的。”曾小蘭一愣,看著二丫明明臉上一幅雲淡風清的模樣,偏讓人覺得她身上自有一種氣勢十足的派頭。心中有些忌憚,便依言坐了下來。
二丫打量了曾小蘭一眼,淡然笑道:“今小蘭姐非要見我,不可到底是何事?”曾小蘭想了想,站起身來,拿眼看著二丫說道:“百花會那,我們家爺自貴府回去後,不知為什麼拿著底下奴婢們發了好大的火氣!”二丫眉一挑,不置可否。
曾小蘭只得繼續說下去:“那其中就有奴婢的姑表妹冬梅。說來這冬梅也已近身服侍公五六年了,這情分自是與他人不同,只是當時因發了火攆了下去,如今便是爺後悔,也不好再叫上來的。所以奴婢想著,不如小姐幫她求情仍是叫了她上來,爺必會聽的,冬梅也定會念小姐的恩情。”二丫冷笑:“我只道自己是個鄉下丫頭,沒個見識,又知小蘭姐是出自世家名門的將軍府裡,故不敢拿自己當主,只求能跟著小蘭姐也學些規矩。今始知,我這眼光確實是不錯。”曾小蘭神情愣了一下,但眼睛中卻有一種篤定的自信。
“你們將軍府中僕從可以伸手管到爺們的房中事,看在往的情分上,這事我只當笑話聽聽,”二丫神情肅穆:“只是你求人求錯了。
我與將軍府不,更何況是府中爺們房中的事。這話我就當沒聽過,小蘭姐也要口風謹慎才是,若是讓人聽到,將軍的裡面可就都沒了。”曾小蘭咬著:“小姐何必如此。明人不說暗話,小姐的心思,奴婢也明白。那冬梅與爺自小多年的情誼,小姐不過一句話的事,卻可讓多人念。冬梅不過是個通房丫頭,便是將來有個一男半女,也是不記檔的姨娘,對小姐造成不了什麼威脅,況且以小姐的家世品貌,定能成為記檔的良妾,冬梅必會念小姐之恩,若是少夫人是個不容人的,也好一起扶持著豈不比一個人孤立無援的好?”
“砰”地一聲,二丫將茶碗重重放在桌上,站起身道:“我的事不勞你費心。我一個官宦家的千金小姐,什麼正頭娘做不得,竟會稀罕你拉媒保纖的妾室!你我情分到此為止,萬兒送客。”未完待續。謝謝親在文昌書院看書。天氣變冷多加衣服,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