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姦情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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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年前月信就已經來過一次,當時李母直嘆二丫長大了又在二丫頭上掛了紅布除穢添福。沒想到隔了近半年竟突然而來,怪不得今時時覺得有些疲倦,當時也沒向這方面想,倒是打了二丫個措手不及。
二丫羞赧地看著那血漬,忽然又想到此時自己又背對著楊浩,忙紅著臉急轉身去,暗暗責怪不該因為輕便遊園而穿了薄裝且又是素淡顏,只希望楊浩不要瞧見才好,要不然真是差死人了。
楊浩初時還真是沒看到二丫衣裙上的血漬,然二丫猛轉身時,裙袂翩然,那一抹紅便映入了眼簾。楊浩忙道:“你後面衣衫上莫不沾上了什麼花漬,好像是染了顏。”二丫羞憤,忙站住要打發他離去:“若許是剛才遊園沒注意沾了些,你去把孟娘叫過來服侍我吧。”楊浩不疑他由,轉身就走,又想到二丫羞紅了臉,忙又轉頭勸道:“觀花賞景髒了衣服也是常有的,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二丫急忙擺手道:“快去快去!”哪知,楊浩卻順著她抬起的胳膊皺眉看去,然後大步向她走來,二丫一驚,忙側著身向亭中小桌旁倒退著走去。亭本就不大,楊浩大踏步走了兩步就到了方才二丫坐的方椅前。
二丫靠著小桌確定都擋嚴實了,看向楊浩,一看之下只覺臉上滾燙,恨不能地上裂開道縫隙躲進去。
楊浩用手指抹了下,看著手指,果然是血漬,忙一個箭步走到二丫面前,急切地問道:“這血是怎麼回事,剛才你一抬手,我看著就象是血·難道是你受傷了?是什麼地方被刮蹭了嗎,你臉這麼紅,難道是被蛇咬中了毒?”二丫看著楊浩焦急的模樣,暗自後悔自己剛才真不該抬什麼手臂,硬著頭皮道:“我沒受傷,真的,你把孟娘叫過來就行了。”楊浩哪裡肯信,抓著二丫的手臂手腳地要查看。自己一把年紀還顧忌他這麼個頭小,二丫咬了咬牙:“我真的沒受傷,這是女人家的事·你不懂,你把孟娘叫來即可。
你再磨蹭下去,我可真是生氣了。”楊浩看二丫臉不對,這才反映過來,自己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倒真是個登徒·也罷,她既然不好意思,看樣好像也不是很嚴重,趕緊讓孟娘過來給她好好檢查一下,也省得耽擱時間,反正這個莊裡好藥倒也不少。
孟娘聽說二丫受了傷,唬了一跳,急忙一路小跑。等到了那裡,卻看到二丫正端坐在椅上·未見什麼異常。
二丫招手讓孟娘進前來,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孟娘聽了也有些愣怔,忙道:“小姐,你且等一下,我立馬將披風取來。”說著也顧不上與楊浩說話,又是一路小跑出了園門。
二丫勉強笑道:“今我身體確實有些不舒適,等孟娘取來衣物·我們就得告辭了。”又看楊浩意發問,忙道:“我真的沒受傷,你不用擔心。這是女人家的事,你別理會了。要不然,我可就生氣了。”明明了血,卻仍是遮掩著不說,顯見得把自己當外人了,楊浩有些不悅。二丫也看到楊浩面不愉,便說道:“你去幫我告訴萬兒一聲·讓她好好哄一鬨三丫,我們馬上就家去。”楊浩說道:“就是家去也不急在這一時·現在沒個人在這裡陪著你,我不放心,等孟娘來了再說吧。”二丫此時倒是大於窘迫,倒也由得他了。
看到孟娘來了,楊浩真就去尋了三丫等人。三丫聽說姐姐身體不太舒服·忙和楊浩等人一起尋姐姐,等看到姐姐身上較之方才加了一件披風·神情倒是淡然,知道應是沒多大事,便鬆了口氣,眾人簇擁著一起出了園。
孟娘手中拿著椅墊對曾小蘭笑道:“這墊倒是做的好活計。我厚臉付了回去學著做做罷。”曾小蘭已知道此事,見孟娘如此說便笑道:“這我倒是能做得了主。您老若是喜歡,只管拿了去。”一邊又侍候著眾人上了馬車,仍是由楊浩主僕二人護衛著回城。
馬車嚴嚴實實地進了李宅,倒把正準備中飯的眾人驚了一下,原本是要在園裡玩一天的,如今回來只怕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孟娘讓萬兒服侍二丫回房,自己悄悄將事由說給老太太等人,眾人這才放了心。又見楊浩一臉著急的樣,李母又嘆又笑,安撫他道:“二丫沒事兒,過幾就好了。”又張羅著留楊浩吃中飯,楊浩見她們神秘兮兮的樣,卻又不告訴他,只管讓他著急,心中有氣,也不多做停留,讓趕著車回府,自己帶著楊華又出了城。
然而卻無人注意,楊浩從接走二丫到送二丫回來,這中間一直有人在盯著。此時,見楊浩主僕騎馬出了衚衕,向城外奔去,那人方慢慢從一家小鋪裡走了出來,正午的陽光正燦爛地照著萬物,而此人卻握緊拳頭臉鐵青。
他死死盯著李宅,過了好一會才去李宅的隔壁拍開了門。
剛進院不久,就見宋盈兒驚道:“表哥今會友怎麼這時就回來了,可用過飯了。”房公艱難地笑了笑:“已經用過了。”說罷,就向自己院內走宋盈兒看到表哥的神情,有些心疼,卻也不去追問勸解。
也是天意,今天一早房公出門會友,就看到李宅門前拴了兩匹駿馬,因為李大人是文官,且看這馬的鞍轡便知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因為之前宋盈兒的話做好了鋪墊,房公就起了疑心,便在正對衚衕口的一家小鋪裝作買東西暗暗觀察。果然不過一頓飯的工夫,就見自李宅內駛出一輛遮的嚴嚴的馬車來,又見穿著華服的兩個男騎馬護送著向城外駛去。
房公思忖著果然這李家的事有些鬼祟,也不去會友,直接回了宋宅。又拿話兒唆使著舅母去李家,倒是被宋太太笑話太猴急了,昨李太太剛來傳了話,今卻是不好再就這事過去。讓房公有些無計可施。
宋盈兒見表哥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與二丫成就親事,心下黯然,可細看錶哥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也是七巧玲瓏的人,暗讓丫頭去門處套了話來,這才知原來今李家有兩個男護送著一輛馬車出去。
她不由暗自思量:這事必有鬼。其實二丫與川陽侯劉府的小姐好,她早就知道了。但是每次那府裡來訪或是接二丫去玩耍時,雖然不是特別招搖,但也是前呼後擁一看便是世家派頭,讓同住一個衚衕的小姐們很是豔羨。李大人此時應是去上值,李家老太太輕易不出門,李太太倒是偶爾出去訪客什麼的,但一般也就讓家中奴僕趕輛牛車,顯說是寒酸了些倒也符合她家的身份。
既然是一輛嚴實的馬車,又只是兩個青年男護送,看來定是內眷出門。恐怕真是······宋盈兒笑了,沒想到天助自己。去年秋天有男大叫二丫開門,住在內院的小姐自是聽不到的,但門們都當成笑話來說,故大家也都知道新來的鄰居是鄉下的沒規沒矩的。等到後來真相處時,發現李家倒也不是那無知俗之輩,且二丫相貌情也是好的,大家便相起來。雖說後來也聽門說時常有華服男上門,因看著二丫也像是個守規矩的,便沒在意。沒想到那自己剛情急之下胡亂說了一通,這邊就配合著出了這鬼祟的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宋盈兒心中暗自打了主意,尋了個藉口,讓人去送帖要找二丫玩耍。果然李宅的人派人送了禮物來,並說道:二小姐今有些不方面,等改定親自送帖上門賠禮!
房公本還存了僥倖,認為自己眼光準,不會看錯了二丫的。什麼不方面,只怕是沒臉說被男帶走,只怕那馬車裡的就是李二小姐。此時再想不出來是怎麼回事,自己就合該被人欺騙。他氣憤難當,便怒氣衝衝出了宋宅,又到那家鋪裡,扔給店家一塊銀,便坐在那裡看著李宅。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要等什麼,只是坐在那裡生悶氣。皆因房公自小生活就順遂,他家在當地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富戶,且自小才智過人,被人奉承著一長大,經得事少,只覺得自己與溫柔貌美的李二小姐成了親,再中舉做了官,功成名就生了嫡,到時如父親一般再納個美妾紅袖添香,到時嬌美妾孫繞膝,也不了這一生。哪知自己卻看走了眼,以為是淑女嬋娟,硬要舅母去提親,卻沒想到那李二小姐竟是個不守規矩的,若不是天憐自己,讓那姦情敗,若真要說成了親事,還沒成親呢這綠帽只怕已是戴滿了頭。
想到此房公眼圈一紅,心中漚血,恨不能立即進去將那道貌岸然的李秘書罵上一頓,寫得好文章又如何,下品如此不堪,可惜李小姐不在,要不也將她好好羞辱一番!後又轉念一想,萬一自己莽撞不僅冤枉了好人,且自己又沒正式提親,娶不成嬌不要緊,累得舅舅得罪同僚可就不好了。況且他倒要看看那姦夫是何等人物,令自己如此蒙羞,豈能白白便宜了他。未完待續。謝謝親在文昌書院看書。天氣變冷多加衣服,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