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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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口氣怎麼咽得下,更何況她即將要“收山”了,月奴想。居然留下一個這麼不完美的結局,殘缺的夢。
其他的客人方才見到月奴打發掉一個登徒子,如今見月奴居然自動送上前去,還遭人不理不睬可真是有趣。月奴也知道有無數的眼睛盯著她看,看她出醜或是得勝。
征服這個守口如瓶的男子,於她的石榴裙之下。
“奴家姓月,單名奴、公子如何稱呼呀!難不成你是個啞巴——”月奴自我介紹外加調侃起他來。
男子依舊面無表情,他連吃東西都不齒。
“不會吧!瞧你長得劍眉星目的,如果真是啞巴未免太可惜了吧!”月奴盯著男子瞧,男子的確長得英氣人,但臉上有股寒氣,叫人不敢造次,可月奴就是不服輸。
她偏偏要“勾引”他,用她一雙桃花眼外加勾魂小嘴。可是沒有用!男子不出聲地吃著食物,美當前視若無睹。月奴聽見有笑聲,似乎在嘲笑她真的敗下陣來了。
“既然你不肯出示姓名,那我就喊你一聲‘寒玉’公子好了。瞧你冰冷著一張臉如寒玉一般,幹麼,出來走走就要開開心心的,好似別人都欠你好幾萬銀兩似的,你知道嗎?臭著一張臉多難看,如果你肯笑一下,保證你會死很多女人。”月奴不死心地滔滔不絕起來,她就是要他開口說話。
她不信他真是啞巴!也許他有難言之隱也說不定。
“來!告訴奴家你是否真的心情不好,我來替你排憂解難悶!”月奴眼睛眨啊眨的,好似在放電一般。
月奴看來“吃”定了這男子,但男子依舊無動於衷。男子似乎吃飽了!月奴見狀立刻再進酒,酒逢知己知杯少。
可答案卻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月奴又徒勞無功。
正在月奴懊惱不能“功德圓滿”畫下圓滿句點時。男子終於動了動,月奴立刻又“貼”了上來,隨他招喚。
可男子卻是伸手叫喚店小二小張,目指樓上。
“客官要打尖是嗎?行——我立刻替你準備。”月奴鼓著腮幫子!臨桌在喚她了,該“轉桌”了。可她偏不!不知為何,她就是非要男子開口同她說話不可。
“如果我讓你開口同我說話,你就得娶我喔!”月奴同男子打起賭來,純粹是以“月奴”的身分在說話,不是“齊如月”她分得很清楚,她知道自己的處境。純屬玩笑!
面對月奴的糾纏不表,男子就是有本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藍衣的他看來高不可攀而且遙不可及!為什麼?月奴不明白,男子好似天上的一顆寒星,可望而不可即。月奴有點洩氣,因為男子已起身準備上樓去體歇。
“寒公子,您且留步。聽聽奴家唱首歌如何?”月奴想用歌聲誘人。可人家不領情就是不領情——男子走向二樓的客房,頭也不回地踏上階梯。
嚴重的失敗油然而生,月奴唱得不起勁。不過其他客人依舊捧場,氣氛仍然熱絡著。但月奴心不在焉,她不時地向二樓望去,男子的房問在西廂房。
鳳來客棧的客房分“東”
“西”
“南”
“北”四廂房。其中“東廂”是給夫婦同住的“西廂”則是獨身的男客。而“南廂”則是獨身女客,月奴正住在“南廂”最後的“北廂”則是通鋪,讓一些付不起單人房租的客人擠一間的。其中又以“西廂”房間最多,投宿的單身男客為數居冠。
月奴到索然乏味,歌唱得不起勁,拳也劃得不來勁。
“月奴姑娘,你太偏心了吧!喜新厭舊——”有客人看出了月奴的目光不時飄向西廂旁,打趣地說著。
“胡說些什麼!大家出來行走江湖、四海之內皆兄妹是也。我是看他一人落單怪可憐的,想陪他解解悶。”月奴否認著。連忙自罰三杯酒。以示公平。
“我也是自個一人——”有人表明心跡。
“我也是——”有人跟著呼應。
“我也是…”聲音此起彼落著。
月奴充耳未聞,來投宿的男客人大多是單獨前來。紛紛表態,也希望月奴滋潤一下他們“寂寞”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