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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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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場景可以搭,但是總不會替他整容吧!

“鏡子!傍我鏡子!”闔易抓著秋水嵐的手腕,慌張的開口。

“鏡子?”秋水嵐出不可思議的神情。蓋世英雄的將軍何時照過鏡子了?

“快,給我鏡子!”闔易等不了這麼久,拚命的催促。

秋水嵐一臉詫異的起身,走出房間,跟女僕借了面銅鏡,給闔易。

他一把搶過銅鏡,在臉前照了照,無法置信地大呼一聲,“老天…”然後昏了過去。

這真的不是笑話。

躺在上一動也不能動,整整痛了五天,闔易總算在第六天鼓起勇氣,像老太婆一樣緩慢的彎曲手肘,撐坐起身。

每天早上睜開眼睛,他多麼希望自己回到悉的環境,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讓他逐漸不想在每夜入睡前做祈禱的舉動。

尤其每天照著超過一百次從秋水嵐手上搶來的銅鏡,發現模糊的鏡面映出一張陽剛的大鬍子臉,闔易逐漸喪失了期待的勇氣。

觀察了六天之後,他發現這副身軀的主人是一名威武的將軍,時常出現在他眼前、那不男不女的傢伙叫做秋水嵐,好像是副將軍之類的角,因此就他的推論,秋水嵐是個男人沒錯,要不,他怎麼能在朝為官?

除此以外,他見過的也只有出現兩次的李大夫和送餐的僕人小蔓,再來就沒見過任何人了。

在這三個人當中,他最滿意的是看起來約莫十五、六歲的小蔓,因為她不僅用柔軟的嗓音喊他起,還會親自喂他吃飯,最重要的是,她每次喂他吃飯時,都會用沒穿罩的渾圓抵著他的手臂,這堪稱是闔易來到這個奇怪世界唯一獲得的好處。

至於李大夫,就不用說了,闔易對他一點覺也沒有,只不過是出現兩次,替他換了一次藥後,開了超級苦的藥汁給他喝到反胃。

闔易最討厭的就是秋水嵐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他傷口痛得動都動不了,只能仰賴秋水嵐幫他乾洗,這點他是很謝他沒錯,但也沒有必要在他痛得咬牙切齒時,用那雙冷得可以的眼睛直瞪著他,彷佛用眼神告訴他,他是個超級沒用的孬種。

“痛、痛、痛…可以麻煩輕一點嗎?”傷口痛到全身開始顫抖,闔易只能沒用的要秋水嵐手下留情。

“報告將軍,屬下的動作已經很輕了。”穿著米白素面男裝的秋水嵐拿著乾淨白布,仔細的替闔易擦拭傷口,白透的小臉上好看的眉頭攢了起來。

“這叫做很輕嗎?我怎麼覺得你用手指直往我的傷口戳?”闔易有很強烈的覺,這個秋水嵐一定跟這副身體的主人有仇。

只是他們有仇,幹他什麼事?無緣無故出現在古裝劇裡就已經很倒黴了,為什麼還要為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將軍受皮痛?

“我看…你叫小蔓過來,她輕手輕腳的,一定不會痛我的傷口。”闔易說什麼也不想讓秋水嵐替他處理傷口。

好看的柳眉微微揚起,秋水嵐淡淡的說:“小蔓正在廚房幫忙,沒空。”秋水嵐似乎不把頂頭上司當做一回事,長指挖了一大坨紫藥膏,另一隻手扯蟣uo匾子冶叩囊鋁歟媒∽車募繽酚胄靨?*在眼前。

“麻煩你輕一點…喔!痛…”闔易話都還沒說完,秋水嵐的指腹已經貼上他的傷口,讓藥膏抹勻在痛處上,害得毫無防備的他痛得哇哇大叫。

從小到大,闔易沒受過什麼大傷,頂多是手腳破一、兩個小,擦擦藥,兩天就會自動痊癒。

至於這種開放傷口,一個就要人命了,現在身上居然有七處,害他每每一動便牽扯傷處,都會疼得差點喊爹喊娘。

闔易在這幾天才聽小蔓說起,這副身體的主人在前的戰役中被敵軍退,失足跌落谷底,好在谷底是深不見底的水潭,且後方援軍即刻趕到,才能大難不死,而身上的傷口除了從山谷跌落時碰撞所致,還有更多的是與敵軍戰所受的傷。

“將軍,請小聲一點,被別人聽到了,可是有損將軍的威嚴。”秋水嵐冷眼俯瞰臉冒冷汗的闔易,淡淡的要他剋制點。

秋水嵐怎麼想都覺得奇怪,還記得將軍向來律己甚嚴,以前他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那時左手手肘的骨頭斷裂,出皮外,也都沒聽他喊過一聲痛,怎麼這次比上回受的傷要輕好幾倍,就叫得好像即將起程前往蘇州賣鴨蛋?

“我痛都痛死了,哪管什麼威嚴?!”被秋水嵐毫無放輕的力道抹上藥膏,闔易當然有話要說。

如果場景換成現代,這種傷口想必醫生一定會開藥讓他止痛,還有甜美小護士環繞在旁邊噓寒問暖。

真的不是闔易愛臭蓋,從國小開始,一直到研究所畢業,他身邊從來不缺乏女人的愛慕眼光,一天接受二十次表白早已是基本款,就連兩個月前走路恍神撞上牆壁,額頭也只不過紅了一塊,就引來兩百七十八位女人的殷殷關懷,在fb的粉絲專頁上還有一百多萬多人次按贊表示關心。

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他痛得哭爹喊娘,卻只有一名丫頭小蔓的呵護備至,秋水嵐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一點也不可憐他的痛楚,還對他喊痛的行徑到不解與嘲諷。

“將軍,你可是個大男人,怎麼能受這點傷就喊成這樣?難道你一點也不覺得可恥?”秋水嵐冷冷的睨了闔易一眼,兀自掀起被子,拉開他的衣服,令肌裡分明的壯碩小骯**在外。

“可恥?你居然說我喊痛是…痛…”闔易咬牙切齒,正想開口大罵,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他毫不客氣的大吼。

秋水嵐本不在乎闔易說什麼鬼話,先是解開環繞在健壯桿上的紗布,接著一把撕開貼在際上包裹傷口的白布,然而血與藥膏和布塊稍稍黏住,在秋水嵐掀開布料的同時,扯動傷口,痛得闔易差點飆出眼淚。

“將軍,獅吼功也不是這麼練的吧!”秋水嵐當然知道撕開白布的時候一定會疼痛,但是總不能因為傷者懼怕疼痛,就任由布塊黏在傷口上吧!

而且將軍未免也太誇張了,這種傷,哪個弟兄沒受過?就連十歲的小男孩也不會因為這樣的疼痛,就喊得差點把屋頂掀了。

“是真的很痛,好嗎?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愛心?”闔易皺起眉頭,瞅著秋水嵐,一聲聲都是指控。

“我這個人向來沒什麼愛心,這點將軍不也知道?”秋水嵐一點也不在意闔易怎麼說他,向來習慣順著自己的心意做任何事,從未有討人喜歡的念頭或行為。

“算了,我看我跟你是沒話聊。”闔易已經不打算跟秋水嵐爭辯,反正再怎麼抗議,秋水嵐總是會用嘲諷的眼神和口氣笑話他,這是他六天來的心得。

“剛好我跟將軍也沒話可說。”秋水嵐瞥了他一眼,低下頭,開始處理傷口,但是說話不饒人的他這回下手竟然輕了許多,也溫柔了許多。

不一會兒,秋水嵐處理好闔易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後,將藥膏與剩下的乾淨白布收回木箱裡。

“將軍今天要不要試著開始沐浴?”不是秋水嵐不想再幫他乾洗,而是堂堂高大威猛的將軍竟然受了點傷,就躺在上六天一動也不動,讓他看了猛搖頭。

“可是…”傷口碰水,會痛哩。

“我讓奴僕替你準備熱水。”秋水嵐直接打斷他拒絕的話語,可沒有興致聽他說什麼傷口痛云云,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秋水嵐掩上門扉,背部靠在門板上,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仰首看著高掛天幕的上弦月,有無比的疲憊與無奈。

真希望闔易趕緊恢復從前有英雄氣概的模樣,不會因為身上的一點小傷就賴在上不起來,害得他這幾天都必須替闔易上早朝,面對皇帝用眼神表示他的指責與憤怒。

笑話!要不是三年前為了一雪爹親叛國的冤屈,他才不會在闔易的麾下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