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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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天和南方的冬天一點也不一樣,南方室外5、6度室內也是5、6度,人們無論在室外還是室內都必須穿上厚厚的冬裝,這可是過冬啊!北方的室外是零下20度,滴水成冰,可是室內是零上20度,人們都穿上薄薄的夏裝,這也是過冬啊!南方人去北方過冬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既能看到冬天的冰雪,又能享受天的溫暖;北方人去南方過冬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既看不到冬天的樣子,又要遭受冬天的寒冷。北方人由於惡劣的氣候條件而努力的征服和改造自然,結果把寒冷的冬天變成了溫暖的冬天;南方人由於那還可以忍耐的氣候而一味的忍耐著,終於把四季如的美名從北方人的印象中消失的乾乾淨淨。
典典整天一個人呆在家裡實在是太孤單了。這個在千百度上了3年班的典典,習慣了跟人打打鬧鬧的廝混成一片,現在成天一個人待著還不適應了呢。
典典打法時光的最好方法就是上網,至於5月份的高級美容師試考,典典常妝扮裡就把它們給複習了。
典典不是一個情空虛願意在網上隨便友聊天的人,雖然符銳在別人眼裡是一個有點耿有點迂的年輕人,但是典典眼裡的符銳是世上最的男人,無論是有錢的還是有權的,要想取代典典心中的符銳那簡直是放他媽的狗臭。
也許符銳不能使典典過得最好,但是符銳能使典典過得最自由。也許你有至高的權力,也許你有無盡的財富,但是如果你有一個桎梏的思想,那麼你的一生並不會輕鬆快樂,難道這個世上還有比自由更可貴的東西嗎?
典典沒有機會接受傳統的高等教育,也沒有機會找一個鐵飯碗,因此典典幸運的擁有了自由。
網絡是一個自由的載體,它是另外一個世界,全人類都自由平等的生活在一起,公共法則掌握在每個人的手裡,沒有誰可以強迫別人聽他一個人說話。
而網絡對於典典來說是最好的朋友和老師了,典典可以在網上找到各種各樣喜愛的服裝∽飾、化妝技巧、美容用品。這些對於5月份的高級美容師試考大有裨益。
但是網上也有一些另類的東西,而典典又是一個沒有什麼思想約束的人,而且那種典典式的思維邏輯主宰著一切,所以典典一旦對另類產生了興趣,就會成為一個十足的另類了。
典典在網上對世界上最大的人體藝術網站bmezine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象典典這樣自由放蕩的女孩子如果不對這樣的網站產生興趣反而會讓人覺得不正常。典典最先是對bmezine的紋身非常興趣,剛開始,典典在自己的**上紋了那朵豔豔的玫瑰花,在後背上紋了放蕩的田野,那段時間典典時時刻刻都覺到前和背後的皮膚上有一種新奇刺的東西在活躍,那種覺太美妙了。但幾個月以後就慢慢的習慣了,就是在鏡子面前也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就好像自己的皮膚上本來就有那兩幅畫一樣。於是,這個典典就覺的有些不過癮了,就又開始在bmezine上瀏覽其它欄目的圖片了。
bmezine是一個龐雜的人體藝術網站,以往典典只敢看它上面的tattoo紋身欄目,現在越來越敢看piercing人體穿孔欄目,當然bmezine上還有更多ritual、extreme、scarification、body摸dification等等,但是它們都。手機站.太可怕了,現在還不敢看。
典典每次看到人體穿孔這個欄目裡的照片時,就會心砰砰亂跳,呼也變得困難。典典很早很早就非常時髦的穿過3個耳朵眼兒,那時候她還到無比的前沿呢,現在我們在電視裡看到的那些耳朵、鼻翼、嘴、舌頭、肚臍穿孔帶環的前衛男女們早已經不稀奇了,他們在bmezine裡都是幼兒園,bmezine裡那些人的誇張和自由超出每一箇中國人的想象力。
我們的古訓裡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至始也。’那些外國人可能想不通在肚臍上穿一個戴一個飾物,和不孝敬父母有什麼聯繫,但是我們的倫理道德卻能夠把這看似毫不相干的兩樣東西完美的攪和到一起。也許我們的許多古訓拿到世界上去說都會讓人笑掉大牙,不過我們自己卻不覺得好笑,並且兩千多年來一直都很好的傳承下去。古訓中對我們的為人處世也有這樣完美的攪和,所以他們教出來的人際關係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禮儀之邦矣。
典典可不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等等,典典覺得我愛美,我愛刺,我就做了,這才是真正的尊重自己,尊重自己的身體,至於那些不懂的東西沒懂真是萬幸啊!
典典在bmezine上看到那些歐美女子身體上的各種穿孔戴環看得都鼻孔淌血了,就跟第一次看見田野身上的紋身一樣的覺。典典最後被女子的咪咪穿孔和貓咪穿孔牢牢的引住了,典典覺得這可能是女人能美的最後地帶了,如果她典典不能到達這最後地帶她典典就白當了一回女人。
這個典典一旦想幹什麼就非幹不可,如果不幹就象做了一半,不把另一半做完世界末就會到來。典典這麼想著想著就不行了,她腦袋裡除了控制不住的**以外什麼都沒有了。
典典對著梳妝檯看著自己的咪咪,典典的咪咪不僅僅是單純的堅,而且充滿了溫馨和活潑。典典欣賞著自己的咪咪喜愛得不得了,她用手指輕輕的捻了一下咪咪頭,一陣舒心的快,典典忍不住呻了一聲,典典用手指甲稍稍使勁,那種快更加強烈。典典痴的想,如果一個亮晶晶的環兒從這兒穿過,那一陣奇妙的疼痛之後,那種異樣的美和時時刻刻的快就永遠留在身邊了。
不一會兒,典典又靠在被子上用小鏡子照自己的貓咪,典典的貓咪沒有絲毫的贅,象還沒有合攏的餃子皮一樣光鮮,這就是女人能美的最後地帶了。每一個男人都渴望欣賞這兒的美,每一個女人都渴望自己能夠被欣賞,但是沒有一個女人有勇氣去這樣做,直到花開花落歲月逝美女變成老太婆。典典卻不是那樣的女人,典典用手指尖輕輕的了她一下,一股電呼的直通腦門,典典閉著眼睛打了個顫兒,趕緊用手把她捂住,典典不敢再騷她了,要不然非要出個結果才能收場。
典典現在已經心血來不能自控,典典渾身的衝動已經使她完全沒有了理智。典典慌亂的整理整理,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了。典典跑到火車站附近的一家美容用品專賣店,在那兒什麼樣的穿刺工具都有。典典買了一個不鏽鋼止血鉗,買了一袋一次空心針,買了一打一次醫用手套,一口氣買了5個醫用不鏽鋼環,就這一點東西就花了典典三百多塊錢,不過典典本就沒有一絲心疼。典典買這些東西的時候心裡想,將來我除了美容紋刺以外還可以做人體穿孔,所以這些東西以後都用的著。
典典回家以後就開始動手了,典典決定先給自己左邊的咪咪穿一個環,典典做這個決定的時候簡直一點害怕的覺也沒有,典典滿心的興奮,心臟砰砰的跳,典典呼都變得困難了。典典用止血鉗夾住左邊的**,左右動一動,既不疼,又夾的很緊,中間有一個適合的孔,剛好可以讓空心針從這兒穿過去,典典拿起空心針,屏住呼,手指有些顫抖,一狠心,只一下,空心針就穿過**,典典立即就體會到一種舒心的刺痛,那種舒心的刺痛太好了,典典渾身輕飄飄的,整個人都陶醉了。
典典看著**那一端尖銳的針頭,她用心的體會了好長好長時間,才緩緩的出了口氣,把環的一端進空心針的針孔裡,然後慢慢的用空心針把環帶過**,再把兩端裝飾的小珠仔細的擰上。在這整個過程中,典典一點也沒有不適的覺,典典除了那種奇妙的疼痛和興奮什麼都沒有了。
典典對著鏡子,看著**上那個明晃晃的小環,彷彿清晨枝頭上的水滴,這不象是人類的裝扮,典典突然覺到自己脫胎換骨,成了另外一種自由的生靈,好象那才是典典真正的自己。
典典呆呆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鏡子裡的那個人生活在一個虛幻的世界,那個世界和現實中的這個世界有著一模一樣的外表,只不過它在一層薄薄的玻璃後面,永遠也不會來到自己身邊。
符銳下班回來了,脫下外衣,來到臥室,看到梳妝鏡前全的典典,典典一頭淡黃的長髮,冰膚玉肌般的身體,典典皮膚裡那彩的圖案,彷彿是一種自然而不是人體。典典凝脂一般的臉龐透出一種粉粉的紅,典典的眼睛也是那樣的明亮明亮,看得出典典心裡也同樣有一種永不泯滅的活力。典典轉過身體,典典**上那個明晃晃的環就躍然眼前了。符銳看過bmezine上所有的欄目,符銳認為那只是一種自由的境界,而不是身邊的現實。符銳呆呆的看著典典,典典不是女人而是女妖,符銳在現實中看不到這樣的自由和奔放,典典讓符銳看到的是另一個世界,是和符銳身處的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符銳長時間的子著典典,符銳在典典神奇的魅力面前顯得無能為力,符銳到典典把他的魂魄纏繞在自己的指間,帶他去了一個無人能及的地方。
典典象小鳥一樣飛到符銳身邊,典典興奮的問符銳看到自己的環了嗎,符銳點點頭,典典問符銳漂亮嗎,符銳依然點點頭。典典說我還要穿,要在這穿,要在這穿,還要在這穿,典典指著自己的**指著自己的貓咪興奮而驕傲的跟符銳說。
符銳此刻的大腦皮層有一種高度的緊張,符銳覺到渾身的血都在發熱,符銳覺到男荷爾蒙也在持續的增高,符銳覺到體內有一種與有關的東西正在和典典應,符銳非常戀渾身這種奇妙的覺,這種覺甚至已經超越了興奮,而成為一種無比的愜意和釋放。
典典大膽的跟符銳說:“我還要穿一個環,這回你來幫我,在貓咪的那個位置!”符銳此時已經著了魔,整個腦海裡全是bmezine裡那些盡情釋放人的東西,符銳俯下身去安撫典典的貓咪,符銳對典典的這裡無比的愛惜,但是他全都按典典說的做了,符銳認為這樣做並不是一種傷害而是更大的呵護和欣賞,就象典典想的那樣。當針頭穿過典典貓咪那柔的肌膚時,典典的渾身顫抖了一下,符銳聽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一聲快意的呻。
符銳拿鏡子照著給典典看,典典看完了,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一種欣、滿足、興奮、天真、無的笑。
典典欣賞完了自己,突然大膽的跟符銳說:“老公,我給你穿一個吧?”符銳聽完心臟砰砰的跳,熱血直往腦門上湧,符銳本無法拒絕這樣誘人的覺!往哪兒穿呢?要刺、要隱蔽、要持久。最後他們選擇了一個非常微妙的地方,在膏丸和門之間的那條繫帶上橫穿,剛剛穿過真皮,不要傷到下面的組織,既安全又非常刺的一個地方,並且在bmezine上還從來沒有看到過。
符銳靠在上,仰望著天花板,他屏住呼,甚至能覺到血在體內動。典典很練的作著,彷彿平常一件非常細小的事情。符銳到了一下刺痛,然後是持續均勻的疼痛,一種難忘的舒心的疼痛。符銳把這種記憶烙在了腦海,這是一種奇特的癮,一種與**有關的奇特的癮,有過一次就永遠也不會把她忘掉的癮。
bmezine上那些所有的人體藝術一定都來自於這種的最原始衝動。
符銳用鏡子欣賞自己的私處時,符銳覺到這確實有一種美,一種男人奇特的美,一種人體與異物結合的美。符銳突然有了一種無法抑制的衝動,這種衝動是疼痛和素魔鬼般組合的結果,那是人生理上無法剋制的東西,那是一種機體臨界於爆炸的東西。符銳此時渴望著典典,只有典典能夠挽救此時的他。符銳不顧一切的撲向典典,典典的身軀稀軟如泥,高濃度的素也同樣盪著典典的整個身軀,典典本來就是那種攝人魂魄的妖,此時又處在這種非正常的生理狀態,這兩個如火如焚的狂人就這樣盡情的釋放**,忘乎所以。
這是一次從來沒有過的體驗,一種活躍在生命的極限邊緣,能夠把兩個人所有的身心全部掏空,介乎於理想現實、清醒夢幻、存在虛無之間的體驗。
最後什麼都沒有了,**也沒有了,追求也沒有了,仇恨也沒有了,只有典典,這個完全的親情,在生命裡和自己做伴的親人。也許一個人在走向生命的終點時,也會這樣深深的覺到。
符銳捧著典典的臉仔細的看,典典妖嬈的臉龐是那麼的令人心寒,典典是十年前符銳夢境裡的那個女鬼,她的生命是那樣的飄渺和脆弱,符銳恍惚記得那一片招搖的錦繡,她高高的懸浮在遙遠的天際,人的生命就在那沉浮之間。符銳覺到十年前的那一次幻覺又出現了,他看到一隻釋放了生命的小蜂在如血的天空中舞蹈,它是那樣的自由是那樣的超脫一切。
符銳緊緊的摟住典典,嘴角哆哆嗦嗦的*動。典典抬起頭去看符銳,符銳什麼時候已是滿臉的淚水,眼睛裡是無限的茫和痛苦。
典典使勁的掐了符銳一下,符銳猛的一怔,彷彿從夢中清醒了下來。典典害怕的說:“老公你怎麼了,你怎麼失魂落魄的啊?你不要嚇我啊。”符銳疑惑的看著典典,符銳呆呆的說:“典典,你會丟下我一個人走嗎?”典典噗哧一笑,典典嗔怪的說:“老公,你說什麼呢?你想到哪兒去了?”符銳聽不見典典說的話,符銳還是呆呆的問:“典典,你會丟下我一個人走嗎?”典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典典恍恍惚惚的說:“老公,你的一半在我的身體裡,沒有另一半,我一個人怎麼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