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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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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城的這一天跟以往的任何一天也沒有什麼兩樣,單位的一位同事給符銳介紹了一個對象,那個女孩子是一位大夫,有良好的教育和良好的家庭背景。

看她第一眼的時候,要死的符銳說了一句恐怖的話:我認識她。也不知是她長的象他媽還是象他兒時的某個青梅,反正符銳是見過她的。誰都知道青年男女如果有這樣的第一印象,那麼這個故事無論如何就已經開始了。

符銳在高中時曾和他的語文老師有過一次初戀,那一次他幾乎瘋了,他曾紡如果再碰到只有它一半的愛,他必娶之,這個誓言現在依舊生效。

這位女孩子大夫名字叫薛惠。符銳和薛惠的初次相見幾乎沒有一句正面的對話,兩個人心裡的所有問題都由介紹人代問代答,這是極其正常而且非如此不可,否則就不是介紹對象而是自由戀愛了。不過薛惠的講話聲卻把符銳住了:那是一種淒涼的美,是深夜曠野上孤魂野鬼的如歌入泣,是無邊無際的背景上細若遊絲的空空蕩蕩,這種嗓音會給躁動的心帶來倦意,會讓背在肩上的行囊又滑落在地。

但它確實是淒涼的,符銳對這種淒涼隱隱約約有一種不詳的預。薛惠是一個端莊而又端莊的女孩,她幾乎不能使人聯想到,這與符銳的初衷恰恰相反。薛惠比符銳大一歲,符銳卻覺得她是一個可憐可愛的小妹妹。

因此,在初次見面之後,符銳覺得他們可以繼續往,薛惠也告訴介紹人同樣的意思。

於是,這一天晚上符銳便約薛惠吃冰點。

符銳叫了輛出租車,在薛惠家小區門口等她。遠遠的看見那瘦瘦小小的薛惠,一扭一扭的走過來。薛惠穿著高高的厚底涼鞋,穿一條深草綠的布裙子,留一個不長不短的頭髮。這三樣,符銳一樣也不喜歡,但也不都反。符銳熱情的為薛惠打開車門,笑著說:“剛才看見你一扭一扭的走路,可愛的。”這符銳為女士打開車門,卻忘了自己還站在門口。薛惠想從他後面繞過去,符銳立即意識到自己的疏忽,趕緊讓路,他也選擇了後退,於是差點撞上,於是趕緊客氣的往前走一步,薛惠也是這樣想的,他倆又差點撞上,符銳停住了說:“我不動,你動。”薛惠撲哧笑出了聲,從符銳身後鑽進了出租車,路邊有好幾個人站住看這倆人在幹什麼,符銳趕緊隨手把門關上。薛惠哎呀叫了一聲,原來是符銳這個冒失鬼關的太快,夾了薛惠的手。符銳緊張的滿臉通紅,講話都有些結巴了:“我我我看夾成什什麼樣了?”薛惠說:“沒事的。”符銳不管那些,抓過薛惠的手仔細看,那手長的很有特點,小小的胖乎乎的,留著短短的指甲,不是符銳喜歡的那種細細長長的,卻有另一種覺,如果符銳愛上薛惠了,那麼她的手會變得很踏實很溫馨。

薛惠說我的手不好看,便往回縮,符銳固執的拉過來看哪兒壞了。是食指被擠出一個血泡,這個不會憐香惜玉的符銳,將來能對她好嗎?薛惠還在小聲嘟囔:沒事的。

符銳拉著薛惠的手對司機說:去紅玫瑰冰點屋。過了一會兒,薛惠把手了出來,符銳也沒再強求。

來到冰點屋,符銳薛惠面對面坐在一個小單間裡。薛惠要了個草莓冰花,符銳要了個咖啡,服務生看見是一對戀人,便在桌上放了一個高腳杯,倒了半杯水,把一團紅的蠟燭點燃漂在杯中。屋裡黃黃的燈光盪漾著柔柔的音樂,符銳嘆了口氣卻沒有引起薛惠的注意。上了幾年班的符銳,沒了誠實與天真,上哪找漫去,看看薛惠的情況也差不多。但是符銳覺得薛惠不討厭,她看起來象是一個懂事的女孩,難道是她比他大的緣故。符銳此時更希望懂事的女孩而不是楊靜那樣的女孩。薛惠和符銳這麼坐著,雖然沒有太多的話題,但也彷彿是個伴兒,淡淡的看時光隨燭光失。

從冰點屋出來,符銳說:“我們去唱歌好嗎?”薛惠說:“好吧。”似乎對符銳的的安排她都不會有異議。

兩個人來到一家練歌廳,選了一個單間。符銳上班這幾年,似乎唱歌練的不錯。本來他清唱不錯,至少比某些香港巨星強一些,但是一配上音樂,便鬼哭狼嚎了,這一點和巨星們正相反。薛惠有一個美妙絕倫的嗓音,她唱歌會是什麼樣的呢?她唱歌不比符銳強多少。她高的地方唱不上去,叫人為她捏一把汗,低的地方低不下來,同樣叫人為她捏一把汗。也許是因為薛惠的身體太弱小,她沒有這麼大的肺活量,能維持正常生理活動就不錯了。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倒算得上是楚楚動人了。但後來符銳才知道,這純粹是一種假象,弱小的薛惠吵架時的嗓門不但震耳聾而且穿透脾,殺傷力相當驚人。

薛惠唱了一首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

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子。

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愛情甜如

任時光匆匆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染你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

除了你,我不能到,一絲絲情意。

如果有那麼一天,你說即將要離去。

我會失我自己,走入無邊人海里。

不要什麼諾言,只要天天在一起。

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憶活下去。

任時光匆匆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染你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