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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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典又回到了千百度,典典現在的心情非常的好,典典覺到自己是這個世界的幸運兒,千百度的姐妹們紙醉金的背後是茫茫無邊的空,而典典不是,典典背後是溫馨的家,體面的老公和乖巧的茜茜。
其實現在符銳在華夏的心情和典典驚人的相似,華夏的員工們在改革中也是筋疲力盡前途渺茫,甚至大部分華夏的員工還不如千百度,千百度的小姐們至少還是真的在笑,而華夏的員工們如果在笑,那麼不是想幹什麼壞事就是得了神病。如果符銳在笑,那麼符銳不是得了神病也不是要幹壞事,符銳和典典一樣,因為他們有一個遙遠而溫馨的世界。
由於典典有一個良好的心態,所以典典對工作就有一個全身心的投入,所以典典的回報就多,這是符合邏輯的,是放之四海皆準的道理。而華夏員工的心態就相反,普通員工悲觀失望,領導幹部貪汙**,每一級都有每一級的逆反情緒,經常是明裡答應著暗地裡反著幹。所以華夏銀行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違規案件就跟inter一樣越織越密。由於inter是網狀,最初是美國為了對付未來的核大戰,即使你炸斷了其中的幾也不會影響整個網絡的通訊,所以華夏銀行那些**和經濟案件要想斷了線,恐怕還真的需要幾個原子彈才行。
典典對所有的人都微笑,正如人們說的如果你對生活微笑那麼生活也對你微笑一樣,這句話現在看起來是很對的。但是以前典典在家坐吃山空的時候,美麗善良的典典不也是對生活微笑的,而那時生活怎麼沒有對她微笑呢?
有一天,典典正和田野她們在外屋打麻將,突然千百度的門輕輕的打開了,進來一個怯生生的小姑娘,胖胖的,不難看也不好看。這個小姑娘紅著臉小心的問:“你們玻璃窗上貼著招女服務員,現在還招嗎?”千百度的玻璃窗上永遠都會貼著招女服務員的廣告,其他任何一家會館的櫥窗上都會這麼貼的,因為會館是鐵打的兵營,小姐是水的兵,會館不倒,兵就需要源源不斷的補充。但是看那個小姑娘的打扮和神態,似乎不懂‘招女服務員’的具體含義。
典典打量了一會小姑娘,然後說你先在這坐著,我去叫大姨出來。典典放下手上的麻將,跑到裡屋把大姨叫了出來,大姨打量了小姑娘半天,讓她到裡屋去說話。
進了裡屋,大姨問她叫什麼名字,小姑娘說她叫張豔。問她多大了,回答說19歲了,大姨要張豔拿出身份證看看,張豔拿出來給大姨看,其實是18週歲。大姨問張豔知不知道當服務員是幹什麼,張豔緊張的都有一點不會說話了,最後哆嗦著說:我知道。大姨盯著小姑娘的眼睛看了半天突然說:“你還是處*女吧。”小姑娘害羞的說是的。大姨微笑著跟張豔說:“你不要緊張,剛開始千百度的姐妹們都跟你一樣,慢慢就會好了。”大姨湊近張豔,叫張豔先不要接客,由大姨給她聯繫,眼下就跟千百度的姐妹們一起處,多看著點、多學著點。然後就跟張豔說了些這樣那樣的事情,聽得張豔耳熱心跳。
大姨想把張豔的第一次買個好價錢,千百度的客人不是那種特別有錢的,所以這樣的主一時還不好找,所以張豔就先和千百度的姐妹們混個臉。
張豔是一個沒有什麼心眼、很愛跟人底的人,她把家裡的事情主動的跟姐妹們說了個乾淨。張豔說,她家在農村,村裡的大姑娘無論長得好看不好看都跑出去打工了,村裡已經有好幾年沒有人結婚了,她們村頭沒有計劃生育的宣傳口號,因為本就沒有女人生孩子。村裡的老光小光從20多歲的到40多歲的排成一大排,整天就蹲在道邊像餓狼一樣盯著村口的路,如果來了一個女的,即使她醜得不著邊際他們也要大加讚賞,即使來了頭母豬也會引起他們的極大興趣。但是對於同他們就相當的排斥,就村裡這些扒了皮能認骨頭的老哥幾個都互不相讓,兩句話說不好就打架,基本上每個人都和每個人打過架,因此什麼新鮮事情都很難碰到,整天就是喝酒鬧事說下話。有一回,有一個朝鮮那邊越境跑來的女子,長得特別漂亮,躲到他們村裡了,有一個打架特厲害的大小夥子把她留下了,兩人住到一起了,還生了個大胖小子。那個朝鮮女子什麼髒活累活都幹,只要能吃飽飯就滿足了,小兩口生活的好,小夥子也不再打架了。不知道哪個管閒事的把這件事告到派出所去了,像這樣的事情,因為兩國政治上的原因,只要有人告就必須抓走遣送回國,朝鮮越境的人一旦送到朝鮮境內,據說無論男女老少都要用鐵絲穿過鎖骨拉回朝鮮,就象對待畜生一樣。派出所來抓人時,小夥子把朝鮮女人和小孩藏到深山裡,每星期上山給娘倆送吃的,大冬天的,冰雪封山,一個年輕的女人和一個滿月的孩子獨自在深山裡與狼蟲為伴。一次小夥子上山送糧食,發覺母子倆死在了木屋裡,簡陋的土炕通風不好,這外來的女子和混血的孩子一氧化碳中毒死了。小夥子哭著把母子倆背下山,他說他要找到那個舉報的人,然後用斧子把他劈死。
千百度的姐妹們都喜歡這個沒有什麼心眼的張豔,田野和典典看到張豔這樣樸素的打扮和姐妹們以及千百度都顯得格格不入,就建議張豔去買點服飾。張豔支吾了半天說:“等發了工資再去。”大家聽了哈哈大笑,田野說:“沒錢就沒錢唄,跟大家借唄,還發了工資再去,誰會笑話你咋的,我先借你200。”典典也說:“誰開始都一樣沒錢,好好幹慢慢就有了唄,我也借你200。”張豔的說:“足夠了,足夠了,謝謝了,謝謝了。”最後田野、典典還有那個要認田野為乾媽的琉琉一起領著張豔上街給她收拾收拾去了。
其實田野、典典和琉琉都不是什麼富貴人家出身,只不過比張豔先入行,掙了點錢見了點世面,就都開始對張豔指教起來,張豔相比她們確實要土得多,誰說她都聽,就跟小孩相信老師、學生相信書本一樣。
這3位姐姐領著張豔,在敖東城的廉價市場上就轉開了,琉琉說她的眼光最毒,她要給張豔挑一套最酷的。大家轉來轉去,看了不少,張豔本是一點主心骨都沒有,別人說試啥就試啥,別人說怎麼樣就怎麼樣,自己的腦袋好像逛街沒有帶來一樣。
大家走著走著,琉琉突然看到了一套彩套裝,一件綠的彩低背心、和一條綠的彩短裙,裙子上還繫了條軟軟的帶子。琉琉一看就拉張豔去試試,田野和典典都無法想像張豔穿這樣的服飾會是什麼效果,都為張豔捏一把汗。
買衣服的拿了一條單叫琉琉幫幫忙,兩個人拉著單用手一圍,圍成一個圈,就讓張豔鑽進去脫了個光。張豔在裡邊光著身子,從外邊能看到她害羞的臉和羞紅的脖子,還有壯壯實實羞紅的腳。張豔在裡面磨蹭了半天,琉琉不耐煩的不斷催促她,不屑的歪過頭去,手也很不負責的往下垂,過往的人們也都不屑去看這樣的跑光,因為自由市場這樣的場面太多了,誰要是注意這些,誰就是低級趣味濃厚。只有張豔還有些害羞,她求琉琉姐抬高點,不要讓她在眾人面前出醜。
張豔終於換完了,張豔一出來的瞬間,大家的覺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猛。張豔穿了低的彩背心,看到她厚實的肩膀和圓滾滾的,張豔的胳膊同樣是厚實的覺,皮膚紅紅的。彩背心是肚臍的,張豔的肚臍好像有些黑,小腹上的皮膚好像也有些黑,有些像汽車修理工的手背。張豔的大腿往下都是的,筆直的線條,站得非常穩,腳上的大皮鞋烏黑烏黑,被這樣的腳踹一下不死也得殘廢。
大家看著張豔都在品味,其實張豔穿這一套還真配,就是還需點其它的搭配。
琉琉上去問買衣服的:“多少錢?”
“180”
“80”琉琉鼻子裡哼了一聲說。
“不是80,是180。”
““就是80”
““80?可能嗎,你自己想一想,80可能嗎?
““可能““不可能““很可能““上都上不來““上得來““真的上不來““真的上的來“”
“我不賣了”
“行”琉琉說著就要走,剛走兩步,那個人就追上來了。
“小姑娘,你再添一點嘛”
“不添了”
“再添一點就行”
“75”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