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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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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銳寢室裡的那部電話實在是要人命。典典今天又聽到那個滴鈴滴鈴的聲音。典典痛苦的把電話接起來,這回居然是一個標準的普通話。這回是薛惠打來的。典典剛一出聲,薛惠就警惕的問:“你是符銳什麼人啊?”典典一聽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又這樣的問自己,就不甘示弱的反問:“你是誰呀,你是符銳什麼人?”薛惠一聽腦袋嗡的一聲,薛惠惱羞成怒的說:“我是薛惠,我是符銳的對象,你是他什麼人?”典典雖然害怕符銳的爸爸媽媽,但她本就不害怕薛惠,即使是動手動腳的打一架也無妨。但是典典聽薛惠說她是符銳的對象,典典到又羞又怒,典典大聲說:“我是符銳什麼人,你自己去問符銳去。”薛惠扔下電話,覺自己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羞辱,薛惠覺得自己被人玩了。薛惠拿起電話就往符銳單位打過去。

符銳現在一聽到電話鈴響就和典典一樣的反應。符銳接過電話,薛惠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屋裡那個女的是誰?”符銳平靜了一下說:“薛惠,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跟你解釋了,你的條件太好,我配不上你,我只能說聲對不起。”薛惠沉默了好長時間,然後平靜的說:“我現在跟你分不分手已經不重要,你告訴我她是幹什麼的,她哪兒比我強。”符銳說:“她沒有哪一點比你強,但我覺得她和我很般配。”薛惠問:“她是哪個單位的?”符銳說:“她沒有單位。”薛惠冷笑了一下說:“她是哪個學校畢業的?”符銳說:“她哪個也不是。”薛惠不停的冷笑著說:“她家是幹什麼的?”符銳說:“她傢什麼也不幹。”薛惠最後問道:“她是不是很漂亮?”符銳說:“是的。”薛惠問:“她是不是比我漂亮。”符銳說:“是的。”薛惠冷笑著說:“你們確實般配,象你這樣的人只配找那樣的花瓶。”薛惠說完就把電話砸了。符銳覺得這個電話使他到無比的輕鬆,符銳現在可以自由自在的去和典典戀愛了。

符銳回到寢室,符銳看見典典幽幽的站在那兒。典典的臉青灰青灰的,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了她美麗的容顏。典典的眼瞼抹了很大很大的一片眼影,說不清是綠還是銀灰,典典的皮膚表面有一層金屬的光澤。符銳想,古人說的鉛華恐怕就是這種覺。為什麼古時女人的裝扮給人一種冷清遙遠的覺呢?或許我們古時的男人本就不懂愛情,因為在我們的傳統價值觀念裡愛情從來都是其它事物的附庸,如果為了愛情而拋棄其它那將被世人恥笑。在我們的封建社會里,一個再美的女子也無法得到一個自由的愛情。

典典直著眼睛走過來,符銳有一點害怕,符銳想輕鬆一下氣氛,符銳小聲說:“典典,你是不是要揍我。你要揍我的話,你就揍我的股,這樣你也解氣,我也不會受傷。”典典瞪著符銳,典典的眼裡充滿了怨恨和悲傷,典典一點也不想跟符銳開玩笑。符銳看到典典這種表情,符銳就覺得鼻子一酸,符銳一下把典典抱在懷裡,符銳說:“我的好寶寶,是不是誰又欺負你了,你再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會好了。”典典從來也沒有聽符銳叫過她好寶寶,她也不知道符銳在把別人叫老婆之前才會先叫一段時間好寶寶。但是典典聽出了這種親情,而且符銳說‘再堅持一下我們就會好了’。所以典典的臉一貼到符銳的前典典就嗚嗚的哭了。

典典不是一個很愛哭的女孩子,所以典典沒有哭很長時間就不哭了。典典抬起頭直直的看著符銳的眼睛說:“符銳,今天薛惠來電話了,她很兇很兇的跟我說她是你的對象,我聽了受不了,我想去把她殺死,然後再把你殺死,然後再自殺。”符銳看著典典,符銳覺得典典說的這種簡單的愛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愛情,符銳覺得典典的情有缺陷,典典的情上有一種偏執症,只有這種在情上有偏執症的人才會真正的去做那種叫作愛情的事情。所以符銳用一種近似於痴的目光看著典典時,他的眼中全部都是淚水。

符銳把和薛惠分手的事情說了一遍,符銳長長的嘆出一口氣說:“典典,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反對我們,那我們就把全世界的人都殺死,如果殺不死他們,那麼我們就一起自殺。”典典看著符銳愣了一會兒,眼睛突然一亮,典典高興的說:“行啊!”符銳把典典抱在懷裡,符銳覺得在這個世上他其實什麼也不怕,如果有一樣怕的,那麼就是怕典典從他懷裡丟了。而典典呢?典典更加不怕,典典甚至都不怕符銳從她身邊丟掉,她不是跟符銳媽媽說過,如果將來她不再漂亮,天符銳把她拋棄了她也不會後悔,大不了就去死唄,而對於典典這樣一個身似浮萍、隨波逐的女子,死是最不可怕的。

這些天典典突然覺得休息的很好,這是怎麼回事呢?典典想來想去,突然明白了,這些天那個催人命的電話不再響了。典典班裡很辛苦,如果白天不休息好身體會受不了的,前些子就是那樣的,可是這幾天卻休息的很好。電話為什麼不響了,難道是欠費了?典典疑惑的撥了符銳單位的電話,竟然是通的。

符銳通常一聽到電話響就會嚇一大跳,這回也不例外。符銳把電話接了以後,一聽是典典的聲音,就更嚇了一跳。因為典典從來不往符銳單位打電話。

符銳想典典一定又受了什麼傷害,想跟自己訴說一下。可是看起來典典卻不是那樣。典典跟符銳說,她這兩天休息的很好,她很奇怪為什麼白天聽不到那些惱人的電話了。符銳一語道破:當然聽不到了,我把家裡的電話換號了!

符銳突然到電話那邊沒有聲音了,符銳餵了好幾聲也沒有回答,他以為是線路意外中斷了,就把電話掛了重新打過去,可是電話那邊一直是佔線,難道是那個該死的電信局出了他媽的什麼故障?不會的,符銳才不會象他老爹那樣傻。符銳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被什麼刺了一下,符銳覺得這種覺來自這長長的電話線,在電話線的那一頭,典典的手一直也沒有離開電話,也許典典正在笑,也許典典正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