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22章實在沒辦法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十二分了,我估計那女孩要是來的話也會在十分鐘之內,畢竟這舊家屬院小區就這麼大,路程有限。我就這麼傻傻地躲在倉房陰暗的角落裡守株待兔,時間一分一秒的逝,我也換了好幾種姿勢,或靠在牆上,或蹲在地上,或乾脆找個水泥臺階吹乾淨上面的灰塵後直接坐在上面。

可是左等右等也沒有出現我認為的年輕姑娘。等人是很熬人的一件事,實在無聊,我就坐在水泥臺階上掏出手機來玩遊戲,等聽到有腳步聲時再抬頭去窺視。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還沒有出現目標人物。我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

“咦?難道是漏掉了沒看到?不可能啊?每個進出宿舍樓的人我都沒有放過觀察啊。”我有些狐疑了起來。

“難道於樂正在忽悠我?其實本就沒有什麼女朋友來找他約會?也不可能啊,要是沒有這麼回事那他幹嘛要費盡心機地請我吃飯呢?如果真有這麼回事那個女孩應該早就進去了,是不是我剛才沒有看清?”我靠在牆上慢慢回想剛剛進出宿舍樓的每一個人員。在我蹲守的這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裡一共有七個進出這棟宿舍樓的人,兩個出樓的首先被排除掉。

五個進大樓的人中有四個是男青年這也不會看錯,因為髮型、身高、體形很明顯就是男青年人,這麼近我又不是花眼不可能認錯的。還有一個戴口罩女人進樓。

不過也不符合標準:雖然她戴著口罩看不清面容可是她的體形、燙成波捲髮式、保守的著裝出賣了她的真實年齡。她不是年輕的女孩,而是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婦少‬。

“是不是在我來蹲守之前那女孩就已經進去了?要是那樣我可就白在這兒傻等了。”我暗自嘀咕著,已經決定放棄這次傻瓜行動了,為了對自己有個待,我決定先上樓去我們宿舍聽聽於樂正的女朋友到底有沒有去。

急匆匆跑上四樓,我放輕了腳步慢慢穿過堆積在樓道里的各種雜物接近了我的房間,十米、八米、五米、三米,還不等我完全走到門前就聽到屋裡傳來了有節奏的奇怪聲音:“嘎吱…嘎吱…嘎吱。”是板或腿被重力衝擊所產生的有節奏的聲音,而且這聲音有些悉,因為幾乎每天半夜於樂正手都會製造出比這聲音小得多的類似的聲音。

,於樂正這個氓不會是在屋裡把人家小姑娘給糟蹋了吧?”聽到這聲音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聽一下,要是於樂正真的是強迫人家的我必須及時制止他,以免他犯罪。

我們宿舍的這扇破門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產物,好像是裡外兩張三合板釘起來的,而且外面的哪張門板不知道多少年前被人踹了一坑,坑裡四下佈滿了裂紋。

這門如果完好隔音效果都不怎麼樣,更何況現在這幅破樣子了?我把耳朵貼在宿舍的破門上仔細聽裡面的動靜。

這貼上門聽就聽得更加清楚了:我聽到屋裡不僅有於樂正破的搖曳聲,還聽到有女人斷斷續續的憋悶的強忍著的呢喃聲,好像是嘴裡堵了東西似得。

當然還有於樂正重的息聲。約莫聽了五分鐘終於屋裡有人說話了:“玉姐,來換個姿勢吧。換上次那種後入式吧?你不是說那種姿勢幹得你更嗎?”是於樂正的聲音。玉姐?我聽到他叫的名字腦袋“嗡”的轟鳴一聲,這太讓我吃驚了。

玉姐不就是跟於樂正同一間辦公室,我們運輸處修理班副班長侯師傅的子嗎?天啊,他倆怎麼搞在一起了?聽說侯師傅家的兒子學習成績特別好,考上了省城貴陽的重點中學,現在都讀初二了,這麼算來這個玉姐最少也有三十六七歲了吧?比於樂正整整大十幾歲啊。

這於樂正也太缺德了吧?居然把我們單位侯師傅的老婆搞上了?他這不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嗎?都是看哪個情論壇中毒太深了,天天琢磨著怎麼玩良家人,真是作孽啊!

“不,不行。小於,那種姿勢太難為情了,就現在這樣做吧,我馬上就快到了。”一個女人羞怯的聲音。

“玉姐,你怎麼還是和第一次跟我上時一樣害羞啊?國慶節那幾天咱們在哪個小旅店裡沒少用那種姿勢幹啊?那幾天你不是已經放開了嗎?怎麼兩個星期不干你,你又縮回去了?”於樂正氣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提國慶節那幾天你乾的好事?我可真是被你這個小壞蛋給騙慘了,你平時太會偽裝了。

我還一直以為你只是個熱心腸的大學生而已,還真信了你說的什麼在貴陽陪我逛街、幫我拎包之類的鬼話,結果上了你的當,被你哄騙到了哪個小旅店…”玉姐嬌嗔道。

“嘿嘿,玉姐啊,你就別裝了,你天天在辦公室裡對我發騷,其實你早就想讓我你了是不是?你來貴陽找我就是‘千里送’,我當然不會辜負你的美意了。”於樂正滿口汙言穢語的笑著。

“你…你胡說,誰天天對你發騷了?你可真會顛倒黑白,明明是你每天都在辦公室裡跟我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反要倒打一耙冤枉起我來了?”玉姐反駁道。

“好,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了,那玉姐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是壞蛋了為什麼今晚還來啊?就像國慶節那幾天一樣,你完全可以不去貴陽找我的啊。嘿嘿嘿,是不是國慶節那幾天把你了,熬不住了又想要了?”於樂正笑道。

“你…你討厭。我今天來只是想讓你說清楚:國慶節那幾天你糟蹋我的事,我想讓你給我個說法。誰想到你竟然又這樣?你真是壞透了。”玉姐辯道。

“好,那我就好好的給你個說法。嘿嘿,來翻過身來…對,把大白股撅起來,對,就是這樣。我最喜歡你這又肥又大的白股了,摸著又光滑又軟和。”

“吖,你別掰開我的股看了。

多難為情啊?你怎麼總是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姿勢?好好地做不行嗎?”玉姐道。

“玉姐啊,是你太孤陋寡聞了,這種後入式是最主要的幾種方式之一。你老公平時只用一種姿勢你嗎?”於樂正用髒話調戲著玉姐。

“你…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你平時可不是這樣啊?現在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我真是看走了眼。”

“嘿嘿嘿,那我現在就讓你徹徹底底地認識我一下吧。”

“你輕點,你從後面的太深了…你這個壞蛋。”玉姐猛地一聲驚呼,接著那有節奏的“嘎吱…嘎吱…嘎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同時還伴隨著“啪…啪…啪”的體撞擊聲。

“喔…小於,不行。停一下,停一下,你得太狠了,太深了…啊。”

“嘿嘿,比你老公怎麼樣啊?”於樂正恬不知恥地問道。

“哼,不怎麼樣。”玉姐道。

“好啊,你還不服氣是吧?我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我死你。”緊接著就是更為緊密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體撞擊聲,以及於樂正那破快被搖散架的聲音。

“我服了,我服了…你饒了我吧。你怎麼像個小牛犢子似得?啊…我要到了…喔,我不行了。”聽到這裡我再也聽不下去了,現在基本上可以斷定了:玉姐並不是被強迫的,很多女人都是很虛偽的,說一套做一套,這個玉姐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卻多次主動對於樂正投懷送抱這還需要多說什麼嗎?

不出意料的話:國慶節那次估計也像今晚這樣,主動送上門半推半就地就跟於樂正上了。這正是:梅香有意覓鸞,竊得雲雨無限歡。另外我也終於知道國慶節第二天去找於樂正的哪個留大波燙髮的女人到底是誰了。

還有今晚進單身宿舍樓的哪個戴口罩的燙髮的女人她們都是一個人:玉姐。我扭身離開了那扇門,在走廊裡走了很遠依然能隱隱地聽到於樂正那破搖曳的聲音。幸虧我們這層沒幾個住戶,大多數房間都被人佔著當作倉庫了。

許多以前的單身因結婚還沒有分到工廠的單元房就都去河對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聽說苗寨的青壯年村民都去浙江、廣東一帶打工去了,村裡空了好多房子。

這樣一來正好也解決了我們廠年輕職工住房不足的問題。這麼晚了我無處可去,實在沒辦法,我只好又硬著頭皮去師父家看電視消磨時光了,以便於熬到晚上十一點,路過宿舍區中心廣場時,老遠就看到路燈下圍著一群人在看下象棋。

我特意走了過去看到了正在坐莊下棋的侯師傅。這裡的棋局實行“坐莊制”誰輸了誰就下去換別人上來接著下,看樣子侯師傅已經坐莊有幾局了。

不過現在他正盯著棋盤皺眉苦思著棋局。看到他我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師傅平時對我不錯,我對他印象也蠻好。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提醒他:他的子現在正揹著他跟別的男人在上瘋狂地歡。他大概做夢都不會想到他的子現在正在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吧?

哎,這種事怎麼可能跟他說呢?再說於樂正雖然人不怎麼樣,可是對我還算不錯,我也不能出賣他啊。

我就站在哪裡默默地看著侯師傅,心中既有替他難過,也有怒其不爭沒有及時警覺自己子的異樣。我聽說真正的夫是有心理應的,可侯師傅好像絲毫都沒有這方面的覺察,看來那說法是騙人的,不知道又是哪個小說家瞎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