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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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徹底鎮靜了，我把褲衩放到鼻子上聞著，竟然有點淡淡的臭味，我翻開，褲衩的襠部竟然又有點小小的汙跡:“你又大便沒擦乾淨嗎？我告訴你，你睡覺的時候我已經看過你的眼了，那天你就沒擦乾淨，你還好意思老讓我們乾淨！”

“你這個畜生！”媽媽的眼裡噴發出受辱的憤怒！

我一把把她‮腿雙‬舉了起來，媽媽用力蹬腿，但無濟於事，我掰開肥白的股，出眼，果然一絲淡黃，我扛著她的股，一個手指擦拭著那點淡黃:“連屎都擦不乾淨，還好意思教育我們？”那天是晚上，眼只是朦朦朧朧，此時白天，那褐的花瓣般的眼是象含苞待放的花朵，我覺得熱血衝頭，手指一下子捅了進去！

“不！——”那是我活那麼大再次聽到的最淒厲的喊叫，媽媽用力掙扎著，兩眼閃著螢光，覺要哭了，我用力扛著她，手指在她的眼裡攪動，我看著平常在我面前如同羅剎一樣讓我畏懼的媽媽此時此刻竟顯得如此懦弱，忽然到男人的雄益發地膨脹，我的雞巴一跳一跳，更硬更長了！我要把它放到那個裡，這是我一直想做卻又後悔一直未做的事情！

我出手指，雙手掰開媽媽的大腿拉往沿，用雞巴去找她的，媽媽徹底崩潰了:“你這個畜生，我是你媽呀！”她終於哭了出來，哭喊著，一股強大的力量掙脫了我，向裡爬去，我熱血衝頭，撲上去，抓住她，翻過來，壓了上去！

那時我一米七多點的個頭，媽媽一米六多，我們的體形真的很合拍，我上身壓住她的部，雞巴的位置正好就在她的陰部，我們翻滾著，現在想來，一頭青的發了情的幼豹的衝擊力真是無可想象，雖然當時的我不知道真正的是什麼，但一門心思要把雞巴放進媽媽的裡的想法支撐著我一往無前，堅持到底，四處亂撞！

那是一段漫長的獵殺，我身體壓住媽媽的身體，雙手按住她不斷捶打我的雙手，時而親著她的嘴，時而親著她的耳朵，時而咬住她的頭，她的身體沾滿我的唾，具體多長時間不知道，反正從媽媽下班回家天還是大亮的，直至夜幕沉沉，我已經看不清楚她的面目了，總之，我的衝擊未有絲毫減弱而媽媽的抵抗已經越來越弱了。

她仍在做著垂死的掙扎，我則不斷地著她，嗅著她，雞巴在下面亂戳著，突然，我覺到一種從沒有過的覺，我的雞巴好像鋼槍一樣扎進了媽媽兩腿間的裡，我嚇壞了，是不是把媽媽戳破了，但媽媽卻突然象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放棄了抵抗，一動不動了。

黑暗中我發現她的雙眼睜得大大的，好像不認識我一樣望著我，眼神空，但我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一種天人合一的巨大快一下由下而上，我奮力地繼續戳了進去，一沒到底，雞巴在裡的覺讓我到了人生中從沒有過的舒服，讓我自然的產生了再品嚐一次的衝動，於是，懵懂的我無師自通地開始了在媽媽身上的往復送。

我動著，一下又一下，也許我天生慾極強（這在我以後的幾十年間得到了不斷地驗證），第一次的媾竟依然持續了很長時間，我著身下的媽媽，慢慢地我竟然到自己從開始的暴到湧起一種溫情。

我不自覺的開始親媽媽的臉，嘴，鼻子，眼睛，睫，頭髮，頭，不自覺的伸出舌頭著，而媽媽竟忽然象死去了似的，一動不動，身如癱瘓，臉歪向一邊，眼睛緊閉著，兩行淚水掛在面頰。我竟然心中湧出一股憐惜的情，我在媽媽耳畔嚀喃著:“媽媽，媽媽，媽媽，我愛你…”終於一種巨大的快直衝腦際，我覺我想撒，我實在無法控制，我用力抱住了媽媽，下面一股巨大的暖噴而出，刷刷地全部打在媽媽的身體裡。

我象虛脫了一般癱在媽媽的身上，而媽媽似乎微顫了一下，半響，她身體的顫動越來越劇烈，她哽咽而無力地說“畜生！你，你知道你都幹了什麼嗎？”她無力地推開了身上的我，伏在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此時，衝動過後的我理智隨之而來，我心裡產生了巨大的惶恐和後悔，如果媽媽告訴了爸爸，那等著我的是什麼結局啊？！我真是個畜生，我怎麼會搞了自己的媽啊！我的親媽啊，傳出去，我還怎麼活啊？！但格遺傳裡的好強再一次支撐了我，我爬起身，跪在地上，給媽媽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我說:“媽媽，對不起，因為想你，我無心學習，從今以後，我發誓一定考全國最好的學校報答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我倉皇而逃，一夜未眠，我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不知道什麼樣的明天等著我。

第二天早晨，媽媽的房門緊閉，我趕緊飛也似得逃出家門。

晚上回家時，媽媽的房門開著，但人不在，連續幾天，她都沒回來。我心裡無比擔心，但又不敢有所動作。三天後，外婆，妹妹，竟然還有媽媽，回來了，外婆見著我，大驚小怪地開始斥責媽媽:“小芸，你怎麼可以讓強強一個人在家，不是你親生的？！”媽媽低著頭進了臥室。我趕緊勸外婆，說我在同學家無非今天剛回來云云。

總之，媽媽終究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爸爸，而我們倆人之間氣氛無比尷尬，總是互相躲閃。而我真正地開始專心沉溺於更加刻苦的攻讀，現在想來我也許真的要謝那次我的衝動，而我做下的那個承諾，讓我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上了四中，然後是中國最好的大學。

然後是另外一家中國最好學府的碩士，博士，然後是今天自己的還算規模不小的公司和富足的生活，當然，最應該謝的是我的媽媽，是她給了我生命，又是從她身上我早早學會了從一名男孩到男人的蛻變。

那以後，一次我得到了一本介紹生理的書，我才真正從解剖學上了解了女人的生理構造，我才明白了那天我對媽媽做的其實是真正意義上的，而我的行為在刑法學上已構成強姦，我真的要謝媽媽，是她的包容和沉默沒有讓我鋃鐺入獄，那是母愛的偉大和懷，才讓我得以走上真正正確的人生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