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0章實際上都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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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子年不過二十,且生得一表人才…”最後這句話他的確毫無誇張,這也正是最令他擔心之處,生怕見面之後,小仙對柳公子產生好!
張媚氣得雙眼含淚,恨恨地道:“好…好!自打小仙出頭,我已成了人見人棄的過氣婦人,行!我這就問問他是否願意選擇和我上、而放棄探視小仙?老爺可有興趣前來旁觀?”老爺竟涎臉道:“夫人若真願這樣,我前往觀摩一下也好。”張媚啐道:“老爺真是變態!為了戀幼女竟出賣老婆!”言罷她果真將柳子松單獨叫道廂房中問道:“柳公子可願與賤妾廣結善緣?”柳子松怔了怔,沉聲道:“在下本與夫人毫無來往,而且很明白天下絕無免費的晚餐,夫人這樣做,一定別有所求吧?”張媚出最美的笑容問道:“或許賤妾一無所求。
只是仰慕柳公子一表人才,自願獻身免費贈送,你會如何?”柳子松搖搖頭:“這個麼,在下不會相信,不過倒也願與夫人共度良宵。要說起來,夫人這等年紀的女人,在下還從未嘗試過,不知滋味如何?”張媚笑道:“這個麼,各人喜好不同。
覺也不一樣,至於你是哪種情況,我也不知。”柳子松點點頭道:“在下明白了,夫人且說出條件吧。”張媚道:“公子放棄進入香閣的資格,如何?”柳子松堅決地道:“不可能!”言罷轉身出門,隨即想想又返身走回說道:“哦!對了,夫人願免費贈送的,在下還是要收取的。”張媚笑道:“公子難道沒留意聽賤妾剛才的話?前面還有或許二字呢,意味著在可與否之間,眼下賤妾提出的條件被拒,心情不好,不想再免費贈送。
不過你也不虛此行,賤妾這就帶你去香閣。”二人一路談笑風生地來到香閣院門外,婷兒已等在那兒,帶二人到大廳中金絲楠木椅上坐下,並奉上香茗。
***閒聊一陣後,柳子鬆開始心不在焉地左顧右盼,不見佳人的蹤影。婷兒似知他心意,說道:“咱們小姐言道,公子經過長達二十多天的比試、獲勝不易,不好過於怠慢,可她又實不願與生人相見。
因此,小姐此刻便面戴白紗、背對大廳坐在花園裡,雖相距較遠也只好將就了,公子可在大廳範圍內自行找個合適的位置探視一番。”柳子松忙起身長揖為禮,很是地朗聲說道:“多謝小仙小姐的美意和婷兒姑娘的提示!”他說話時嗓門比平時稍大些,似乎希望小仙小姐也能聽到,隨即在大廳裡轉來轉去,始終找不到一個最理想的觀察角度,最後只好停在靠花園方向的那個屋角、頭探出窗外往花園看去。
這下他終於看見了那條孤寂美麗的婀娜背影,和麵紗被輕風微微飄起的一角!被花樹枝葉擋住了些,且距離也遠,看上去就像個稍大些的布娃娃,卻是可愛動人到極點的布娃娃!
小仙今天身穿一套淡紫衣裙,看去更顯飄逸淡雅、風姿絕世,坐在那邊一動不動,不知是因為他來,還是平時一向如此?未像小翰所描繪的那樣沿著花徑摘花,也未花,更未來個絕世回眸。
然而,當他呆在大廳中一個時辰已滿,張媚戀戀不捨地由椅子上起身去提醒他之時,但見他滿臉滿臉都是痴茫然之,張媚輕輕拍拍他的背,叫道:“柳公子!”柳子松沒反應。
張媚加大嗓門又連叫三聲,依然如此,不得不重重拍向他的肩頭,力道漸漸加重,直到差不多相當於揮拳揍人的力道時,他才啊地一聲醒神過來,怔怔回頭,一臉惑,看著張媚呆呆出神,似忽然不認識了一般!
張媚驚笑道:“公子這是怎麼啦?忽然變痴呆了麼?且容賤妾考你一個問題,我是誰?”柳子松喃喃地道:“我是誰?”張媚哭笑不得,指著自己的鼻子大聲地、一字一句地道:“賤妾是讓你說,我…是…誰?”柳子松眼中泛白,竟也指著自己的鼻尖,呆呆地道:“懂了,你是說你是誰,可我又是誰?”張媚無計可施,回頭四顧見婷兒已不在廳中,忍不住伸手撈住他的褲襠凸起處輕輕一捏!這招葉底偷桃未把柳公子捏醒,倒把她駭一大跳!天啊!子好硬好長,當然跟無月沒法比,可絕對已起到極限,且伴隨陣陣臨近發時的那種有力脈動,她心中剛暗呼出“小狐狸”四字,手中已劇烈地跳動起來!那絕對是她受過的最有力最劇烈的跳動!當然無月仍需除外。
她的心似也隨之狂跳起來!這樣的跳動若是在自己的陰道之中,不知該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可惜啊,那是為小狐狸而跳動的!但見他的雙眼由泛白變成一片血紅,臉上肌極度扭曲搐著,看上去異常猙獰可怖!
好半晌之後他才長長呼出幾口氣,膛急劇起伏著,看似剛才一直屏息靜氣地看著小狐狸,以至憋氣太久?她忙鬆開手,忙不迭地掏出手帕擦拭,老天!隔著褲兒都浸得滿手都是,滑膩膩黏乎乎地,不知出了多少!待柳子松稍稍平息下來。
她再次重重地拍拍他的臉,大聲嚷嚷著:“柳公子醒醒!你醒醒!”柳子松依然一臉痴呆地看著她,終於吭聲:“怎麼啦?”張媚大聲道:“現在想起我是誰了吧?探視時間到,該走人啦!”最後四個字是用吼的,且幾乎湊到他耳朵上,他喃喃地道:“時間到?嗯…的確時間到了,的確…”後面跟著一連串咕噥聲。
也不知在說啥,木然跟著張媚往外走去,不時回頭張望,一臉不捨之,走出香閣直到中門,他依然是這付模樣,無論張媚如何問他、跟他說話,他都一言不發,悶頭走路。
所以到現在為止,她依然無法確定,這走火入魔的傢伙是否已想起她是誰、他又是誰?柳子松就這樣走了,老爺把他送到門上、給隨他前來的小廝們,不勝唏噓地看著他被小廝扶上馬車,蹄聲嘚嘚而去。
十天後由青州傳來一條不幸的消息,人稱膠東第一才子、來年赴京殿試有望進入三甲的柳子松神失常、患上嚴重花痴,整價神智不清。
在街上見了紫衣女子就去扯人家衣裳!他的父母無奈,只好把他關在院子裡,丫鬟僕婦們不堪其擾,紛紛躲他遠遠,甚至還有風言風語說。
他的母親有天不留意穿上紫衣,竟差點被他強暴,幸得下人們聽得主母呼救,及時趕到現場制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當然這已是後話。
且說侯爺總算打發走柳子松之後,聚在大堂中那些公子哥兒卻並未散去,實際上一個都沒走,還在巴巴地等待著小翰每天來說書吶!然而小翰講壇越來越難以為繼。
即便派出丫鬟嚴防死守,仍架不住小歡的聲東擊西之計,張媚的一個黃花梨木衣櫃和那張檀香繡榻也被生生搬走,價值不算很高、好在堆頭大,小歡好說歹說之下婷兒才勉強放行。
小歡和小翰團伙甚至盯上侯府庫銀,可無論他倆如何威利誘,原則很強的帳房主管堅持非見老爺簽字畫押的批文才會放銀。
他倆也是無可奈何。於是原本大約每天一場的小翰講壇逐漸變成兩天才有一場,繼而變成三天、五天才輪到一次,半個月之後終於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