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修短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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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覺與娘娘在一起時從未如此舒服過!他拼出老命猛烈地起來,一次比一次頂得更重。
天后除了覺舒之極,花心卻也被如此重擊頂得花蕊隱隱生疼,當即以腿雙牢牢盤住無月的後、雙臂將他緊緊摟在懷裡不讓他繼續如此蠻不講理的胡衝亂頂。
她的肢由縱送合改為上下動,小雞頭在騷幽深處來回撬動、一下下研磨花心的滋味似乎更加銷魂。
無月自能體會她的心意,也就不再揮鞭打樁,將長深深杵在瓤內、使勁兒抖動股,沖天鑽自也不會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令女人銷魂的薊刺一粒粒冒出,小雞頭張牙舞爪地緊緊抵在宮口上研磨挑刺、胡鑽亂拱。
只是隨時調整撬動勾刺的快慢節奏,直至找到能令天后叫得最猛的那種,他覺宮口越來越熱、輕微動著張合起來。
溢出越來越多的熱汁,捂得馬眼舒之極…天后忍不住忘情地叫起來:“嗷嗚…乖寶寶,叫媽媽…可愛的小雞兒得媽媽的騷好癢哦…小雞兒阿姨的騷!
阿姨要夾你,用夾你的小雞兒,夾得它,夾得寶寶得暈頭轉向!嗚…好刺…噢!”隨著她最後一聲長長嬌,宮口輕微痙攣著張合一陣,吐出一縷縷滑膩熱汁、噴塗在正撬動不已的小雞頭和馬眼上。
無月地撲捉到了宮口這一微妙變化,忙全神貫注、把攻擊點全放在那條小小的銷魂縫隙之上,尋縫抵隙、鍥而不捨地鑽探勾著,刺得宮口漸漸動著張開,不住亂跳亂動的尖硬小雞頭待機而動、隨時準備鑽入更深更溼更熱的宮口之中…
小雞頭研磨花蕊所發出的聲音不再是悶響,而是吧唧吧唧的清脆水聲,由小到大、越來越響。
就像美妙銷魂的天籟之音、隨著他的研磨撬動節奏而變換著旋律,與天后忘情的叫聲和他的聲相輝映、此起彼伏。小雞頭不知重複過多少次不同節奏的勾挑刺和研磨動作之後。
這樣的機會來了,天后陰關搖搖墜之際,剛墮胎不久的宮口痙攣著越張越開,靈動如蛇的小雞頭也不待主人發令,尋縫抵隙地鑽了進去,被尤為溼熱滑膩的緊窄妙處包裹得緊緊,小雞頭亢奮之極地在裡面愈發肆無忌憚地跳動起來!
“哇…天啊!寶寶頂、頂進去啦!嗷嗷…小腦袋鑽進花心啦,噢!媽、媽媽受不了…裡面好、好癢啊!寶寶使、使勁兒頂!啊!老天…媽媽要、要丟…”大聲尖叫中天后攀上高、雙眼翻白暈了過去!無月隨之再度一瀉如注,得也是淋漓盡致、合處隱隱傳來吱吱之聲!
由波濤起伏的高餘韻中幽幽醒過神來,天后意猶未盡地抱住他密密地親吻不止,毫無保留地渲洩著堆積中的柔情意,喃喃地道:“寶寶今兒是咋啦?剛才這一會兒就已了兩次,阿姨夾得寶寶很舒服是不?”無月摸摸她那紅的粉腮,親親離的星眸,替她理理散亂的柔細秀髮,低聲說道:“是啊…娘娘呢,覺得舒服麼?”天后心滿意足地道:“咱倆這麼長時間沒這樣玩過,阿姨當然舒服啦!
不過寶寶兩次都得好猛,尤其後面一次時小雞頭鑽進去好深啊…阿姨若是不幸又懷上,還得忍受墮胎之苦,唉…不過女人為了快樂,付出這樣的代價也值。”已數次聽天后提及墮胎之事,無月忍不住問道:“娘娘,墮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天后解釋道:“就是女人不慎懷孕後若由於各種原因不方便生下來,找穩婆把胎兒掉。
至於墮胎的方式因人而異,我是按太陰開出的打胎方先吃藥,以歸尾、紅花、丹皮、附子、大黃、桃仁、官桂和莪術各五錢,白醋糊為丸,每服三錢,黃昏一付,半夜一付,五更一付。”無月問道:“這就成了麼?疼不疼啊?”天后搖搖頭:“這倒不疼,可打胎方對別的女人或許管用,但寶寶給阿姨下的種生得太牢,加上我身為第三造物神體質特異、天生利於生養,連吃多竟未打掉。”無月皺眉道:“那又咋辦呢?”天后黛眉微蹙地答道:“太陰又為我採用針灸墮胎之法,針刺手太陽、太陰、足太陰、手陽明、關元和外崑崙諸,據她說,胎兒該應針而落。
可惜每針灸,阿姨也時常蹲馬桶用力收縮胎宮,竟仍未將胎兒排出。”
“後來呢?”天后說道:“太陰大奇怪,洗淨手深入產道替我仔細檢視一番,說胎兒已奄奄一息。
但附胎宮太牢,故而無法自行排出,便又用毀胎術,讓我飲麝香水,反覆替我按小腹,用力不算大,倒也不太疼,兩個時辰後她告訴我,胎兒已死,聽了這話阿姨心裡好生難過。
可不墮胎又能咋樣呢?咱倆的孩子可是見不得光的。”無月聽得直皺眉:“這下出來了吧?”天后皺眉搖頭:“還沒呢!
太陰也嘖嘖稱奇,說我體質太過特殊,她也僅剩最後一招啦,她用一支長的角先生反覆撥蛤口出水,入陰內如媾般來回,頭象你的小雞頭一般重重衝擊花心,竟得我差點高。
她出角先生,用一隻火燒過的古怪器具將陰內撐開,用一尖細圓頭較軟的筷子刺花心張開些,隨即鑽入裡面一點不住攪動,那一陣阿姨裡面好癢,就像被寶寶尖硬的小雞頭鑽入猛搗一般,終被她出高,花心大開!”無月奇道:“這是墮胎麼?咋跟婦人自一般?”天后臉紅紅地道:“才不是呢!把阿姨花心開之後,太陰用一支較軟的管子將花心口撐開些,嘶嘶!就象你的小雞頭剛鑽進去時那種撕裂般疼痛!不過被寶寶鑽過多次後總算比別的婦人好些。
然後她換了一把圓頭稍軟的細長小勺伸入胎宮,把胎兒身軀零割碎,把胎兒殘軀慢慢地一點點掏出來,這就有點痛了,但終於搞定!”無月聽罷驚呼道:“天啊…聽起來好殘忍。
等於凌遲活剮地死我的兒!娘娘殺我的兒也不跟我商量,不乖哦?”天后賞他一個爆慄,嬌嗔無限地道:“若不是你的小雞頭每次非要捅進花心裡面去胡掃亂,阿姨咋會不慎懷孕?都是被壞寶寶害的,受苦的也是我,你還好意思說哩!”無月憐惜地吻吻她,柔聲安道:“往後孩兒定會小心些,儘量少出差錯好了。”
“這還差不多。”天后滿意一笑,與他相擁著沉沉睡去…清晨二人起。
在華琳諸女的侍候下梳洗妝扮已畢,天后著黃金褡辱,文采鮮明,光儀淑穆,帶靈飛大綬,佩分景之劍,頭上太華,戴太真晨纓之冠,履玄鳳文之,觀之四十許,修短得中,天姿,靈顏絕世中隱含凜然威儀。
無月則身披天后欽賜之神甲,化身為一員威風凜凜的小將,這副神甲據說妙用無窮,不過他還是第一次讓青霓姐姐翻出來給他穿上,平時太貪玩、他就從未穿上神甲習練過與之相配套的諸般神通法訣,也不知它到底有啥出奇之處?妝扮已畢,天后攜隨侍身側的金童玉女於紫清闕升殿,自有一番凜然威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