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一直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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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誰也不願捅破那層窗戶紙罷了,她動情之極、又正值生理期上,下面出好多水水,褻褲襠已溼透,溼漉漉地貼住私處,愈發溼癢難耐,肢忍不住不安地扭動起來,腿雙相互磨蹭、似想借以止癢。龍弟當時問她怎麼啦,她臉紅紅地不知該如何回答,心中暗罵龍弟不解風情。
西天有關他的緋聞滿天飛,說他與許多婦有染,顯然這個戀母的小傢伙對婦情有獨鍾,當晚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特意突出她的徐娘風韻,與平素淡雅素淨的風格迥異。
雖然她貌美如花,跟二十多歲麗人沒啥兩樣,實則她已並不年輕,昇仙時便已是四旬美婦,在仙界四十多歲美婦均能永葆容顏不老,加上她心如止水、潛心修煉,才會如此青美麗。
龍弟不是偏愛美婦麼?自己就是,難道我如此對他,他竟未瞧出我的心思麼?他年紀雖小卻已是情場老手,應該不會,難道他是想我主動示愛麼?沒門兒,我才不會那麼掉價!她不恨得咬牙,按說那會兒她就該回房了。
然而卻捨不得與他之間柔情意、情投意合的美妙覺,和那一絲曖昧纏綿之意,便躲到屏風後脫光了下身清洗私處,完後褻褲已無法再穿,只好成一團攥在手裡出來。
怕被龍弟瞧見,趁他不注意隨手進他的枕下,本打算回房時再取走,誰知那一夜情思纏綿之下只顧著痴痴地看著他、和他聊得太過投入,同時猶豫著是否該主動些,走得時候竟忘了這茬兒!
或許龍弟當夜發現了這條褻褲和自己留在襠部的一縷縷痕跡,故而忍不住手,不好一邊手還一邊幻想著自己的私處吧?老天…真是好羞人啊!念及於此。
她的陰處不住一陣緊!而此刻,龍弟就睡在外間暖閣中,幾乎都能聽見他那均勻的呼聲!
她的腦際不浮現出那光禿禿、硬梆梆的無長鞭,與留在凡間、早已壽終正寢的兒子幼年時的小雞雞一樣稚可愛,不過其大小和硬度卻不可同而語!那天夜裡在她眼前強烈脈動著的光景似仍殘留腦際,令人顫慄!
那是三個月以來她於太虛幻境中幻想過無數次的那真正的巨無霸,而且眼下只要出去便觸手可及!她忍不住伸出左手撈住眼前那暗淡的幻影玩起來、愛不釋手,右手則繼續著探陰動作,倒也能增添快…
她玉頰紅,呼漸漸急促,不時嬌幾聲,似摸到某個更處,抑或想象力忽地增強,以至產生破體而入、陰內忽地被充實漲滿的快?恍惚間她長嘆一聲,起身摸黑打開房門,黑暗中也看不清暖閣中無月的睡姿。
她走到貴妃椅邊,無月蜷縮成一團側躺著、睡得象一個可愛的小天使!嫦娥仙子高聳柔軟的酥急劇地起伏著,她重重地呼出幾口大氣,讓怦怦亂跳的心稍稍平靜些,又走進臥室,這次並未關上房門,讓它敞開著,回到繡榻上四肢大張地躺下,渾身熱得蓋不住被子,裙下泛著水光的紅紅兒隱現,抑或。
她連陰門也一併敞開了?若是龍弟待會兒摸進來纏她、向她求歡,她會拒絕嗎?她自己也不知道,若非事到臨頭。
她也不知自己會有何反應,女人的心思本就像三月的天氣一般變幻莫測…不過她此刻心裡亂糟糟地,有些六神無主倒是真的,放縱與理智從來都是嚴重對立的雙方。
她為此而煩惱,很煩惱!然而她漸漸發現自己也無需煩惱,因為需要她做出抉擇的情況並未發生。
她輾轉悱惻地在繡榻上躺了好一會兒,也並未出現令她擔心卻也令她隱隱有些盼望的情況,他非但沒進來,而且看似睡得很沉。折騰半天她也夠累的,於是,她終於也睡著了…***不知又過了多久。
她這種年紀的女人睡得都不太實在,糊糊間隱隱聽得一陣低聲呼喚,她以為是在做夢,也沒管它,可呼喚聲一直不絕於耳,吵得她不得不睜眼,發覺是睡在外間的無月在叫喚著什麼,並非做夢。
她側耳聽去,隱隱聽得他叫的是:“青霓…姐姐…”嫦娥心裡不住嘆息,一向聽說龍弟特別依賴青霓、從小就服她管,這麼多年過去,這種依戀之情莫非已轉化為深深的姐弟戀麼?好一個害死人的小丫頭,竟把龍弟成這樣,到了廣寒宮中依然念念不忘!
她心中有氣,也懶得理他,兀自矇頭睡自己的大頭覺,然而他越叫越大聲,其間夾雜著重重的咳嗽,嫦娥暗自心驚,莫非龍弟先前在花臺上著了涼、生病了麼?這下熱被窩裡實在呆不住了,她只好再次起身出去,坐在他身邊低頭看去,他依然梗著脖子叫個不停,大口大口地直氣。
覺呼出的氣好熱,忙伸手摸摸他臉上和額頭,好燙手啊!他在發燒,看似還很嚴重!她焦急地拍拍無月的臉喚道:“龍弟!龍弟!你醒醒!”無月已燒得昏不醒、對她的呼喚毫無反應,兀自一會兒叫著青霓姐姐、時而又叫嫦娥姐姐,一直在說胡話…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嫦娥的第一反應是趕緊叫侍女去抓藥、替他退燒,然而此刻已是夜午時分,九天之中據此最近的也在遙遙千萬裡之外,上哪兒找大夫去?她只好回到臥室裡點燃燭火,翻箱倒櫃地到處找藥。
她半年前參加西天瑤池蟠桃大會、為王母娘娘祝壽時,百草姐姐曾來此借住些時,二人本是多年的好姐妹,她心想,百草姐姐身為藥仙,當時曾為自己留下一些常用藥,其中或許就有退燒藥丸也說不定?
結果還真被她找到一盒比龍眼稍小的紅藥丸,跟她印象中的退燒藥丸無論是形狀還是顏都差不多,雖無法確定,但病急亂投醫之下她也只好權且一試了!
拿著那盒藥丸匆匆出來,忽地想起自己暖閣中躺著一個美少年,彼此間雖沒啥,若被巡更的侍女瞧見卻也多有不便。
她忙又走回臥室吹滅燭火,到暖閣中往無月嘴裡進兩顆藥丸,用茶水沖服下去,隨後靜靜地坐在貴妃椅上觀察藥效如何。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絲,藥力哪有那麼快見效?足足半個時辰之後無月依然還是燒得糊糊地直說胡話,翻來覆去地叫著青霓或姐姐二字,偶爾也會叫嫦娥姐姐。嫦娥但覺睏乏之極,靠在椅背上打起盹來,將睡未睡之際但覺他動了一下。
她忙坐直身子摸向他的額頭,心中不一喜,沒剛才那麼燙手了,看來藥沒用錯,然而無月燒退了些,胡話反而越叫越大聲。莫非是被魔魘住了?她從前高燒不退時曾有過那等可怕的經歷,忙拖起他的上身使勁兒拍打他的臉:“龍弟醒醒!快醒醒…”無月仍未醒,毫無知覺,身子軟軟地靠進她的懷裡,她伸出左手環住他的後背以防他摔下椅子,右手繼續拍打他的臉,焦急地呼喚著!
他的頭臉耷拉在她高聳柔軟的酥之間,僅一層睡裙相隔,磨得她剛才自時已有所反應的房愈發漲熱、頭也隨之膨大硬起來,好半晌之後才隱隱見他微微睜開雙眼,喃喃地道:“青霓姐姐,我一直在叫你,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