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會嚇跑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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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月也是她的養子兼徒兒,對他的愛也是由濃濃的母愛開始,久生情,繼而水到渠成地有了慾望。從他還在自己懷裡緩緩睜開雙眼,好奇地打量著她時。
那種純淨到毫無瑕疵的晶亮目光便撥動了她的心絃、深深地引住了她,從此這可愛到極點的孩子成了她的小天使,漸漸她羞愧地發現,這小天使的出現使得巖兒的失蹤也變得不再令她那麼傷心難過,即便不能說是無足輕重。
一直以來她很嬌縱韻兒,只因她對長女也很愧疚,並不僅僅因為還在襁褓中就讓師父把她抱走,以及強行把她遠嫁揚州,還因為,每年到天池她停留的子越來越長,探望韻兒只是一方面,無月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在天池,她和無月在一起的時間比陪韻兒還多,韻兒認為自己搶走了她的小夥伴,對自己很是不滿,她最喜歡抱著無月把他可愛的小臉湊在眼前,靜靜地凝視他的雙眼,那雙幽深黑眸中無限神秘又有著無窮的魔力,總令她百看不厭,她總是越看越深。
然而那潭秋泓深不見底,似有股夢幻般的魔力拉扯著她的魂魄,令她心鈞搖盪,把她的母本能撥到極致,令她做夢都忘不掉這雙不似來自人間的魔瞳,就這樣一點一滴慢慢積累。
她的靈魂飄進他眼中那片最深邃的虛無之處,那雙秋泓則深深地刻在她心底,接下來那張夢中時常漂浮於眼前的容顏,最後是那條仙姿玉貌的身影,那是在他十一歲那年,她發現對他的母愛不再那麼純粹,她越來越喜歡親他。
甚至教會他接吻,作為女真和鮮卑人的後代,她覺得身為養母教會他這些無可厚非,可齒間傳來的那種心醉神的覺如此強烈,而且是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她越來越無法自持的地步。
她對這種陌生而新奇的情很是奇怪,心中從未有過這樣的覺,不過她不願花心思來分辨這些,只知道就想跟他在一起,不分白天黑夜,只望他永遠屬於自己、自己一個人,她不止想擁有他的童年和少年時代,還想擁有他的一生一世,甚至有時狂熱得想和他融為一體!
這種情肯定不是母愛了,至少不僅僅是,對成年後終歸要娶嫁的子女之愛顯然不是這樣的,在師父羽化成仙那年,在天池,無月求她採集來一塊上好的青石,親手雕刻了一隻花瓶送給師父,十一歲的孩子能有啥手藝?
花瓶很醜陋,唯有題在瓶底上“無月贈”三個字寫得還算像模像樣,師父卻很喜歡,用極品水晶做了一束悽美絕世的冰花在花瓶之中,看起來就像癩蛤蟆陪白天鵝,在師父昇仙後的第二天夜裡。
她收拾師父的遺物,無意中看到這隻花瓶,也看到了瓶底師父後來添上去的題字。若說冠在前面那“心愛的”三字尚不能說明什麼的話“仙界無凡物,奈何寄相思”這句詩所蘊含的深情令她也深深動,師父把冰花留給無月。
就像把自己的心留給了他,本想把花瓶帶走的,可卻做不到,心中的無奈和深深的遺憾濃縮在寥寥數字間。
師父不遺餘力地要無月練成少陽心經,並留下龍鳳真訣讓自己和無月合璧雙修,就是希望將來能在仙界重逢,和無月再續前緣,這大概也是師父一直不願收他為徒、也不願收他為螟蛉義子的主要原因吧?她原本很不理解,師父和師公廝守多年,又一同羽化成仙,為何不能成為一對神仙眷侶。
那一刻她總算明白了,師父愛無月,而且愛得很深很深!在師父的行為啟發下,當她發現自己竟也是愛上無月之後,已深陷情網無法自拔。
她渴望佔有他的愛、他的衣食住行、他那進入青期後越來越明顯的雄特徵,以及他的一切一切!從此她陷入巨大的痛苦和煩惱之中,但凡有美女看他一眼她便會嫉妒,他仔細打量美女更是令她心如刀割。
這樣的事情多了她但覺自己就要崩潰,舉止越來越失常,時常狂大發痛毆她心愛的人兒,似乎愛得越深打得也越過癮,儘管每次冷靜下來之後總會把腸子都悔青,把他摟進懷裡百般疼愛,恨不得一拳打死自己!
***於是她只好把只屬於自己的小天使關在自己臥室、書房、餐室和雅廳之中,除了幾個貼身丫鬟不許任何女子接近他,為了公平,她把自己也關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那是她的愛巢也是她的心之囚籠。
但凡出行,無月一定是和她同乘一輛馬車、形影不離,馬車車廂成了那個可以移動的更小的囚籠。繼而她從韻兒的眼神中,發現她對無月竟也是一往情深,韻兒滿懷深情和無月深吻那一幕令她抓狂。
她毫不猶豫地把韻兒扔到揚州蘇家,她不能容忍別的女子分走無月的愛,尤其是韻兒更不成!她發現的第二個竟是北風,當時除了滿腔妒火,她簡直驚訝得難以置信!
她為何如此信任四女衛?別人不知,她可是心知肚明,這幾個丫頭就是她心製造出來的沒有靈魂、可以行動的軀殼,她們的魂魄已被無數得道大巫師給走,保存在一個虛無的空間之中,憑北風之力本無法找回!
她們四個本不可能有自己的思想,對情的知和反應能力為零,對體的覺也差不多,除了聽命行事啥也不知才對。
她心中妒火越燒越旺的同時,無窮無盡的慾望也在中像風吹過的野草般瘋狂蔓延,她從未發覺自己竟如此需要、如此渴望,需要他的愛、渴望他充實自己空虛的體,除了對他深深的戀。
她還瘋狂愛上那越來越壯的小雞雞,當時和丈夫的比起來不值一提,可她偏偏對丈夫一點興趣也無,成天就盼望著小雞雞快快長大起。每次為他洗澡。
她都要把小雞雞洗得乾乾淨淨、侍候得特別仔細周到,每天晚上都會扒下他的小褲頭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看看有無明顯變化?那種覺。
就像一個小女孩每天守在花盆邊看著自己親手種下的花苗快快發芽、快快成長直到綻放花朵,幼苗任何輕微的變化也會令小女孩驚喜萬分!她的心情也是一樣!
韻兒就像自己的一面鏡子,從韻兒身上她看到自己是個地地道道的偏執狂,狂熱、痴、不顧一切!
她很想理智一點,偏執狂是種心理疾病,患上這種疾病的人多沒有好下場,這種狂熱的愛隨時會掀起滔天巨,會嚇跑心上人,後來的事實證明了這一點。
無論她把無月看得多緊,他的童貞還是不可避免地給了花影那賤人!可也正因如此,她知道自己心愛的寶寶竟已能人道,她驚喜加!
即便如此,她依然常在無月面前半遮半掩地身子,清洗下身和經期更換騎馬布時也不避他,無月有時會要求幫她清洗,最喜歡玩她下面那個小兒,常得她水橫。
她也聽之任之。無月睡覺從不穿衣裳,她總是敞開睡袍把他抱在懷裡入睡,很喜歡那種與他貼的覺。
他漸漸變得很不老實,喜歡用嘴叼住她的大頭、用手摸著她的入睡,每每撥得她難熬之極,若是下面被他玩得太溼,她會把他進間讓他,說那是喂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