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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女孩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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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還可以事先提示你一下,其中有一位對公子萬分重要之人的來龍去脈!既然如此,公子是聰明人,自然應該明白,要想知道這些答案,自然要用同等重要的隱秘來換。”

“對公子萬分重要之人”這九個字,似乎字字千鈞,一一重重地捶擊著他的膛!他心中滴血,似在哭喊:“除了父母雙親,世上還有什麼人,能對我如此重要?”他心中狂跳不止,大口大口地息著,強抑動之情,待心中稍稍平靜一些之後,才又問道:“不知姑娘想知道什麼隱秘?先說說看吧,也許我恰巧知道也未嘗可知。”宮裝麗人一字一句地說道:“很簡單,我想知道羅剎仙子的真實身份,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這十多年來。

她在武林中掀起如此滔天巨,引發一次次江湖浩劫,導致生靈塗炭,百姓離失所,看起來不象是僅僅想要稱霸武林那麼簡單,她的終極目標到底是什麼?關於這些,我想公子應該是知道的。”無月不怔住,心中大為難,自己的身世之謎固然重要,而慕容紫煙前不久才把她的底細和想法告訴自己,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秘密!她肯告訴自己,足見對自己的信任程度!

自己怎能出賣她?不由得支支吾吾地道:“這個麼…其實在下也、也是所知有限,乾孃她很少對我說起這些…”宮裝麗人笑道:“這個不急,你再好生考慮一下再說吧。哦!

對了,請恕我冒昧,我嗅覺比較靈,總聞到公子身上一直有股若有若無的奇特香味兒,似乎有點像水仙花香。

但又帶有一股味兒,並不完全象,你身上香味兒要淡一些,卻反而更香。更不象衣衫上散發出的薰香,要說是體香吧,據我所知,天下女孩子天生體香之人也是鳳麟角,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無月有些頑皮地笑道:“這可也是一個天大的隱秘,在下姑且把它當作一個換條件如何?”宮裝麗人不失笑道:“這個隱秘可值不了那麼高的價錢,公子不願說就算了。天已不早,公子早些休息,告辭。”***夜深人靜。

自被帶到此地,已經過去整整八天時間了,除了那位宮裝麗人、靈緹和影兒,無月很少看見其他人出現。

但他知道,這座看似平靜的園林之中,實則隱藏著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自那天來過一次之後,那位宮裝麗人每天在掌燈時分都會過來看看他。

但只是閒聊一會兒,盡問些諸如他喜歡什麼樣的顏啊…最喜歡吃的食物啊之類,全是些無關緊要之事,言辭之間,倒似對他和羅剎仙子在一起時的常生活情況頗為關注。

不過他倒是發現,凡是他曾說過的菜式,第二天影兒或靈緹就會端上來喂他,而宮裝麗人的衣裝打扮,也必定以他喜歡的淡紫作為主調。

那個靈緹愈發讓他捉摸不透。這些天她待在這裡的時間越來越長,到今天,照料他這個殘疾人的時間甚至已超過影兒,每每在他有某種迫切需要的時候,靈緹總會及時出現,為他排憂解難。

可無論他怎樣努力地挑起話頭,壓兒就沒聽她說過一句話,若非在“疏影香榭”中向他問好時曾說過四個字,他真要以為這個紫衣少女壓兒就是個啞巴!影兒雖是看守,倒也任勞任怨地把他侍候得很是周到。

八天來無月費盡心機,陪不完的笑臉,說不完的甜言語,竭力誘使影兒幫他一下,至少希望她能告訴自己,自己到底是真的成了殘廢,還是身上僅僅被施加了某種制而已?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他無比迫切地想盡快知道,可始終一無所獲!他氣惱之下,心知自己作為重要人質,影兒應該不敢對自己太過分,便開始故意給她找麻煩、出難題,就象現在,已月上中天的子夜時分,影兒在廂房中睡得正香,他又開始大呼小叫地喊起人來。

由於那夜無月內急,喊了半天也沒叫來人,宮裝麗人知道後狠狠地訓了影兒一頓,從那以後影兒睡覺時隨時都支楞著一隻耳朵,唯恐睡得太死。

這次沒要多長時間,影兒雙眼紅腫、睡眼惺忪地跑進屋裡,已經氣得快發瘋!她對著無月的耳朵怒吼道:“你到底要幹嘛!還要不要人活啦!”從前天晚上開始,每當她剛進入夢鄉,無月就會來上這麼一手,無休無止,他似乎變成了夜貓子,夜裡不睡,白天倒睡得象頭死豬!可影兒不行。

她一向習慣早睡早起,白天本睡不著,而且宮裝麗人似乎御下極嚴,她也不敢公然在白天象蕭無月那樣睡大頭覺。三天以來,她受到的神折磨可想而知,人瘦了一圈不說,美麗的杏眼中總是佈滿了血絲,覺已經快崩潰!

面對河東獅吼,無月早在耳朵裡上了棉花,若無其事地道:“我突然想游泳,麻煩姑娘把轎伕喚來,送我到湖邊去。”從極度憤怒到萬分驚訝,影兒腦子一下轉不過彎,頓時張口結舌,吃吃地道:“你…你要游泳?

這是‮夜午‬呃,而且還是冰冷刺骨的冬天!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無月古井無波地說道:“我們都沒瘋。哦…忘了告訴你,我一向有冬泳的習慣。”影兒冷笑道:“我明白了,是你瘋了!可惜我沒瘋,絕不會帶你去的!”無月淡淡地道:“算了,你不願找人送,我自己想法子慢慢爬過去…”邊說邊扶著頭,拖著癱瘓的身子便要起身。可一切都是徒勞,只好頹然躺回榻上“唉…我這樣子是沒法爬的,那我就使勁兒叫。

就像那夜一樣驚動靈緹小姐…估計到得明天,貴主人就會知道了,我就跟她說…”影兒眼睛都綠了。

但聽見主人二字,又不敢發作,不期期艾艾地道:“你…你要對主人說什麼?”無月說道:“說姑娘待殘疾人,我想自殺!”影兒“呼呼呼”地大口氣,臉兒漲成血紅,前劇烈起伏不已。

顯然在強抑中的怒火,二人象鬥雞一般大眼瞪小眼,足足一刻鐘功夫之後,她總算調勻了呼,雙手扼住無月的脖子“嘔嘔…”地鼓起腮幫子做出威脅使勁狀!無月不為所動。

影兒纖纖素手上移,改為輕輕地幫他理了一下頭髮,咬牙切齒地道:“好吧,我帶你去,但願別淹死你這個王八蛋!”無月恨鐵不成鋼似地搖搖頭“注意素質,別忘了自己大家閨秀的風範。”在扶他上軟轎之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影兒手一鬆,他摔了一個四腳朝天,活象一隻半天翻不了身的烏龜,徒勞地掙扎著,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影兒心中有種報復般的快意:“喂!

我說蕭大公子,你的儒雅風度都跑哪兒去啦?”好容易坐進軟轎裡,無月已是滿頭大汗,不皺眉道:“影兒姑娘,一個女孩子家,怎能如此心狠手辣?”影兒冷笑道:“對你這種人,我若不狠毒一點。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泡在表面已結上一層薄冰的湖水中,無月凍得牙關直打顫,冷冰冰的月光映下,湖面一圈圈地盪漾著銀白磷光向外擴散,似乎永無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