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並未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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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品不錯,生得更好、氣度也佳,既美貌又不乏男兒漢的英風豪氣,客觀地說,我還從未見過如此出的少年,簡直找不出任何瑕疵!可他就是有個喜歡成美婦的病,師父可是個中翹楚,象柳姨那樣去侍候他幾天,包管能得到他的青睞!”長孫寒瞪眼道:“你瞧我是那種見異思遷的女人麼?我…”猛地想起話中有語病,忙住口不言。
說起蕭無月,他來到此地可是天大的機密,地門中除了掌門人幾乎無人知道。大姐這次前來可謂興師動眾,長上的專用馬車和龍戰旅都跟來了,自己和二姐等長老很是納悶。
甚至連身為掌門人的三姐都不知車中那位神秘人物是啥來頭,排場如此之大!若非大姐需要二姐去照顧那人,二姐也不會知道,後來二姐無意中又透給了自己。二人雖然無話不談,但干係太大,二姐也並未打算對自己說的。
只是她見二姐這些天來越來越容光煥發,很是納悶,問她用了何等保養之法,二姐一時得意忘形,把那人誇得跟天上金童一般。
她但覺奇怪,莫非二姐和那位所謂的金童之間有何貓膩?在她的苦苦問之下,二姐終於道出了實情,而且不知是為了在閨面前炫耀呢還是咋地,把那等羞人之事也詳詳細細地說給她聽,聽得她下面口水都出來了!
她不得不佩服二姐比自己放得開,作為有夫之婦和美少年私通不說,還敢把這等事跟她說,不過章副掌門都是睜隻眼閉隻眼,更輪不到她來說三道四,二姐這樣做也不能算錯,只需不要張揚出去即可。
其實孀居多年的自己才該名正言順地找一個心儀的男人的,這樣的男人此刻就在身邊。近一段子以來,她偶爾會給他一些非常含蓄的暗示,不知他是真不明白呢,還是裝糊塗?
始終都是一付若即若離的態度,僅僅這樣也還罷了,竟還一心想在她和小奇之間牽線搭橋,真是亂點鴛鴦譜!
你個小混蛋,成心想把我推給別的男人,自己好落個瀟灑自在,回去和羅剎門那些美女卿卿我我麼?沒門兒…我可是賴定你了!她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女人。
尤其是那方面,要她直接表白那是不可能的,可眼下二姐都已上岸,得到了幸福,過兩天巖兒就要走了,是否還會回來只有天知道,再不抓緊時間可就沒機會了,她心裡很著急!
無論如何,今晚我都必須主動出擊,把話說清楚,可是該怎麼做呢?她暗自發愁,她壓兒就沒有戀愛經驗,丈夫是大姐介紹的,那時她已是老姑娘一個,急著想要孩子,相親後但覺差不多就嫁了人,本談不上愛不愛,眼前少年卻令她如此心醉神,這才是愛吧…
周巖的心思本就不在這兒,並未注意到她話中有何不妥,只是和她並肩信步前行,滿園奼紫嫣紅的絢麗桃花似也引不起他的絲毫興趣。
***她也是滿腹心事,卻不知該如何說起,氣氛顯得有些沉悶,二人平時到花園裡散步經常都是這樣,她並無不適之,反而很喜歡這種情調,每走幾步便忍不住要側頭看看他。
但覺百看不厭,越看越愛,隨即回頭,靜靜地體會那種心跳加速的奇妙覺。迄今為止,她在任何男子身上都未曾有過這種體驗,包括亡夫,她覺自己就像一個初次墮入情網的懷少女,有種初戀的覺,然而今天不同,每往前跨出一步,她的心便亂上一分,實可謂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又似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饒著這座花園走了多少圈,路線都是怎麼走的?她不知道也不太在意,應該都是師徒倆平時晚飯後出來散步時,信步而行的那條路線,時間長了已成習慣,平時轉不了這麼久,可此刻二人心事重重,都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只是這樣週而復始地信步而行。光線漸漸黯淡下來,她那雙妙目在少年臉上又週期地停留一陣之後,並未習慣地轉向前方。
而是微微抬頭,皎潔明亮的圓月已高高掛在東天。周巖倏地皺眉道:“剛才在養母靜室中,小奇和她之間的神情怪怪的,不知到底是咋回事?”她頓時洩氣,好容易積蓄起來的勇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不哀嘆,真是花錢容易掙錢難啊!看著他愣了半晌,張口結舌地道:“你、你說什麼?”覺今晚全亂套了,彼此說話牛頭不對馬嘴,全是各說各話!他又重複一遍。
她腦子轉了好幾圈,總算將思緒由自己無比關心的話題上調整過來,點點頭道:“我也納悶兒,而且大姐似乎有話要對三姐說,我才拉著你趕緊走掉的。要說起來。
當年小奇和三姐之間有些風言風語,你應當也聽到過吧?我估計與此事有關。”他心中一緊,自己豈止聽過而已,當時還是現場目擊者,一對好兄弟差點為此翻臉,直到後來又出現一位共同的敵人蕭無月。
他倆才和好如初,他不喃喃地道:“不對呀,自從那廝被我娘帶回銷魂府之後,便不再理會小奇,二人之間應該沒啥才對。”長孫寒沉半晌,說道:“或許是牽涉到寰兒的歸屬問題吧?我猜,三姐多半想把寰兒歸到蕭無月名下,好讓小奇對她徹底斷了那個念想。”他不攥緊雙拳,眼中噴火,怒吼道:“那個混蛋!也太過分了吧?搶走了小奇心愛的女子,還要搶走他的孩子,我發誓與他勢不兩立!”長孫寒大惑不解地道:“別人又沒搶走你的女人和孩子,你這麼動幹嘛?”周巖驚覺自己的失態,忙訕訕地道:“可那廝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母愛。難道還不夠可恨麼?”他抬頭看看天,驚呼道:“天啊…不知不覺都這麼晚了,咱倆該回屋歇息啦。”言罷站起身來,不由分說拉起她一起往後宅走去。長孫寒大為不滿地道:“夜月圓。
如此良辰美景,你在花園中陪師父多聊會兒都不行麼?”周巖腳步不停地道:“您知道的,我一向習慣早睡早起、不能睡得太晚,這會兒困了,趕明兒再陪您聊個夠。”長孫寒咬咬紅兒說道:“信你才怪!
明兒一大早多半又不知跑哪兒瘋玩去了,鬼影兒都見不到一個,我找誰聊去?”一路回到廳中。
她的心開始怦怦直跳,越來越快,無他,因為已進入倒計時,離自己破釜沉舟的時刻越來越近,可她仍未想出,該怎樣單刀直入才能得他沒有退路,必須表態,要還是不要?
卻又不至於顯得太、太那個,她如何能不緊張、不焦急?周巖向她道聲晚安,轉身走向他平時住的那間東屋。
她腦際一陣空白,掌心沁出冷汗,急中生智地說道:“巖兒,那間屋已好些天沒、沒人住,今兒我尚未來得及打掃,今晚就睡我屋裡將就一夜吧?明兒我再、時間替你打掃…”她已竭力想裝得平靜一些,把話音儘量壓得平緩些,可心跳得過於猛烈,似要跳出心窩,臉上已漲得通紅,說話時依然發出顫音、有些結巴。周巖站定,並未回頭,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