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泫然卻泣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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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兒,你若對這門功夫興趣,就好好留在為娘這兒,跟為娘學輕功。”說話間,中年美婦已走到懸崖另一側,同樣也是一道筆直如削、和地面幾乎呈九十度的光滑峭壁。
抬眼望去,崖頂高聳如雲,比對面崖壁還高出幾倍,至少也有三百多丈高。見美婦徑直走向峭壁,無月忍不住叫道:“這位大嬸,那兒走不通,我們另尋出路吧。”中年美婦毫不理會,來到峭壁之下便一躍而起四五丈,待向上衝勢將盡時,便伸出纖纖玉足,在光滑如削的崖壁上輕點一下,便又能蹂身而上好幾丈…中年美婦一邊向上蹂身飛縱,一邊抱住無月哺,另外還有閒情逸致和他情調。
在他那張玉雪可愛的臉龐上親了又親,似乎怎麼也親不夠,這樣還嫌不夠過癮,她又伸手撈住略有些起的兒,聲氣地膩聲道:“我的兒,你的兒硬了,又想媽媽了吧?
為娘這就找個僻靜的地方跟你辦事。我們孃兒倆已有大半年不見,這次不連續上三天三夜,不許你從為孃的肚皮上下來!”無月手伸入美婦裙底,開褻褲撫摸美婦肥蛤,但覺蛤口已然大大張開,且黏乎乎地溢滿了水,便將手指伸了進去,攪動摳撓起來,同時含住紫漲大頭的嘴巴突然加力猛起來…中年美婦但覺銷魂無比,心中一蕩。
在體內經脈和體外氣罩中循環不斷轉不息的真氣一滯,真氣罩立時縮小了一半,身子頓沉重許多,差點摔下去,此時她剛好躍上一半左右的高度,二人離地已有一百五十丈左右,直摔而下非成兩塊過不可!中年美婦忙重新提聚起真氣,讓真氣罩膨大回復原狀,身子頓時又變得輕盈起來,腳尖在崖壁上再點,便又繼續向上飛昇。美婦嬌嗔無限地膩聲道:“我的兒,幹嘛那麼急。
難道就那麼想要媽媽的身子麼?回去後媽媽就脫光了給兒看,還要你好好地一媽媽的下面…你一向很會的,每回都得媽媽好舒服!好久沒嘗過那種美妙滋味了…”無月平時自恃輕功了得,但此刻,見中年美婦登上如此懸崖峭壁,簡直就跟腳踩樓梯上樓一般輕鬆自如。
他對美婦的輕功之神奇,已經由剛才的歎服變為崇拜了!總共花了不到半刻鐘的時間,中年美婦已然抱著他登上了崖頂。
無月環顧四周,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之,發覺此處大概應該算是沂蒙山區最高的山峰了。
他正想體驗一下居高臨下的快,中年美婦卻仍未停步,繼續筆直向北而行,又飛渡兩座不算太寬的斷崖,凌波掠過三條寬闊且湍急的河。
最後拾級而下,躍下一座數百丈高的峭壁下到崖底,終於來到一處四周全是筆直如削、高達數百丈的懸崖,形似巨大天坑的深谷之中。與其他深谷不同的是,這兒既無入口也無出口,唯一的出口在天上,和藍天白雲接壤的所在!
除了飛禽和身邊這位風騷入骨的中年美婦,沒有任何人能夠在這兒來去自如,也許,連慕容紫煙也不能,他如是想到。
這座深谷方圓大約有五六里,正北是一池數十丈寬窄的碧綠深潭,深潭上方數百丈高的崖頂上,一條寬達二十餘丈的巨大瀑布“轟隆隆”地直瀉而下,勢若驚雷,又似萬馬奔騰般呼嘯而下,天地之威、竟至於斯!
聲勢委實驚人!瀑布之水以雷霆萬鈞之勢衝擊深潭,在深潭之中掀起驚濤駭和無數漩渦。注入的水量極大,深潭表面別無洩水口,而水位始終變化不大,應該是在水下另有暗渠。深谷南面。
正是中年美婦抱著無月立足之處,這兒是處斜坡,遍地都是青蔥草地,開了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間雜著一叢叢幽深的灌木叢,靠近深潭那片實地則是一片平坦的草原,不時有野兔和山貓之類的動物掠過。
西邊是一大片鬱鬱蔥蔥的松林,東邊則是一叢叢修竹,沂蒙山區從未見過這樣的品種,顯然是人工由別處移植過來的。俗話說“君子不履險地”此處原始曠而又分外美麗的自然景,也無法提起無月的絲毫興趣。
他忍不住問道:“大嬸,您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能不能放我出去?北風姐姐還在到處找我呢!”中年美婦憐愛無比地撫摸著他的一頭柔發,柔情無限地說道:“你怎麼老是叫我大嬸?你應該叫我媽媽的。唉!
你這孩子,老是惦記著想躲開為娘。既然如此,當初為何又要姦為娘,做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亂倫醜事?為娘這是帶你回家啊!”無月被搞得愣頭愣腦,吃吃地道:“回…回家?家在哪兒?”中年美婦憐愛地道:“我的兒,你難道忘了麼?你這個小氓、小惡!
仗著自己生得美貌,為娘萬分寵你、愛你,一到夜裡就探陰地挑逗為娘,偷看為娘洗澡,屢屢向為娘求歡,都被為娘所拒絕。於是,去年你半夜裡趁為娘睡著,強行姦了為娘,從此每晚都要姦為娘好幾次,有時連為娘經期都不放過!
更糟糕的是還搞大了為孃的肚子。為娘一介寡婦,身邊只有你一個親生兒子,我著一個大肚子如何見人?所以才帶著你來到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從此隱居起來,和你晝夜宣。
後來你見為娘肚子漸漸鼓了起來,嚇得不知跑哪兒去了,為娘好容易才找到你,難道你都忘記了麼?”無月真的被中年美婦搞糊塗了,撓了撓腦袋,惑地道:“我們兩個人之中,肯定有一人腦子出了問題!”中年美婦一臉憐憫之“我的孩子,你這次離家出走一定受過很大的刺,把腦子搞壞啦!”隨即很肯定地道:“為娘剛剛為你生下一個大胖兒子不久,尚未滿月,現在正睡在家裡呢,我怎會錯?
你失蹤這大半年,為娘一人孤苦伶仃地獨居此處,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真是好空虛寂寞,下面那張嘴巴也餓得快發瘋了!這次回來你一定要好好把為娘給餵飽,把為娘肚子大,好給你再生一個大胖兒子!”無月覺自己頭都大了,開始懷疑自己的腦子是否真的出了病?不疑惑地問道:“聽您的意思,您的家就在此處?可是這兒沒有房屋啊…您住哪兒呢?”中年美婦面驚訝之。
隱隱有些著急地道:“為孃的家就是你的家啊!你在這兒住了這麼久,難道連家在哪兒都忘了麼?你再好好回憶一下,我們的家在這座深谷中哪個方向?你指給為娘看看…”說完臉上神異常緊張,眼中充滿期待之地凝視著他。
就象一位慈母正在對失憶的愛子循循善誘,向他娓娓敘說著失憶前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期待著能讓他恢復一點往昔的記憶。
看著眼前慈母般充滿期盼和希望的殷切目光,無月對自己記憶力的信心已有些動搖,期期艾艾地道:“我…家…家不是在濟南府麼?”中年美婦臉上現出一付大失所望。
甚至有些絕望的神情,泫然泣地道:“我的兒,你失蹤後也許到濟南府待過一陣,但那兒本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這兒啊!還記得你失蹤前的事情麼?當時為娘已經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