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痛苦地僵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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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醜好怪啊!更離譜的是,靠近頭那一段還在前後左右扭擺、跳來跳去的,一直動個不停!老天,如此恐怖的子捅進女人私處,會是什麼覺?漸漸擦洗到無月的下體,開始用溼巾為他擦槍,心中不有些悲哀,母親為兒子擦槍,擦得再幹淨也無緣享用。
那是給別的女人用的啊!擦著擦著下面就有些癢了,覺裡面溼漉漉的,她趕緊將腿雙夾緊,免得出來,心中忍不住掠過一個念頭,不知被他看見媽媽的水,聞到媽媽水騷烘烘的的味道,會是什麼反應?
將硬梆梆的兒上下擦洗數十遍之後,梅花似覺有異,將溼巾湊向鼻端仔細嗅了嗅,皺眉道:無月,你下面好大一股異味兒啊!可又不是通常男人下體的那種臭味兒,反而香香的,卻又說不出是哪種香…哦…我想起來了,你生下來沒多久小雞雞上就有這種味道,可那時只是淡淡的,不象現在,這股異味兒好濃啊…我離你三尺之外都能聞到,這是怎麼回事?
無月也不明就裡,大概跟內功進境有關吧?由於這幾天和他耳鬢廝磨,時常親熱,沖天鑽已對梅花非常。
此刻二人裎相對,沖天鑽已然發動且亢奮之極,將薊刺、擺頭和龍麝異香等諸般特異之處統統施展出來,散發出的龍麝異香自然濃郁非常!只是無月尚不知龍麝異香和沖天鑽的發動有所關聯而已。
梅花見問不出個名堂,便由無月側後處蹲下身子,上身俯向他下體,近距離仔細看看這怪異的兒,隨即將瓊鼻湊上去,細細品味那股異味兒,良久良久,心中難過。
如此兒,真是好眼饞啊…明明是從媽媽陰道面掉出來的東西,幹嘛就不能鑽回媽媽陰道里面來、把還給媽媽呢?她如此蹲伏著身子,整個上身完全暴於無月眼前,但見那雙雪白碩大的木瓜略向下垂,由於十分柔軟。
在自己小腹之上晃盪不已,頭偶爾還在小腹上蹭一下!但覺熱血倏地上衝,腦際一陣眩暈,心中吶喊:天啊!真是受不了!可她是媽媽…痛苦啊!仔細地嗅了好一陣沖天鑽之後,梅花臉上漸漸泛現出陣陣紅,且如大海波濤一般向四處不斷擴散,玫瑰般紅由臉上擴展到脖子上,再到酥、後背、腹部和小腹,隨後進一步染紅雪和玉腿。
隨著紅的擴張,她的呼越來越急促,不時呻幾聲。無月注意到,媽媽的頭在漸漸膨大,顏逐漸變深,成為紫紅。
她那由五片花瓣所環繞、形如梅花的玉門,此刻正張合不已,溢出一縷縷水,水太多,深谷幽已存放不下,已緩緩過那條長長深谷。
漸漸聚積在那顆硬硬的花生米般大的紅珠之上,黏黏水珠越積越大,受力不住之下,便如鍾滴泉一般。
由紅珠頂端慢慢滴向地面,尾部仍黏在紅珠之上,拉出一長長的透明銀絲,這是女人處於排卵期的特徵…如此近距離、長時間地入龍麝異香,連西天王母娘娘都無法承受,天下還有什麼女子能受得了?
體質又正在發情期的梅花自然更加抗不住!龍麝異香猛烈的催情功效,已令她完全失自我,淹沒了她的理智!她猛地分開腿雙坐到無月身上,壓得頭貼伏在他小腹上,抱住他痛吻起來。
神情極度痛苦地嘶聲道:“無月啊、無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啦!我、我好想、想和你媾,要…要了我吧!我、我快瘋啦!嗷嗷…”尾音已帶哭腔!無月喃喃地道:“梅花,我愛你!”雙手握住柔軟碩捏不已。
手指則著膨大的紫頭。沖天鑽被梅花大大翻開的長長溼熱深谷牢牢壓住,剛開始動彈不得,忍不住發起反擊,頭動亂拱不已。
不停地磨蹭著梅花那顆的璀璨紅珠!強烈受到頭的暴侵犯,梅花嗷地大大呻一聲,肢有力地聳動起來。
紅珠和灼熱頭廝磨的快,令她快要發狂!她抬起雙手抓撓著頭頂,不時扯動柔細長髮,聲叫道:“無月啊…我好愛你!你、你不想要我麼?我、我裡面、裡面好癢啊!嗷嗷!
就、就像有無數蟲子在爬…哦、受不了!好、好難受啊!、我的、我的騷!噢!媽媽是騷,媽媽的騷啊!”她現在腦子裡空空如也,僅剩下那支張牙舞爪的變態怪蛇!
和幾天來重複發生過多次的情形一樣,無月又被大多數時候都遠遠大於理的梅花,給撥得慾火焚身,尤以這次最為猛烈!
不過梅花最後那句話,無論有多麼蕩、人和刺,終歸包含“媽媽”二字!這也無疑提醒了他,梅花不僅僅是梅花,還是媽媽!
同樣又和重複過多次的情形一樣,面對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梅花時,他依然保持了相對的理!他只好強忍慾火,接受梅花火一般的愛戀,也給予她無限的疼愛。
但是,始終未曾更進一步…如此良久良久,二人依然相擁而吻,相互撫摸對方最之處,大口大口直氣,野獸般低吼著、咆哮著…然而,這對奇怪的戀人,此刻與其說受到的是愛的甜,還不如說是深深的痛苦和折磨!
而且,隨著二人四肢纏在一起的時間越長,這種痛苦和折磨,變得愈發不堪忍受!見無月久久不願入侵,梅花已被熊熊焰燒昏了頭!她的忍耐已超越極限,不淚滿面,心中吶喊。
如此非人的折磨,週而復始地發生,試問人世間,誰能承受?何時才能解脫?這樣的愛,跟幽冥鬼火有何區別?為何會發生這一切,為何自幼母子離散?為何要重逢?為何竟會陰差陽錯地相愛?
她哭叫起來:“無月,我們向命運低頭認輸吧,既然已經錯了,不妨再錯下去,你不敢要我。
就讓我來要你吧,讓我來承受萬劫不復的罪名…”梅花抬高下體,讓硬梆梆的怪蛇繃直豎立而起,梅花玉門挨挨湊湊地尋找著它此刻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東西,張開大大,內嬌媚動不休,已貼住頭,如久別之熱戀情人般火辣辣地接吻舐起來。
頭不顧一切的亂鑽亂拱,更將這種淺淺接觸變得無比銷魂!她忍不住叫起來,嗷!無月,你在鑽媽媽的騷,鑽得媽媽好、好癢啊!噢!無月,把手鬆開好麼?媽媽要坐下來,讓小雞雞完全鑽進媽媽的陰道,和媽媽…捅進來吧,讓媽媽咬咬你的小雞雞…快、媽媽的騷啊!無月此刻正牢牢地托住她的雪,阻止它繼續下沉噬頭,然而頭緊貼廝磨溼熱梅花玉門中嬌媚的強烈快,卻又令他捨不得將其分開,於是如此僵持著,痛苦地僵持著,大聲地呻著:媽媽,我們這樣也美。
就、就別再、再深入了吧!嗷…媽媽裡面兒在動…他此刻主動改口叫媽媽,不外是想提醒自己別犯錯!
如此又僵持半晌,梅花見他托住自己部的雙手已顫抖起來,顯然傷後有些體力不支,雖心中情焰已如炙如熾,卻又怕再僵持下去,崩裂他身上傷口。母愛和情慾纏鬥一番,母愛稍占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