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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無論武功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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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可不能在外待得太久,我們喝喝茶聊聊天,你還是得早些回去。這裡霜寒重,連我也不能在這裡待太久。”無月答應一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緩緩哈出一口氣,回味茶香,讚歎不已道:“果然好茶!不愧是茶中之極品呀!”品著茶香,欣賞著傲骨崢嶸的梅花,身側尚有醉人如酒的美人相伴,不時地和他聊天說笑,之所至便詩一首,無月喜歡這樣的情調,更加不願回去了。花影卻似有些陶醉了。

而且有些奇怪,她沒再堅持要送無月回秋水軒,反而漸漸有些放形骸,和他調起情來,最終情不自地將他帶回桃花苑…

***且說夫人和北風到處都找不到人,急得快發瘋的時候,摘月急急忙忙跑來回報,剛才有個丫鬟告訴她,說是瞧見無月出了秋水軒之後,在後花園裡遇見二姨娘,二人聊得似乎很高興。

然後無月就跟著二姨娘一起往桃花苑那邊走了。夫人聞言大驚!她知道,由於丈夫常駐蘇州,那花韻也是久曠之身,又不象自己那樣心中另有所愛,為了等待無月才守身如玉,所以耐得住寂寞,而花影則是個如狼似虎、水楊花的風騷女人。

在她所居的桃花苑裡公然養了個眉目清秀、名叫蘭兒的小廝,今年十五歲,二人母子相稱,夜裡卻在被窩裡抱在一起媾,也不知是小雞雞喜歡,還是老喜歡咬

丫鬟和僕婦們經常看見二姨娘每天天還沒黑就急急地把蘭兒拉進自己內室,並把房門和窗戶都關得死死的。

夫人內功深,有時晚餐後在後花園裡散步時,隱隱都能聽見從桃花苑那邊傳來的那種讓人心跳的叫聲。如今她一聽無月竟然跟著那個婦走了,頓時心急如焚。

平時這些姨太太和他拉一下手說幾句話她都會吃醋,這次卻居然被花影那婦給帶走了,很可能會破了這孩子童身,叫她如何能不急?她急急地趕往桃花苑,一路上咬牙切齒地發誓,這賤人居然敢來偷走自己最心愛之物,這次非重重地整治她不可!

到了桃花苑,花影的丫鬟們見是夫人來了,不敢阻攔。夫人直入內室一看,但見花影的臥室房門緊閉,夫人破窗戶紙向裡一看。

卻見花影正一絲不掛地摟著無月親嘴,這個風騷女人還張開大腿,把部位在小男孩身上不住地磨蹭!夫人當即氣得呆住!

沒想到花影這當兒又換了花樣,教小男孩以六九式的姿勢,中年女人在上、小男孩在下,相互對方的下陰部。

還未等夫人醒過神來,一件令她心如刀割的事情又發生了…無月那小雞雞在那中年蕩婦的和刺之下翹了起來不說,居然還直地杵在間,夫人還從未見他那小東西能硬到這種程度!

夫人雖然又氣又惱又妒,下體卻覺一陣奇癢,漸漸地溼起來,有種興奮刺,她一方面急於想阻止二人,另一方面身體上的反應又使得她心裡產生一種很變態的念頭,居然有種很想繼續看下去的衝動!在夫人猶豫不決之間,她眼睜睜地看著花影以“童子拜觀音”的姿勢。

下身騎上無月的身子,上半身和小男孩貼相抱,隨後中年婦人抓住小男孩的小雞雞進了她那水淋淋的陰門,隨即便扭地聳起來。

夫人只覺天都塌下來了一般,下面騷癢難,心卻涼了一大半,她氣急敗壞地一腳踏開房門衝進屋裡,抬手給了花影一個耳光,抓起單將無月裹了起來。

隨後提起他如飛鳥一般飛回了秋水軒,她衝回秋水軒臥室之中,將無月重重地往上一扔,命北風等人立即前去把花影抓起來,關進地宮悔過窟之中。

經過飛霜的供,花影老老實實地說出了事情的經過。夫人四大女衛之中,飛霜是心腸最狠的一個,被夫人指定為手下的掌刑官,也是夫人對不法分子處以家法的執行者。

飛霜不僅鐵面無私,而且供手段花樣百出,連江湖上的一高手都抗不住飛霜的酷刑,更別說花影了!

夫人相信花影不敢說謊,而且經過和無月的口供核實,看來花影說的倒是實情,她本想把無月也一併給飛霜審訊,讓他吃點苦頭好牢記教訓的,但想想北風的情形,她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可不想讓飛霜也陷進去。清無月失蹤事件的原委之後,夫人心中的妒火和怒火未減,反而越燒越旺,她讓北風和彩虹守在內室門外,無論誰來求見一律不許入內,她現在心情實在糟糕透頂,不想見到任何人!

重重地往軟椅上一坐,她鐵青著臉,脯起伏不定地直氣,她簡直是心如刀割,一生中她還從未遭受過這等沉重的打擊!

無月被一向疼愛他的夫人重重地扔在上,大委屈,又見到夫人這付盛怒的模樣,嚇得他嚎淘大哭起來,夫人卻只管氣,似乎想將中的怒火吐出來,對他相應不理,看都不看他一眼。

守在外間暖閣裡的北風聽無月在裡面哭個不停,不清裡面的狀況,心中大焦躁不安:“夫人盛怒之下也不知要怎樣責罰他,但願別把他打壞了!無月啊無月,求求你別再哭了,千萬別得夫人發狂!”夫人既有嚴令,她暫時不敢擅自闖入查看究竟,心裡備受煎熬,本無法打坐調息。對她來說這是很少見的情況,經過那麼長時間極端嚴酷的心靈和體訓練。

她的意志力已被錘鍊得如同鋼絲一般堅韌,雖人在紅塵,可早已心如止水,這世上已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讓她縈懷,更遑論如此地牽腸掛肚了。

然而大約一年之前,這一切漸漸土崩瓦解,人就象天土壤裡的草籽,有了陽光雨的滋潤,必將頑強地破土而出、茁壯成長…無月的哭聲變得嘶啞起來,北風一陣心驚跳,這可是不祥之兆!

夫人最聽不得他這樣的哭聲!果然,內室中倏地爆發出一陣如雷咆哮,宛若巨大火山忽然爆發:“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居然還敢哭得沒完沒了,我打死你!嘔嘔…”最後是野獸發狂般低吼!

“噼裡啪啦…砰砰…咚咚…”內室中傳來陣陣恐怖的巨響,和無月聲嘶力竭的哭嚎!北風的心被撕碎!就跟曾發生過多次的情況一樣,她知道夫人發狂時下手多重,她恨不得所有重擊全都由自己承受!

她不顧一切地衝了進去,將無月緊緊抱進懷中,用後背、四肢將他全身上下遮擋得嚴嚴實實,任憑夫人在背後狂怒地咆哮著,拳腳如雨重重落下。

她的嘴角出縷縷殷紅鮮血,知道自己身上又會多出許多可怕傷痕,可她在所不惜…因為她知道除了自己和大小姐,沒人敢、也沒人有足夠承受力,來替他擋下夫人暴失控的拳腳,大小姐已於年初遠嫁揚州。

府中唯有大小姐能阻止夫人蠻幹,她出嫁之後,北風的壓力大了許多,只能用身子替無月硬扛。

不知是否由於自幼接受的那種特殊訓練,她的自我意識非常淡漠,以前只知有夫人,現在多了個他,且後者分量越來越重…無論北風接受過多麼殘酷的訓練,無論她武功多高,抗擊打能力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