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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什麼事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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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梳理好柔發之後,看著鏡中長髮披肩的身影,怔怔出神,但見鏡中美婦體態高大健美、豐腴成、肌膚雪白,兩隻肥碩大而稍顯腫脹。

不過峰已略微下垂,總像缺乏支撐般地晃盪個不停,顯得酥高聳、肥頭特別大,顏呈深深的紫,上面佈滿細細的皺紋,就象兩顆透的紫莓。小腹之下,那叢呈倒三角形的陰濃密異常,看似稍窄的褻褲也無法完全遮掩。

鏡中人雖已徐娘半老,依然風韻猶存。中年美婦顧影自憐,眼波朦朧,似在懷歲月逝、青不再。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傳來,驚醒了正神遊物外的中年美婦,她沉聲問道:“有什麼事?”門外丫鬟答道:“朱總管,地門信使章小奇求見。”朱總管?難道這位中年美婦竟是朱若文!

她便是玉珠公主、雲夢娘娘趙鳳和靈緹母女倆的母朱若文,宮女出身,地門門主歐陽冶之髮、鳳宮主管兼天門特使,體態高大健美,今年該五十歲了,卻因保養得好,看起來就象四旬美婦。

在地門中時,也曾為章小奇哺,所以對他十分疼愛。皇家御用母,難怪舉止如此幽雅、儀態不凡,且生就如此碩!更難得的是,如此年紀,居然尚能保有這樣的體態,以及毫不顯老的容顏!朱若文道:“讓他進來吧。”披上一件長長睡袍,將帶繫好,慵懶地斜倚在貴妃椅上。片刻之後,一個丫鬟將章小奇帶進屋裡,對她福了一福,隨即轉身出門,回身輕輕將房門重新關好。

章小奇抬頭一看,見孃身披睡袍,間雖繫著帶,但酥高聳鼓漲,將襟頂得高高凸起,薄薄的睡袍上現出清晰的房輪廓,峰之上鼓起兩個碩大的深凸點。

襟向兩側繃得很開,開叉很低,將部分雪白和深深溝暴在外。章小奇不由微微一怔,遲疑道:“孃,您這是?”在他印象中,孃身份高貴,舉止端莊、溫文自持,如此隨意的打扮還是首次見到!

朱若文笑道:“剛洗完澡,這樣穿輕鬆些,你是我大的孩子,咱孃兒倆還見外麼?”章小奇釋然道:“那倒也是。”走到她身邊坐下,一邊替她按摩肩背,一邊問道:“孃招我前來,不知有何吩咐?”孃兒倆看來相處得親密。

朱若文閉眼享受著小奇的孝心,沉半晌之後,單刀直入地道:“小奇,我最近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你和嫣娘到底是怎麼回事?”章小奇支支吾吾地道:“我和嫣娘沒…沒什麼啊?”朱若文霍然站起,厲聲道:“給我站起來!你已經是個堂堂男子漢,自當敢作敢為,你做過的事,居然不敢承認麼?”以章小奇的年齡,五尺一寸的身高已不算矮了,可站在身高五尺四寸的高大美婦面前,還是差了一大截。

他渾身一陣哆嗦,囁嚅著道:“是…是有那麼回事,是…是孩兒錯了!”朱若文臉大變,卻不動聲地沉聲道:“我實未想到,竟真有此事!

你把詳細經過老老實實向我代,所有細節都不許隱瞞!”章小奇忙道:“是是!那是在…在我擔任本門信使時,需時常前往銷魂府。

嫣娘就象母親一樣關心我,照顧我…呃…其中詳情,委實有些羞於出口,可否不用細說?”朱若文搖了搖頭道:“此事很嚴重,你最好仔細說清楚!”這才重新坐下來,懶洋洋地斜靠椅上。章小奇見她神情如此嚴肅,顯得不同尋常,也連忙在她身邊坐下,繼續討好地為她按摩肩背,一邊照實說了。

朱若文心中驚呼:“天啊…怎會這樣!你還不知,她便是你親孃啊!難道冥冥之中,母子天竟強大如斯,一旦相逢發生身體接觸,便會有所應麼?”小奇想想說道:“好長時間沒見過小郡主了。她還好嗎?”朱若文道:“還好吧…我的兒,我就知道你那點兒小心思,我勸你呀,還是死了那條心吧!緹兒仙女般人物,身份尊貴,能配得上她之人,絕非尋常之人,她可是…”小奇道:“可是什麼?”他此刻提起這個話題,多少有些意的成分,希望自己能借此重振雄風。

朱若文道:“這你別管,你只需要知道,緹兒不可能喜歡你就行。”小奇道:“那長公主呢?我有希望麼?”朱若文嘆了口氣,緩緩地道:“要說起來。

駙馬走了這麼多年,長公主也夠難的了,我倒真希望她能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可這些年來,她就是一個也瞧不上!

好容易對羅剎門中那位蕭公子青眼有加,可偏偏來自敵對陣營,不見得能有什麼結果。若她真的願意接受你,我倒是求之不得。對了,剛才你應該先去她那兒問過安了吧?”小奇道:“去過,對我蠻好的。”朱若文沉思半晌,搖了搖頭道:“你可不要誤會,她對你好,不過因為你是蕭…”忽覺失言,忙轉過話題:“你風塵僕僕趕來,下去好好休息吧…”小奇道:“我還得準備一下。

就不休息了。無論如何,作為兒時夥伴,我想念小郡主的,還是希望孃替我通傳一聲兒,就說我想見見小郡主。”朱若文嘆道:“孃可以替你問問,可緹兒見不見你,我就管不著了。”小奇笑道:“孩兒省得。”起身告辭而去。趙鳳走了進來,朱若文肚子忽地疼得厲害,皺眉呻不已,趙鳳忙喚道:“影兒,快去找張御醫!”外面一無反應,她不皺眉,心想這丫頭最近到底咋回事?朱若文忙對趙鳳說道:“公主不用擔心我,您還是忙…忙去吧,等我捱過這一陣兒就去找您,還有重要事情向您稟報哩。”趙鳳想想也是,自己事務繁忙,待在這兒也於事無補,便起身告辭,盈盈而去。走出臥室,卻見影兒俏立門外,正望著暖閣角落那隻暖衾呆呆出神,一付失魂落魄的神情。自己走到她身邊,似乎都未曾注意到。

原來,影兒隨她過來,守在門外之時,偶然瞥見那隻暖衾,想起二十多天前無月和衣跳進鳳湖裡冬泳,自己在暖衾上為他烘乾衣裳的情景,一時間睹物思人、難以自已!

她心中默唸:“想當初,他把盞執酒,我紅袖添香。嘆如今,數九寒天,一人常伴孤燈,試問,誰人還能擁暖衾呵素手,任憑他紅妝盛世,天下傾歌?無月啊無月。

當初你說娶我,全當兒戲麼?這麼久沒音信,給你寫信也不回,已把我忘得乾乾淨淨了吧?”痴之間,趙鳳那聲呼喚。

她壓兒就沒聽見!趙鳳有些納悶兒,仔細看看那隻暖衾,卻看不出有何奇怪之處,不由心中惱怒,恨不得給她一耳光,叱道:“你在發什麼呆!

剛才喚你沒聽見,走到你面前還在發呆,到底還想不想在我身邊待了?”影兒這才如夢方醒,忙唯唯諾諾地直賠不是,總算混了過去,跟著她揚長而去。後花園一棟雅靜繡樓之上。

靈緹站在窗邊,正靜靜欣賞自己的傑作,那付《蟾宮月免圖》。哦…不能稱之為她的傑作,應該說是百多年前的大畫師唐林和她共同完成的傑作。趙鳳不知何時走了進來,也靜靜地站在她身邊,靜靜觀賞著這幅畫。半晌之後,她才輕聲道:“緹兒,你總是這樣,什麼事都不管,成天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