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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肚子高高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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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叔,一會兒就到家了。”那人隨和微笑的回了一句就走了。打完招呼醫生就轉身回屋了,長彪跟在股後面。

“剛才那個人就是那東西的父親,你看出什麼沒有。”回到診室坐在椅子上醫生問道。剛才穿雨衣的是它的父親?那就是個普通…哦好像它的外表也是普通人,能看出什麼啊?尷尬的看了看老師,長彪搖了搖頭。

“你還是學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還記得那個甲乙兩個,一個綠帽一個親情兩種模式嗎?這兩種模式是可以通過外在觀察看出來的。”醫生手指敲著桌子看著長彪。

長彪回想著剛才騎摩托那個人:“它的父親表現蠻正常的,是不是說明他們家是綠帽模式,父親是個綠帽奴?”長彪小心翼翼的說道。

“想法不錯,綠帽奴喜歡自己的子和兒子亂倫的那一份刺,所以自己很快樂,確實像是綠帽模式,但你忽略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親情模式說到底。

就是父親還是很痛恨給自己帶綠帽子的人,只不過那個人是親兒子,出於對兒子的親情強行壓制下去了,內心其實很難受的,可剛才那東西的父親情緒好的啊,長彪想來想去還是不明白。

“當一個孩子把自己的母親變成一個隨意配的女人,父親變成毫無尊嚴圍著自己轉的綠帽奴,幾乎全家都圍著它轉,這時候它的格就會空前膨脹,變成家裡的小皇帝,既是白天的小皇帝,也是晚上的小皇帝。

就好像有時候你在新聞上看到的家長縱容熊孩子犯錯,氣的人牙癢癢,其實…那媽媽晚上可能就被熊孩子的哭天喊地,父親幫忙把口掰開,把兒子雞巴放進去,自己在後邊推股,熊孩子在晚上也是熊孩子,你能指望這樣的父母管好孩子?

相反那個叫楊陽的孩子並沒有這樣,這就說明他們家不是綠帽。”不是綠帽那就是親情了,那就意味著最後可能要死人的。

可是…:“可剛才那人真的正常的,不像是覺得兒子了自己老婆很氣憤,除非他特別的會隱藏自己的情緒。”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一個人哪怕再能隱藏,被戴綠帽子的屈辱情緒很難掩蓋得住,被戴綠帽子沒直接動手砍人我覺得脾氣算好的,它的媽媽我也見過,也沒有對丈夫的愧疚、害怕。就好像一家人很融洽。”醫生眉頭緊皺。

“怎麼會這樣呢?對於綠帽子不就只有接受和不接受兩條路嗎?除非男女兩個人之間沒情。

可是沒情的話,亂倫的三口之家就會解體,它就會消亡啊!”又一個難題,以前長彪還覺得自己聰明的,現在卻覺得腦子不夠用。

“是這樣沒錯,所以它理論上應該還是乙…親情模式,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它的父親好像沒有生氣憤怒屈辱,這種情況以前沒見過,我覺不是什麼好事兒。”某些沒見過的新模式,這讓醫生想到墮落模式第一次出現的時候,當時記錄的人…長彪看到老師低頭想著什麼,也沒敢打擾。

“哦對了那個叫小鐘的,他和他的父親應該醒了,這些天情緒不會太穩定注意一下。”不知過了多久,醫生抬頭看著長彪代了一下。醒了意思就是那東西影響短時間被清除,人又恢復了理智,當然身體變好變漂亮這些好處自然也沒了。

可是清醒不是需要護身符嗎?說著長彪看向醫生脖子戴的那個銅錢:“護身符的條件不是很苛刻嗎?他們怎麼會清醒的?”長彪記得老師說過,附身符能保護自己一家人不受影響,所謂的護身符就是對自己很重要,很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只能自己用,給了別人那就是普通的金屬、石頭、木頭之類的毫無作用。

他自己也找了自己家裡的認為很有紀念意義的東西,但是沒什麼效果,老師的那枚銅錢,他說是以前戰友的,可是小鐘和他父親怎麼莫名其妙的醒了?

“其實這部分我是想晚點在告訴你的,慢慢的讓你接受,畢竟有點血腥、噁心,既然出了這個事兒那我就跟你說說吧!”醫生嘆了口氣。

長彪心裡又活泛起來了,師傅的意思是說除了那個苛刻的護身符,那東西的影響還是可以用別的東西解除的,那自己一家人就有救了。

“早期毫無辦法的時候,當時的人發現了個有意思的現象,紅加速、白暫停。

就是說一戶人家辦紅事結婚的話,同樣的影響時間別人家可能還沒怎麼樣呢,結婚的那家公公就抱著兒媳婦房了,婆婆就會教新郎一些技巧。

而相反某些人家死人辦白事兒,不知道是不是生死離別觸動了心裡的情亂的家庭會短暫的停歇一段時間恢復理智。”本來長彪還抱有希望,沒想到是這樣要死人的:“那據這個現象,後面的人就沒什麼嘗試研究嗎?”醫生喝了口水,好像想起了一些不願意想起的事:“當然有了。

但新的發現可能不是希望而是災難,最早有人模擬了整個白事的儀式但是毫無作用,是啊白事核心是那個死人或者屍體。

而模擬的儀式沒有屍體、沒有死人,所幸古代天災人禍很多,想找屍體並不難,找到屍體後沒有什麼儀式,靠近屍體到一定距離就有效果了。

不過微乎其微,不仔細覺甚至以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反覆嘗試發現作用並不明顯之後,他想明白了一件事,一件很可怕的事兒,白事兒的屍體死亡的時間很短。

而他買的或者偷的屍體有些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於是一個可怕的想法出來了。”長彪聽的一頭冷汗,他…不會想殺人吧?

“那…哪位前輩?”

“他…他找了一些沒人在乎的乞丐,確實乞丐死後很有效果。

但是效果並理想,反覆實驗好幾次就是沒有達到白事的那種效果,好不容易發現抵抗手段他不甘心放棄,前後理了一遍看自己哪道環節出錯了,這個時候他找到了漏一個可怕的漏,發現他殺的都是和自己不相干的陌生人,而白事的死人…是那些人的親人…”說到這裡醫生有些沉默。

“難道哪位前輩…他…他…”長彪有些不敢相信。醫生的眼神透著惋惜:“是的,他…慢慢的把自己的親人一個個的殺掉,這次效果很好,每殺一個親人就能冷靜好長一段時間,跟自己情越深厚效果越好,當最後手刃兒子後,他徹底醒了不再受到那東西的影響。

可是身邊已經空無一人了,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已經找知道了消除影響的辦法,但是為了對抗怪物,也要把自己也變成了可怕的怪物。”

“所以小鐘和他爸爸就是接觸了親人的骸骨。

而因為習俗的原因小鐘的媽媽沒碰,所以他媽媽像往常一樣勾引兒子,可能就發生了家庭衝突。”想要解除影響就要把那些亂的家人殺掉?殺得自家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亂倫就不存在了,好像很有道理,可初衷不是保護家人的嗎?長彪心裡有些不舒服,不知道自家怎麼樣了:“老師…今晚我想回家睡。”醫生看了長彪一眼也沒阻攔:“行…你自己小心一點,別讓慾望矇蔽了雙眼,有些事情…可能跟你預想的不太一樣,”因為下雨的原因,天暗的有些早。

到家的時候天都快黑了,媽媽穿著圍裙在廚房做飯,父親、哥哥嫂子在客廳看電視。長彪這段時間晚飯都是在家吃的,晚飯後就去老師那裡學東西睡覺。所以白天家裡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

“回來了沒淋溼吧,這雨下的,還以為是場大雪呢,沒想到是場雨。”看到長彪回來他父親說道。

“沒,我帶著傘呢。”長彪回了一句。

就坐在了一邊。哥哥和嫂子一直在聊肚子裡的孩子,爸爸有時候搭一句。吃完飯就是一家人看電視,小鎮也沒什麼娛樂活動,有時候可能就是約幾個人打麻將、打撲克之類的。

長彪當然是無心看電視的,時刻注意著爸媽和哥哥嫂子。爸爸和哥哥穿的工作服,沒什麼不正常的。嫂子穿的衣服比較寬大,肚子高高鼓起,顯得比較笨拙。

媽媽下身普通休閒褲,上身一件薄衣,緊緊地貼在身上,口的渾圓高聳和部的曲線盡顯,間還有圍裙。總體看著好像沒事,嫂子懷孕不好判斷,媽媽那誘人的曲線,是不是說明傻子已經不在了?一家人已經被同化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長彪想象中媽媽和嫂子騷賤的勾引自己的場景並沒有出現。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溫馨的家庭。

“這幾天覺怎麼樣?小傢伙沒怎麼鬧騰吧!”爸爸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摸著嫂子的肚子。嫂子也是輕輕撫摸自己的肚子:“這幾天很乖,寶寶知道媽媽很辛苦。”

“是嗎,來爺爺聽聽看我孫子怎麼說的。”說著就把嫂子的衣服起來一塊,大肚皮漏出來把耳朵貼了上去。長彪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公爹這樣對兒媳婦好像有些不合適。但好像又沒什麼不合適的,是自己神經緊張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