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爸爸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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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直接直接自殺？可笑，對了你要是想直接殺了小鐘防止它墮落倒是可以，可問題就是你無緣無故的殺了一個普通人，它理論上是可以選別人做墮落鑰匙的，你能都殺了嗎？”醫生搖了搖頭。

“你要知道它的世界觀是扭曲的，認為亂倫很正常，你說服它接受普通的世界觀都很難。”

“那個模式甲乙…”長彪低著頭，確實啊古人又不是傻子，有辦法也不會不用。

“這個就很簡單了，它的出現必須父母雙全最起碼是三個人，母子配的時候父親也要在場，一家子什麼模式取決於父親的心態，如果父親慢慢接受母子配。

就會滑向綠帽的邊緣，覺得兒子跟子配很刺不再幹涉，母子夫化，父親某種程度上已經死了，只剩下一個綠帽男，它就會消亡，變成普通人，這就是典型的甲…綠帽模式。”

“另一個相反，內心是不接受子和其他男人配的，特別是自己的親兒子，那份屈辱的怒火會在內心積壓，有一天會爆發出來。

在古代因為重男輕女，還有傳宗接代的思想，通常會殺死自己的子，極少數會殺自己的兒子，強制結束子蒸母的情況，這兩種情況一般三五年就會出現，所以它的持續時間就是三五年左右，如果墮落的話持續時間會更短，這都是過去的人總結出來的東西。”說完醫生盯著長彪看。

“也就是說，我不對它怎麼樣，我們家就會…”

“對，那個傻子會被你的家人趕走，然後…一家人在一起，如果你只是想讓那個傻子走，什麼都不用做等著就可以了。”等著什麼？等著自己的嫂子和媽媽？自己的爸爸和哥哥那方面也會變好恢復，傻子也會離開，一切都會變好，真的是太有誘惑力了，自己也會和媽媽嫂子…“話我就說到這了，你自己選擇。”說完拿起茶缸喝了一口。

自己該怎麼辦？長彪現在還有些理智，可是昨晚給媽媽擦的畫面，此時在腦子裡飛來飛去。

“我…不行的話就去遠處打工吧，雖說不能擺脫影響，但是畢竟能隔絕開來。”長彪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只要沾上跑哪裡都沒用。

“你要想好了，你出門後你哥哥和你媽，你爸和你嫂子可就…”醫生意味深長的看著長彪。

“想好了，雖說他們還是…但畢竟少了我，會少一點亂子吧，我現在還有些理智，就要做一些理智的事情。”

“回答的不錯，你不用遠走他鄉，就近找個事做，晚上到我這裡住，我可以教你一些東西，你會沒事的。”長彪剛開始還沒意識到什麼意思，明白過來之後想跪下給醫生磕頭，卻被攔了下來。

“不用這樣，我又不是什麼老古董，平常叫我老師就行，每晚到我這裡住，它對你的影響力會削弱，三五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可是老師，它三五年沒有消亡怎麼辦啊，難道就一直這樣嗎？”長彪有些不放心。

“它會消亡的，除非…除非它找到了其他辦法，我們不知道的辦法…”醫生望著窗外。第二天一大早長彪就跟哥哥說了，自己想去採石場幹活，家人以為他終於開竅了很高興，跟他說第二天就能上班，今天準備一下。

上午去理了個發剪掉了長髮，找了幾件舊衣服當工作衣，下午就陪著媽媽嫂子在家看電視。電視裡是西遊記，烏雞國那一集，長彪已經看過好幾次了，但是今天好像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一個很厲害的人，覺得自己受委屈了報復別人，直接用自己養的狗侮辱別人的子母親。

最後還那些人還恩戴德，其他的邊邊角角都是在美化，為了世俗影響而美化，看著身邊的媽媽和嫂子，長彪不知道它養沒養狗，一想到媽媽、嫂子、狗…他不敢往下想了，好像自己還幸運的，以後好好幹活，跟老師學點東西。

“彪子怎麼了，明天上班了怕不適應緊張啊！”看到兒子有些出神媽媽問道。

“哦…沒有，我會好好幹活掙錢，好好過子的。”＊＊＊番外四:畸形的世界＊＊＊一個星期之中最讓人高興的哪一天呢？不是週六也不是週，而是週五的下午，至少對於我來說是這樣。

讓人有一種快到星期天的高興心情，而且還有兩天的假期，同理週就難受了，臨近最難熬的週一。

今天就是週五的下午，已經放學了，但我還走不了，因為今天輪到我值，其實就是打掃一下衛生，臨走檢查一下教室的門窗是否關好，當然不只是我一個人，還有其他同學，每個人分的事情不一樣，我的任務就是掃樹葉。小鐘和光祖已經走了，倒不是不等我。

而是一會兒我和爺爺外公一起回家的，摩托車也帶不了太多人，所以他們先走了。我負責的區域。

就是平常同學們放自行車的地方，臨近老師們的生活區，一塊空地種了幾棵楊樹。平常的話樹旁邊，自行車幾乎靠滿了，但今天是週五，少有的出現了空蕩蕩的景象。幾個女老師拎著菜閒聊著路過，多了一些生活的氣息。

而不是平常對於學生那種生人勿近的覺。褪去教師光環變回了普通女人，是啊她們在家也是要光著股用自己的伺候家人的，雖然內心知道，但好像學生對老師的恐懼是天生的。

我拿著掃把嘩啦…嘩啦…的，恨死那個種樹的人了，剛掃乾淨一陣冷風吹過樹梢，幾片枯黃的葉子慢慢落下。秋風落葉看上去很有意境。

這時候覺臉頰有些涼意，空中竟然飄起了雪花。嘶…真有點冷，還是別裝什麼文人騷客了，趕緊搞定走人吧。找個塑料袋把樹葉裝起來扔到垃圾坑，回來後又是星星點點的一地樹葉…靠…這玩意兒就這樣，定期把樹葉清理一下就行，非要把樹葉乾淨。

那我就別想回家了，等著樹上的樹葉落完吧。收拾一下直奔外公家，爺爺騎著摩托車載著我和外公。

“老柳，回村啊，他爺爺也在啊！”路過敬老院的時候，醫生爺爺跟外公打了個招呼。

“孩子星期天放假，反正也閒著沒事兒，這個小夥子是？”旁邊的年輕人引起了外公的注意。

“哦，是我收的學徒，跟著打打下手幫幫忙。”

“那你們忙，我們就先回去了。”說完外公就帶著我們離開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醫生爺爺的學徒看到我的時候眼神裡有些害怕，很讓人想不通，我有什麼可怕的。

難道是醫生爺爺知道些什麼，知道我家的事？那也不對啊就算知道了，要麼就是這一家人亂倫很噁心，要麼覺得香豔刺。

但是都和害怕不沾邊啊，我又不是什麼大惡人。算了每個人想的都不一樣，他愛害怕不害怕，我又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就好像他們家多清高一樣，吃晚飯的時候，我發現爸爸不在。

“你爸啊，小鐘家有點事兒幫忙去了。”媽媽對我說道。

“什麼事兒，飯也不在家吃啊！”我有些奇怪，通常我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媽媽回答都會直說爸爸幹嘛去了，而這次有些模糊。

“吃你的飯，你小子問那麼多幹什麼。”爺爺瞪了我一眼。

“哦…”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你們不告訴我，街坊鄰居那些大嘴巴還能閒得住啊？

“其實也沒什麼，小鐘的爺爺要遷墳，你爸去幫個忙。”媽媽說完飯桌上有些安靜。哦？怪不得他們不願意對我提起這些事兒。村裡邊的紅白事兒，除了某些酒席，大鍋飯其實都是差不多的，但是白事兒的大鍋飯我就是吃不下去。

小時候爸媽、爺爺各種哄威脅都不管用，最後爺爺問我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不吃，這跟紅事兒的大鍋飯不是差不多嘛。當時我的回答是說，這是死人做的飯，我不敢吃犯惡心，還有一股怪味兒。

童言無忌爺爺當時也沒責怪我，只是慨了一句:“他要是能起來做飯，就不用費這錢辦事兒了。”其實怪味兒是棺材的油漆和酒混合的味道，不是我預想的屍體味道那麼恐怖。可能就是怕影響我吃飯。

或者醫生爺爺代的遠離封建信，所以家人不想跟我提。吃完晚飯爺爺外公回自己房間了，媽媽在邊泡腳，我在爸媽大旁邊的桌子上寫作業。

“媽，爸怎麼還不回來啊！”我有些困了。

“怎麼困了啊？那就去睡覺啊，別等了。”媽媽看到我不停地打哈欠。

“嘿嘿，老爸不回來我怎麼敢睡覺啊！”

“看你那德，是想等你爸嗎？”媽媽瞥了我一眼。

“嘿嘿，我跟我爸不是連襟嗎，等等也是應該的。”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睡你的覺吧！”媽媽把擦腳布扔到了我身上。我們母子倆已經關燈睡覺了，爸爸還沒回來，當然我們母子沒睡一張，我還是在我的小。因為爸爸不在場情況下，我和媽媽是不會有什麼的，既然爸爸接受了我，我和媽媽也就不會揹著爸爸發生什麼，惹得家庭內部恆生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