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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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知道沒有你的子，我該怎麼辦？她暗忖著，望著他醉人的臉龐，摸摸他的眼、他的鼻尖，方永珩不深深嘆息起來。

瞧她又是哭又是嘆氣的，奧菲勒輕聲低笑，翻身側對著她“你知不知道你有個病？”

“呃？！”她以目光詢問他。

“那就是想太多了，還沒發生的事，就顧慮這個擔心那個，其實沒什麼好煩的啊！會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會發生，倒不如在還沒發生之前快快樂樂過子。”

“嗯，有道理…”她用力點頭，但這是她的缺點，也是所有人的缺點，每個人都會有恐懼，恐懼即將發生的不幸，恐懼那未知的未來。

“那麼…你同意我說的嘍？”他輕撫她的臉頰問道。

方永珩不點頭了，困惑的說:“你好像把任何事情都看得很輕鬆，你為什麼能這樣樂觀？”大概也沒人會像他這般樂觀吧？難道樂觀是天使的天？

他捧住她的臉，深情的道:“因為愛著你，是一件很甜快樂的事，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方永珩聽了不哽咽。

一直以來，她覺得愛情應該是理智的、是可以控制的、分析的、理解的，可他卻讓她完全失控，讓她深陷泥淖，愛得毫無理智。

“你又來了，怎麼這樣愛哭，不準哭。”奧菲勒覺得她的哭聲會撕裂他的理智，她的傷心會輕易擊潰他的堅強。

“你從不知道哭是什麼覺吧？”她想起他說天使是不掉淚的，他會不會也有掉眼淚的一天？

他搖頭說道:“我從書上看到，哭有傷心的哭、高興的哭、動的哭、動的哭、生氣的哭、害怕的哭…書上還說男人是不淚的，所以我不會哭。”

“有時候哭是無法控制的，男人也有淚的時候。”她說。

“你現在是因為難過而哭吧！”奧菲勒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哭，是因為他喝醉酒倒地不起，把她嚇哭了，還哭得像個小傻瓜似的。

她點頭“那是因為我愛你。”愛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例如眼淚、自由、生命…以及其他意想不到的東西。

“我也愛你，好愛好愛…”望著那張柔美的臉，他低語著“愛是快樂的，所以不該掉淚。”是因為愛的本質是快樂？還是因為在天使的世界裡本來就只有快樂，所以他受不到負面的情緒；但這一剎，她似乎有所領悟了。

她相信若不是他的愛，這段子以來她也不會覺到快樂，她肯定她這一輩子絕對忘不了。

“我們的命運不能控在自己手中，但我們可以極力爭取。”奧菲勒說。

方永珩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這談何容易？為什麼他卻說得輕鬆？難道他從不害怕嗎？

“別胡思亂想了。”他捨不得她老是在煩惱，便伸出雙臂將她摟緊。

“嗯。”她乖乖地讓他摟緊安靜了下來。

他憐愛的摸摸她的臉頰“不哭了？”

“不哭了。”她決定振作起來，還伸手碰碰他的眉，又輕觸他的嘴角，然後主動吻上他的。

他暗了眸，馬上捧著她的臉，灼熱的加深這個吻，企圖用他所有的熱力將她淹沒，光是吻她，他已不再滿足，他還想要她、想佔有她。

奧菲勒突然瘋狂的解去彼此的衣服，讓剛硬的身軀貼著纖柔身體，窩在沙發裡相擁、糾纏，拉扯出滿室旎的快樂。

方永珩只覺得她環抱的這個男人，他的力量如此強大、摸起來如此溫暖，就像火焰將她炙燙，身上每一處都因他而甦醒，渴望他的愛撫。

當他強悍的進入她時，她柔軟的身體為那極致親暱的快呻，密密地與他結合，忘情合著他。

他盡情取悅她的身體，準備用很長很長的時間讓她失控、令她快樂，而她完全沒有力氣抵抗這種快樂，只好被它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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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永珩已經有一段時間不敢睡覺，即使睡著了也只是淺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