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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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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了周養一宿,董二姐足歇了半月才緩過來,暗悔不已,怪道他先頭的老婆沒上半年就去了,這廝簡直狠如虎狼,哪能得個好,更別說還有他那個叔叔…

雖吃了些暗虧,這周養倒是個靠譜的,沒多少子,便勾了柴世延來,老鴇子喚她去席上彈唱伺候,她自是歡喜不勝,忙著梳妝打扮妥當,抱著琵琶去了,彈唱一曲。

周養暗暗打量柴世延,見他一雙眼,有意無意落在董二姐身上,便知有意了,遂跟董二姐笑道:“哥可是稀客,平多在城西的李嬌兒家裡耍樂,是我與他說,你這裡旁人還罷,唯獨一個董二姐,卻是個有貌有情的可人兒,又習的一手好彈唱,才硬把他拽了來,正該著二姐親手遞一盞酒才是。”旁側阮二與賈有德陪席,聽周養的話音兒便知要撮合董二姐跟柴世延的好事,他兩個正巧得便宜酒吃,哪有不幫著的理兒。

阮二一雙眼在董二姐身上打量一遭,呵呵笑了兩聲道:“幾不見瞧著二姐消瘦了些,穿了這件湘妃的衣裳,越發顯得肢纖細,不盈一握,倒更添了幾分柔弱之姿,好看是好看,就不知的我們柴大爺,我可事前知會你一聲兒,別瞧我們柴大爺生了一張俊俏臉蛋,那底下的手段使喚出來可不一般,別回頭折騰狠了,可不讓人心疼的慌,依著我,倒不如莫攀那個高兒,略低些瞅瞅,跟了你家阮二爺吧!”賈有德聽了,不懷好意的瞥了眼阮小二道:“二姐莫錯了主意,你家阮二爺倒是惜香憐玉,只那□的物事不跟勁兒,回頭的你上不來下不去,難得一個利,豈不難受用,怪道姓阮,倒是搭配的正恰好。”賈有德一句話說的席上人都笑了起來,便是董二姐幾個粉頭,不敢大笑也掩著嘴兒,阮小二自落生身子便不大健壯,剛成年,便四下嫖賭胡鬧,十六時與他家后街的婦人勾上,趁著那婦人的漢子出門,從後牆跳了進去,卻不知早被左鄰右舍瞧破機關,偷告訴了這家漢子,今兒設的套,就為了捉姦呢。

他進了婦人房裡,兩人剛脫了衣裳,那漢子便領著一幫人,手裡拿著大子闖了進來,他唬的不行,提上褲子就要從窗戶跳出去,奈何被那漢子拖住了腳,一子打下來,正打在他□,險些兒成了廢物。

後雖尋醫問藥勉強治癒,到底留了個兒,兼他又不知好生將養,略好些便來院中取樂,雖大,奈何傷了本,沒幾下便軟嗒嗒一條下來,子久了,阮小二這個名兒倒叫的愈發響亮。

先頭他還有些惱,如今卻不當事了,旁人說什麼也只當個耳旁風,只有酒有樂子就成,是個看似明,實則糊塗的荒唐子弟。

這會兒被賈有德揭了老底,也未見如何,吃了一盞酒下去,道:“他兩個天生好命,那器物驢樣大,我自是甘拜下風,只你那物件兒強在何處,也敢來取笑你阮二爺,便我的再不好,也比你的強些,若你非要不信,我倒有個法兒,未若你當一回相公,把你那,股門子洗涮乾淨,讓我入上一回,也好讓你見識見識你阮二爺的厲害。”說的柴世延周養兩個笑的不行,開口道:“這個法好,正巧我二人做箇中人與你兩個裁度裁度,瞧瞧到底誰厲害。”說的那些粉頭再也忍不得,咯咯的笑了起來,笑了一陣,周養與董二姐使了顏,董二姐知意,忙款款上前遞酒,一隻手有意無意提起自己的裙兒,出金蓮三寸。

柴世延見她生的白淨頗有姿,早動了心思,這會兒又見她的腳也巧,便更合意,當夜宿在她房裡,攜手入賬。

這董二姐被周養入搗怕了,待脫了衣裳,瞧見柴世延那□之物,見比周養的更長几分,便有些怯怯之,倒不知她這樣的顏更入了柴世延的眼去,見她一副怕怕樣兒,不免生出幾分惜香憐玉的心來。

與她嬉笑打趣道:“二姐也是久厲風月,這物事也不知經了多少,怎如今還這樣懼怕,倒讓爺稀奇了。”董二姐定定神,想柴世延畢竟不是周養,怎會那般要命的折騰她,卻身子一軟挨在柴世延懷裡道:“奴家自來身子嬌弱,媽媽憐惜,平只讓給客人彈唱,便偶爾接一兩個,哪裡有爺這般唬人的,瞧著奴好不驚怕,萬望爺憐奴的身子弱,一會兒輕些才是。”說著話兒已被柴世延按在身下。

先頭還有些怕,後漸漸得了真趣,心說怪道那些婊,子都心心念著柴大爺,不似周養那般一味胡亂發狠,幹起事來恨不得死人,柴世延倒是比旁的漢子強遠了,深入淺出,入搗的董二姐一聲聲,叫,嘴裡叫著:“親哥哥,親爺爺,且饒了奴家吧…”胡亂的不知怎樣了。

過後思想若得這麼個漢子還有甚不足,更按下心思來勾柴世延,變著法兒的依順他,末了柴世延終是應了納她進門。

董二姐夙願得償,歡天喜地進了柴府,不想自她進來,倒冷了下來,柴世延只進她房裡數得著的幾次,便腳步罕至,連個影兒都不見了,一兩她還捱得,這一月兩月過去,她怎受的住。

想在院中,吃酒彈唱好不熱鬧,如今這冷月寒窗孤枕難眠,卻什麼時候是個頭,陳玉娘也不待見她,頭一回敬茶,也只淡淡的與她說了兩句場面話兒,不鹹不淡的,平她去請安,也推說身上不好,讓她回去歇著,一來二去她便也不去上房了,只她這個小院,就一個丫頭兩個婆子,平無事就在廊下做針線,與她們有甚話說,更是煩悶非常。

只得在角門哪兒倚門望著柴世延的影兒,可望來望去也沒望見,掃聽的他與那高家的,蕩寡婦勾上,董二姐心裡一陣酸苦,自己這新人還未當幾,便成了舊人,暗想著,如何使個手段把爺勾在身邊,若得個一子半女也便不愁了。

正想著,便見遠遠那邊仿似平安提著燈過來了,她眼,問身邊的小丫頭釧兒:“你瞧那可是平安?”釧兒瞅了幾眼,忙道:“可不是,平安提著燈,後頭是爺呢。”董二姐聽了眼睛一亮,忙抬手理了理雲鬢,想著一會兒見了柴世延,如何如何說來,心裡想著,忽見眼瞅到跟前了,平安忽的轉了個身,瞧著要往書房院去。

董二姐好容易等來柴世延,哪裡肯就此放過,幾步過去,嫋婷婷福了下去:“爺萬福,既來了,怎連院都不進,可是上回奴伺候的哪裡不周,心裡惱恨了奴不成。”既被她攔住,柴世延也不好再往旁處去,又見她雲鬢半挽,瞧著自己的神有些戰戰兢兢,一雙妙目中淚光點點,好不委屈的樣兒,不免生出幾分憐意,伸手挽她的手:“爺惱你什麼,莫要胡亂猜疑,便去你那裡吧!”董二姐大喜,忙了進去,至外間,知道他已吃過,便讓婆子打了洗腳水來,脫鞋褪襪,親蹲下身子服侍他洗腳,一邊讓釧兒進寢室焚香薰被收拾停當,一時潑了洗腳水出去,先伺候著柴世延半靠在榻之上,她自己去屏風後,洗了身子,重又塗了脂粉,換過一件薄絹裙兒,透紗衫兒,散了頭髮出來,上榻來,把帳子放下,伸手與柴世延寬衣。

一邊寬衣,一邊偷瞄著他的臉,見今兒臉還算好,便大著膽子道:“爺不來瞧奴,奴連個說話兒的人都沒有,這院裡冷冷清清,竟似冰窖一般,奴心知大娘不待見奴,上趕著去了,面兒都不見,便讓奴回來,前些子,奴尋了大娘的腳樣兒,熬夜與大娘做了一雙鞋送去,誰知過不幾,便見穿在秋竹那丫頭腳上,想是大娘嫌奴蠢笨,瞧不上奴的針指活計,這才賞了丫頭,奴自是不敢有怨的。”柴世延聽了,臉略沉了沉,陰晴不定的盯著她瞧,瞧的董二姐心下發虛,不覺有些忐忑,柴世延的目光在她臉上轉了轉開口:“還說不敢有怨,這不是怨是什麼,你說這番話是想如何?玉娘是你的主子,爺不在,府裡大小事皆由得她做主,秋竹是她孃家跟來的丫頭,自來有些體面,平便玉娘心愛的首飾衣裳,也不知賞下了多少去,你那一雙鞋,又算得什麼,爺以往倒不知,你竟是個在背後搬口舌是非的,想來你進來的子短,不知爺的規矩也是有的,這次且饒過你,若有下回,莫怪爺家法伺候。”說著推開她,起帳子下地,二姐一瞧他這黑沉沉的臉,知道自己巧成拙,忙著下來跪在地上,膝行兩步抱住柴世延的大腿,嗒嗒的道:“爺,奴是有口無心,並不是要怨大娘。”柴世延有些不耐的推開她:“你歇著吧,爺還有事。”說著身便走,到了門邊兒上,忽地回頭瞧了她一眼道:“柴府不是你那院中,既進了府,便要收斂情,莊重穩妥,若有甚齷齪傳在爺的耳裡,需知爺的手段。”作者有話要說:d*^_^*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