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只得閉著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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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婦人折騰了一夜，似乎累了，居然渾然不顧一路顛簸，在婠婠的懷裡睡著了，婠婠搖頭苦笑，強打神扶住婦人的部，以免她跌落下去，繼續前行。東方已現魚肚白。

此時馬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緩緩行在河邊，兩人的頭髮和眉梢也沾滿了水，陣陣清的晨風拂面而來，婦人似乎覺到了這清新的晨意，悠悠醒了過來。

婠婠帶著笑意，低頭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那婦人回頭望著婠婠，見她的手還扶在自己的上，臉上出現一陣紅暈，幽幽道:“多謝女俠大恩，賤妾無以為報，還要勞煩女俠照顧，女俠見笑了。

我身已被賊子玷汙，再也無顏苟活在世上，讓我下去投河，也算一了百了。”婠婠看著婦人，想到自己也曾失身於贏和。

雖然後來自己也喜歡上了他，但是…婠婠柔聲勸道:“夫人，我們都是命苦的女人，受到這種磨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是一心尋短見，只是於事無補，還會讓那些賊子更囂張，我們要堅強地活下去，與那些惡人抗爭到底。

婠婠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歷，也曾痛不生，但是熬了過來，現在已經完全放開，你看我現在不是活得很好嗎？”婦人驚愕得張大了嘴:“女俠你也曾…？”婠婠點點頭，嘆口氣道:“不錯，我所受的侮辱比起夫人不曾少了，我都可以，夫人又何苦呢？”婦人若有所思，低下頭，良久，嘆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有了女俠一番話，賤妾怎會再尋短見，倒是苦了妹妹你了。”婠婠微笑道:“也許應該叫姐姐才是。”為婦人解開了心結，婠婠頗為高興，雖然依然淡定，但那張冷若冰霜的秀面上也有了些許笑容。一路上二人甚是投機，平時話不多的婠婠與婦人竟有些相見恨晚之意。

婦人最初還心有抑鬱，到後來已經一掃而光，看來也不是尋常的小女子。婦人告訴了婠婠她的身世，原來婦人名叫楊曼娘，父親是楊鐵杉，她自幼也習些防身武藝，她家是小門小派，婠婠對江湖瞭解也不在有這個門派，更不曾聽說過這個門派。

不過還是學人說了些“久仰大名”之類的話。曼娘十八歲的時候，嫁給了洛陽的一個李姓商賈，轉眼十四年，也未曾回過成都老家。

不幸三月前，丈夫得了絕症，不出三就撒手人寰了，公公婆婆年老體弱，經不起喪子之痛，不久也雙雙亡故。

曼娘成親多年未有子女，孑然一身，為一家人料理完後事後，就遣散了家丁奴婢，變賣了房產，就回成都投奔孃家，沒想到在路上誤入賊窩，慘遭侮辱。

若不是婠婠救了她，真不知道還要受多少折磨。婠婠也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告訴曼娘自己要去成都，曼娘不是江湖中人，倒未曾聽說過婠婠的名頭，只知道她是一個有名的女俠。

曼娘也要去成都，二人正好同路，一路上以姐妹相稱。晌午時分，二人來到一處山間，見到一簾瀑布，下面潭水清澈見底，二人一路風塵，又見四處無人，都有意洗下身體，開始小龍女有些羞赧，在曼孃的勸說下也逐漸放開，兩人互相把風洗了身子，換了一身的乾淨衣服，頓覺疲勞一掃而去。

二人繼續向成都方向行進，到了傍晚時分，來到了大道上，看見路上的旅人越來越多，知道前面就有大的城鎮了。

婠婠發現，行人中有很多武林人物，看來都是去成都的。到前面有一座城鎮，城門上書有三個斗大的金字“餘杭鎮”婠婠道:“曼娘，今天我們就在這裡歇息一晚吧。”曼娘道:“聽姐姐吩咐。”於是二人緩緩行了進去。果然是座繁華的城鎮，進得城，就聽見嘈雜的鬧市聲音，有小販的吆喝聲，有打鐵的“咚咚”聲，還有牲畜的嘶叫聲，熱鬧非凡，再仔細看去，道路寬闊，街上的人熙熙攘攘。

雖然已到黃昏，仍然是車水馬龍，一片繁榮景象。二人在野外行了一天一夜的路，見到這種景象，曼娘喜上眉梢，婠婠倒是有些不習慣這種場景，二人牽著馬緩緩前行，行了一會，婠婠指著前面，道:“曼娘，那有間客棧，我們進去看看如何？”這家客棧叫“福臨客棧”二人在門口站定，一個小二跑出來招呼道:“客官裡邊坐，請問客官幾位？”曼娘道:“沒長眼睛嗎，這裡不是兩位姑嗎？”婠婠暗笑，沒想到曼孃的情這麼潑辣，一定是做老闆娘養成的習慣。那小二見是兩位大美人，早就呆了，更不敢說什麼，只有唯唯諾諾，代二人把馬匹安頓好了。

二人要了一間上房，在後樓，進了房間，見到裡面很是乾淨舒適，兩人都很高興，歇息了一會，覺很餓了，就去前樓吃東西。

這座酒樓規模不小，兩層樓有幾十張桌子，幾乎都坐滿了人，很是熱鬧，看來生意十分興隆。兩人好容易在角落處找到了一張空閒的桌子坐下，要了幾個小菜，慢慢品嚐。

＊＊＊婠婠放眼望去，食客都是些三教九的人物，其中也不乏武林中人。坐在附近窗口的兩個人引起了婠婠的注意，這是兩個青年女子，一個女的一襲杏黃的衣衫，二十幾歲的年紀，一望便知是名門之秀，不僅美若天仙，體態也豐盈可人，看起來雍容典雅，儀態萬千。

再看另外一個相貌也是不凡，二十歲上下，一身青長袍。婠婠心中微動:“好一雙璧人。”正看間，那個女子目光也向這邊飄來，接觸到婠婠的目光，稍一詫異，隨即微笑致意。

婠婠也向她點頭微笑了一下，隨即收回目光，心中暗道:“難道這就她們姐妹，只是這種風采，也令人心折。”曼娘正吃得興起，見婠婠發呆，叫道:“妹妹快吃啊，一會都涼了。”婠婠微微一笑，四也繼續用餐。半晌，那黃衫女子走了過來，婠婠抬起頭，見她蓮步輕移，面帶微笑，如出水的芙蓉，無限嬌美，讓女人看了都要憐惜。那女子來到二人桌前，向婠婠一抱拳，輕啟皓齒:“小妹有禮了。這位可是婠婠小姐？”婠婠連忙起身還禮道:“正是小女子，想必姑娘是花姑娘？”那女子微一驚訝:“婠婠姑娘怎麼識得我？”婠婠微笑道:“只是見到賢伉儷的風采，猜測而已。”那女子笑道:“過獎了，在婠婠姑娘的威名之下，我們夫婦又算得了什麼，不知可否一坐？”

“榮幸之至，英姑娘也過來坐吧。”這兩位就是花英‘神仙眷屬"曼娘連忙起身招呼小二添兩副碗筷。那女子向窗邊喊道:“英妹，你過來坐。”婠婠把曼娘介紹給他們姐妹，四人一桌，花英’神仙眷屬與婠婠都十分仰慕對方，花英‘神仙眷屬更是滔滔不絕，婠婠話少。

只是淡淡微笑著聽盈盈講些江湖上的事蹟，反倒是有些冷落了曼娘，等到吃完，要上樓休息了。

兩人竟有些依依不捨，遂相約一路結伴，同上成都。婠婠和曼娘進了房間，曼娘慵懶地說:“你們說的江湖上的事情，我都聽不懂。

不過我倒是對那個英姑娘有些興趣。”婠婠莞爾道:“我和她們說些江湖上近年發生的事情，沒什麼。”曼娘已經躺到了上，道:“我可不管這些，姐姐，今天趕了一天的路，好累啊，我們現在就休息吧。”婠婠應了一聲，脫鞋上。

上只有一被子，二人脫了外衣，肩並肩躺著，累了一天，真正躺到上卻又沒有了睡意，於是兩人聊了起來，曼娘生活潑，給婠婠講了一些市井笑話，逗婠婠開心，其中不乏一些男女之事，講得婠婠雙頰緋紅。

但知曼娘素來枝大葉，又羞於嘴，只能默默聽著，講了一會兒，曼娘抱住婠婠道:“姐姐，你也累了，曼娘給你背好不好？”婠婠身體確實很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道:“妹妹，你也顛簸一天了，還是休息吧。”曼娘道:“這種事情又不累，姐姐就好好享受吧。”見推辭不得，只得應允。

婠婠伏在榻上，下頜墊了枕頭，曼娘騎在了婠婠的上，雙手為婠婠按肩部。時值夏，兩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層薄紗般的衣服，曼娘使出渾身解數，在婠婠的肩背捏捏，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竟捏得婠婠像散了骨頭般，很是舒服。

此時曼娘卻已累得滿身是汗，婠婠也覺到了她熱的身體，心中動，道:“妹妹，可以了，你也歇歇吧。”曼娘笑道:“好姐姐，這才剛開始啊，舒服的還在後面呢，我那短命老公最喜歡的就是我這份手藝了。”說完眼圈不紅了。

婠婠知道她又想起了傷心事，連忙安。曼娘一笑道:“沒什麼，生死由命，我都想開了，哦，太熱了，瞧我這汗出的，我們把衣服都脫了吧。”說著動手脫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著褻衣褻褲。

婠婠也有些熱，翻過身來一瞧曼孃的樣子，雙頰一紅，她從來沒有在旁人面前脫過衣服，縱使對方是個相女子，不有些猶豫。

曼娘看出了婠婠的心思，嫣然一笑，道:“怕什麼，大家都是女人，我幫你脫。”婠婠慌張道:“不…還是我自己來吧。”曼娘見婠婠在嬌羞中脫去了外衣，也只剩下褻衣褻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不讚道:“沒想到姐姐的肌膚這麼完美。”婠婠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又伏在榻上。曼娘嘻嘻一笑，又騎上了婠婠的纖，雙手撫摸著婠婠赤的光滑的脊背。

兩人肌膚相觸，曼娘圓潤的大腿蹭著婠婠兩肋，婠婠從上可以覺到曼娘緊要部位的熱氣，心中不狂跳，而這種接觸在曼娘看來應該習以為常了，自己也要習慣，只得閉著雙眼，努力平靜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