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搖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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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自覺落在姐的間，沒有半點溼潤覺，看來綝姐是緊張多於興奮呢。小依已非處子，入時尚要痛得落淚，綝姐童女一名，必然是更難擺平。

我今天才真個銷魂，從來沒吃過‮女處‬，一切都是想當然爾，只是溼了才這種事，還是理所當然的吧？

“嘖…嘖嘖…”我細心舐綝姐的嶺上櫻桃，可姐卻像沒心情享受，急不及待要完成任務的催促我嚷著:“阿天…大姐受不了…不要我…來…好嗎…”我慢條斯里說:“這種事急不了，不好好準備會很痛的。”綝姐身為女子，當然早聽聞初夜痛楚，有點擔心的問道:“真的很痛嗎？詠依今天也有痛？”我沒跟綝姐說過女友遭受強暴的事，綝姐理所當然以為小女孩是處子，我點頭道:“她是哭了。”

“不會吧…”綝姐一臉驚慌，鄉間女孩都怕打針，姐小時被姑母拉去打防疫針哭了半天，留下童年陰影，今天初次給注，自然也是緊張無比。我小弟有責，為了要令大姐有個甜初夜，決心不可急躁，小不溼成澤國，鐵定不會硬闖綝姐的處子玉門。

“你、你要溫柔點啊…”綝姐叮囑我說，我笑著點頭:“所以大姐就要乖乖聽話囉。”姐弟位置逆轉，綝姐完全沒我法子，只好任我駕馭，閉起雙眼的任我品嚐。

只是無論如何努力，兩隻大吃完右邊吃左邊，香軟玉沾滿唾，綝姐仍沒有進入狀態。換了往時親她頭，早已氣連連，可是今天始終放不開來啊。

“既然山路不成，就只有走水路了！”絕嶺雙峰攻略不果，自然想改從小溪進發，焦點放在下體那嬌的花瓣之上。我那野蠻女友不給我親，溫柔如姐，我想不會介意給小弟嚐嚐她的味道吧？再望望綝姐，一雙眼眸兒牢牢閉起。

心想正是大好良機，正打算親親美，可頭才剛移到下體，女天賦的第六忽然使綝姐察覺有異，慌忙的張眼問道:“阿天你想做什麼了？”其時我舌頭已伸出半截，答案早已寫在臉上，綝姐沒想到小弟居然要吃她小，帶點動氣的嚷著:“你打算用口親那個地方啊？”我沒隱瞞的說:“姐你沒溼，我想給你。”

“哪有人會親這裡的啊！”綝姐羞著大叫:“你看得太多那些下影片了！所以就說會教壞人。”好端端的又變成大姐教訓小弟了。

我為自己辯護說:“每個人都親的啊。”

“每個人？那詠依呢？詠依今天也給你親這裡？”綝姐質問道，我自知騙不了大姐，只有直答說:“她哪裡會肯給我親。”

“就是啊！太過份了，連女朋友都不肯給你做的事，你要大姐跟你做麼？”綝姐像找住了把柄的瞪大眼說。過往我一直覺得綝姐和小依的格是完全相反，原來世上女人都是同一個模樣。

“明明說我跟小依上使你肝腸寸斷，可卻總問這問那了。”我咕咕嚕嚕，綝姐氣還沒下的把枕頭拋向我:“還好意思提起這個啊，大姐在家裡等你一個晚上，你就只顧著跟女友上，一點也沒把我放在心裡。”

“怎麼又拉回這頭上去，不是已經道歉了嘛。”我十分無奈，可是在再次提起小依的獻身，腦海便很自然浮現出其可愛笑臉，這時候她大概已經進入夢鄉了吧？今天才海誓山盟的說話，才幾小時就要背叛她了，還真是對不起小依啊。

“你在想起詠依？”在我心神遊離的一刻，綝姐的嬌聲忽然把我帶回現實世界。她臉帶失望，表情顯得暗淡。我明白抱著一個，想起另一個是很傷別人心的事，抱歉說:“對不起，綝姐…”姐搖搖頭，體諒說道:“沒事，你在第一次跟她做的子背叛她，我明白是會到內疚…”

“姐…”綝姐像清醒過來，一口氣說:“剛才是喝太多了，想清楚我們這樣其實是很不對的，不但對不起愛你的人，也是有違倫常，是世間不容許的。”

“對呢…”這時候大家的情都緩和下來，我嘆口氣說:“而且姐的‮女處‬，亦應該留給後的丈夫。”綝姐臉上一紅，我問道:“那我們不要做了？”綝姐沒有答話，臉上表情異常羞澀，眼眸兒牢牢的盯著我，良久才以從未有過的嬌嗲聲線道:“我愛你，阿天。”這句話令我心頭一震，霎時間，整個人像失去氣力，傾倒在綝姐的身上，吻在她的邊:“我也愛你，綝姐…”我們知道事情至此，是不可能停下來的。

這不是一時衝動，亦並非妒忌心作崇，而是發自我倆內心想要做的事。我和綝姐都知道一切是不可以的，亦是不對的，但實在不想失去，這使我倆今後人生繾綣縈繞的晚上。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我們都不再理會。

明明是最接近、卻又最不可以走近的兩個人，此刻放開了所有的道德規範和倫理常識，只盡情以身體傾訴著天下間最複雜的情。＊＊＊有人說，接吻和落淚一樣，是人類一種很奇妙的舉動，邊的觸碰，可以在一瞬間把所有溶掉，包括兩個人的心，包容不可衝破的枷鎖，亦包括從不敢顯的情。到此一刻我倆不再顧忌什麼，盡情向愛的人做想要的事。

“啜…”綝姐柔軟的瓣叫人醉，接下來的時間我倆沒再談，彷佛心有靈犀，一切的話都盡在不言中。我發覺姐好像放開了，身體變很軟，不再有剛才的繃緊。猶如無骨生物的依附在我的身上，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我低下頭，張嘴再次含住前一雙櫻桃。姐的嘴角搖曳著嘆息，是舒適，忘我的官。一雙長腿不安份的扭動著，引領我把手徐徐放在她的兩腿中央，縫隙間現出一種溼潤覺，指頭很自然地埋沒在那幽閉之所。

“嗯…”這是我第二次接觸綝姐身上最私隱的部位，和纖瘦的小依相比，綝姐的陰較為飽滿，兩片嬌得有如嬰孩肌膚的瓣充滿彈，幼滑白膩，猶如凝脂。

我在縫隙間輕輕撫摸，動女孩內心情慾，酒氣剛散的粉臉頓時又亮起一片酡紅，燙比火燒。‘姐開始有覺了，在水…’雖然早上有過跟小依的纏綿經驗。

但對女人愛撫我畢竟還是新手，技巧無疑是很糟糕。我一面學著在情影片上得到的知識，一面回憶過往綝姐自時的手法，盡力希望為女孩帶來快樂。

指頭在嬌的陰間滑動，偶爾作試探式的往當中探索，滑膩的愛，很快便隨著撫摸從小裡滲出，跟刻前的緊張生硬不可比擬。

“啊…”強行忍耐快的綝姐喉頭間漾著動人音韻，把我亦得血脈沸騰，加快撫的動作。窄小的房間內充斥著兩個人的氣息，彷如響樂的相互串連。我雙手一隻放在脯頂峰，一隻埋在桃源小溪。

但覺仙境處處，寸寸均為人間樂土。‘太了，綝姐的身體太了…’“啊…”綝姐也顯得十分投入，滋滋的愛把指頭沾溼一片，我一陣驚喜，很想嚐嚐親姐的滋味，也就自然地離開嶺上雙梅，把頭轉移到綝姐的兩腿之間。

這一次沒有剛才的斷然拒絕，只見閉起雙眼的綝姐咬著角，順從地張開大腿，讓那點綴著晶瑩剔透的陰展現我面前。我如被邀進寶的入幕之賓，滿心喜歡地深入綝姐最奧妙之處，伸出舌頭舐她的‮女處‬小。

“啊！啊…”兩片瓣被舐時，不知是出於羞澀，還是器官傳來的快。綝姐發出了比剛才更動的呻。即使是身體著相同血緣的姐弟，也沒有想像過大姐的味道原來是如此鮮美，清如甘霖，甜似餞，叫人一試，永不忘懷。

“嗦…嗦…”我像初次吃到珍味的餓鬼貪婪地吃汁，如採摘花的蜂兒攫取美味的糖。

一時間小房裡只餘女動人的喉音和津橫的聲響，濃郁的水刺著我的官能，早已硬至快要頂穿褲襠的怒脹如鐵。我不忍離開綝姐的境地，但亦無法控制要替自己解除束縛。

被汗水沾溼的衣服凌亂地拋擲地上，兩個全身赤的男女在上以肌膚磨蹭對方，互糾纏，受對方的熱力和情。

“嗄…嗄…”當身體那最私隱的體都被我嘗過之後，綝姐可說是再沒底線可言。她和我烈擁抱，准許我做那一切過份的事，包括讓我翻轉身子，欣賞那渾圓的翹，甚至是她最不願給我看到的門。

‘綝姐連背脊也這樣漂亮呢…’白滑的玉背早已滲滿汗水，我細心吻遍寸寸肌膚，來到充滿彈力的股，縫間找到恰似羞閉‮花菊‬的眼兒，也沒放過地以舌尖挑逗舐。

“啊！”對女人來說這大概是比小更為羞恥的地方，一直沒有反抗的綝姐到此亦不住作出抗拒的本能，兩個白桃般的股一夾，菊眼便沉在裡面不能親到，我也不勉強大姐，只賣力在雪肌般的部連，直把整個香都吃得孔擴張，張起了雞皮疙瘩，是在羞恥間得到快的酥。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仔細地受綝姐的每一寸，比過往的每一次都要細膩，簡直可以用無孔不入來形容。玉琢的粉肩、修長的股脛、柔弱無骨的小手、秀氣可愛的腳踝，全部被我親過透徹。

當把綝姐身子再次翻轉的時候，我看到她的眼眶溢起淚水，眼簾一眨，即劃兩行淚珠在動人的臉龐上。

“姐？”綝姐抹著淚兒，搖頭不語，只含情脈脈的望著我。眼眸裡帶著的，我不知道是喜悅還是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