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稱呼人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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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你也愛我,這不就好了嗎?反正這裡的人都看不起我們,我們本不需要理其他人怎樣想,自己活在快樂的世界不就好了嗎?我願意永遠和綝姐一起生活!”
“之後呢?那之後的子怎麼辦?”綝姐質問我。
“之後?之後不就永遠一起,會有問題嗎?”我理所當然的答道。綝姐繼續問我:“你打算永遠不結婚嗎?我們是親姐弟,是不可以生兒育女的,家裡只你一個男丁,你想程家就這樣絕後嗎?告訴家裡的鄉親,我們在這裡快樂生活,以後也隔絕和所有人來往嗎?”
“姐…”我一陣茫然,無法回答姐的問題。
“看清事實了嗎?知道是不可能了嗎?你說你愛我。
但如果你是真的愛我,就應該只把我當是你大姐,後好好找個女朋友,結婚生子,這才是綝姐最希望看到的程天。”綝姐說了,這是她渴望的人生,也是我們應該有的人生。
“姐…”冷靜下來,我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麼幼稚,做的事是多麼可恥:“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綝姐…”***“阿天,出來吃飯。”
“哦。”自那天的事以來,我跟綝姐再沒任何身體上的接觸,興有關的一切,亦絕口不提。
我永遠沒法忘記綝姐當那個傷心的臉蛋,我懊悔不已,自已的一時衝動令愛的人到悲傷。綝姐說得不錯,我們是一對姐弟,是永遠沒法一起,我倆不可能有下一代,亦不可能有未來。
如果我真是愛我的大姐,就必須控制自已,我不能變成禽獸,因為慾望而毀掉與綝姐的關係,不過發生了一件這樣的事情,要當作完全忘記是很難的事,那段子我們的關係是有點尷尬。
綝姐固然不會像前陣子脫光躲進被窩,而我亦不敢亂說什麼。兩個人之間彷佛建起了一道城牆。在大家都戰戰兢兢的情況下,有時候甚至整晚除了基本那些吃飯洗澡的說話外,是沒談多句。我很想跟綝姐聊天,但很多時是不知從何說起,畢竟我們有過那段超過姐弟關係的子,要恢復原狀,其實是十分不容易。
“姐,我先睡了。”
“晚安。”我很後悔,如果真的以後也跟綝姐關係疏離,我寧可從來沒發生過那些曾經以為是天堂的樂事。
“小天,幹麼愁眉苦臉了?”苦惱之下,連像過往放學去綝姐店子探望也拿不出勇氣,這天下課後呆坐場,老校工仲伯主動找我聊天,我點頭問好:“你好,仲伯。”
“怎麼這個樣子了?跟你老姐吵架了嗎?”仲伯問道,我被一言破道,搖頭道:“沒有啦。”
“哈哈,別瞞仲伯了,你這小子臉皮比豬皮厚,連得到鹹豬手這種稱號也沾沾自喜,除了老姐,還有什麼人可以使你一臉愁容?”校工豪邁笑道,我叨叨唸念:“沒有沾沾自喜好不好?”
“不過你那老姐的確是令人擔心,大的姑娘大多沒腦,你老姐有d杯罩,蠢亦是沒辦法。你做小弟的,就要好好照顧她。”仲伯作個前偉大的姿勢,看來他仍是十分回味綝姐的一對大。
“其實是這樣,最近我們好像有些…隔閡的,不知道怎樣解決。”明白瞞不過校工明的法眼,我亦不妨請教一下他,仲伯吃鹽比我吃米多,說不定有什麼好意見。
“這個嘛,兄弟姐妹就是這樣的了,吵吵鬧鬧才正常啊,親人沒有隔夜仇,道個歉,認個錯不就沒事了。”仲伯點頭道,我苦惱說:“我道歉了,但好像總是回不了以前。”仲伯望著我,狐疑問道:“小子,你不會是非禮了老姐吧?”我心一震。
心想老校工果然明,老校工點頭說:“這個很難怪,換我有這樣大波的老姐,也一定過過手癮,肥水不別人田嘛。”我沒話說,仲伯拍拍我肩道:“什麼事都好,狠狠的,買個榴槤回家,一定沒事。”
“買榴槤幹麼?”我不明問,老校工指點律說:“跪在榴槤上道歉,不成的話坐上去,女人最心軟,看你一股是血,什麼也肯原諒。”我更無言,果然夠狠的。
仲伯還讚揚道:“不過你這小子真有豔福,非禮了校花,連老姐也不放過,羨慕死仲伯啊。”算了,這老狼本不是真心給意見。
不過雖然仲伯廢話多多,但他亦說出了一件現實的事。他叮囑我要好好看顧綝姐,不要被男人騙了,我問道:“怎樣才算是真心,怎樣才算是騙?”仲伯解釋道:“這還不簡單,男女朋友情投意合,上很平常。有打算娶你老姐、跟她一生一世的不就真心。吃完便走,視她為洩慾工具,完全沒打算負責任的不就是騙。”聽到此話,我內疚不已,仲伯口中說的正正是我,不能為綝姐帶來什麼,只從她身上發洩慾望,他說得不錯,我其實是一個騙徒。
如果當綝姐不是拒絕,我想我一定已經跟她發生了超姐弟的關係。女人的第一次從來不能和男人的相提並論,綝姐守身如玉,如果跟我做了,那她後怎樣告訴丈夫,初夜是和弟弟亂倫。也許在這世界上,我是最不可以愛上綝姐的男人。
“謝謝你,仲伯,我明白了。”道別老校工,我收拾心情,聽他一席話,好像真的點醒了我,到街市逛逛,榴槤太誇張,跪橙成不成?結果我沒買榴槤也沒買橙,買了西瓜,與其說跪,不如帶點消暑的向綝姐道歉吧。
孩子都愛吃甜,小時候家裡少有買糖果,我兩姐弟最愛吃西瓜。我家旁邊有個西瓜場,有次跟綝姐出城市,我嚷著要買玩具,大姐不肯,在街上打哭了我,不知道是否內疚,晚上就拿來西瓜給我吃。
後來我每次鬧事惹怒綝姐,也總會拿個小西瓜去求情,當然幾歲的農村小孩,用作認錯的西瓜都是偷回來的。
可是回到家裡,我又無言了,因為我的大姐亦買了一個西瓜。家裡的雪櫃是業主提供,容量很小,看到兩個大西瓜,你望我一眼,我視你一番,不同時笑了“今晚不煮飯了,一人吃一個吃完它。”
“大姐你認真的啊?”結果綝姐說到做到,把兩個西瓜切成兩半,每人對分,我問她怎麼不只切一個分兩天吃,大姐笑而不語,話在不言中。吃完西瓜,綝姐壞笑的問我:“小弟做錯什麼事,要拿西瓜道歉?”我連忙搖頭說:“沒有!只是經過街市,看到西瓜很甜,所以…”綝姐揚起眉:“真的?”我低下頭,不敢正視:“假的…”
“那到底有什麼事啦?”我搔搔後腦,結結巴巴道:“就是…前陣子那事…”綝姐亦是不跟我作視線:“那件事?不是道歉了嗎?”
“我知道,但總…”話沒說完,綝姐嘴說:“好啦,那時候的事不是你一個人的錯,大姐也有錯,那段子我也失去理,對不起,阿天,請你原諒綝姐。”
“哪要姐你認錯了。”我受之有愧的說,綝姐道:“反正兩姐弟,很多事不用說白了,那時候的事以後也別要再提起,我們永遠是好姐弟。”
“嗯。”聽到綝姐的話,我總算是得到心安,纏繞了好一段時間的苦惱,亦隨著兩個西瓜而解決。
“不過真的很偶然呢,我跟大姐都去買西瓜。”雨過天晴,我笑著說,綝姐臉上一紅,哼著道:“我今天經過街市,看到西瓜很甜,所以才買回來。”輪到我揚起眉:“真的?”綝姐理直氣壯的哼道:“假的!”就是這樣,我曾擔心的事沒有在我兩姐弟間留有陰霾。綝姐和過往一樣是個好大姐,工作之餘亦負起照顧親弟的責任。
為了報答綝姐,我決心努力讀書,期望有出頭之,能夠為她帶來更好的生活。那段時間我埋頭苦讀,三個月裡成績有長足進步,就連最不穩定的英語也長期維持在八十分以上。
至於那曾有過一段糾紛的尤詠依亦被我視作透明,對她的一切置若罔聞,直到這一天下課後,我如常到圖書館幫忙,到傍晚時分離去時,在路上碰到班上的其一位男同學。忽然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
“阿天,你不是很討厭尤同學的嗎?今天有人替你出氣了。”這位叫林志光的同學拍拍我肩,像向我報好消息的說。
“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問道,林志光以一種幸災樂禍的語氣掩嘴竊笑:“你都知道尤同學平開罪人多,稱呼人少吧,聽聞前陣子她得失了鄰校一個男生,說要報復她。”我不以為意的道:“這些都是嚇嚇她的吧?”
“那個人聽說不是善男信女,剛才我就看到幾個男的,在學校門口把尤同學押到後山去。”
“沒人制止嗎?”我吃驚問,林志光搖頭說:“沒幾個人看見,而且尤同學平時的態度那麼差勁,大家都巴不得有人教訓她吧。”
“是嗎…”我心中不妙,以尤詠依那惡劣態度,會令人有想要殺死她的衝動亦不足為奇。
“尤同學今次慘啦,說不定會給那些男人就地正法,哈哈,想起也覺得興奮啊。”林志光過去亦曾受過尤詠依的氣,笑得十分齷齪。我聽了額上冒出一滴冷汗,有種說不出的不祥預。看到我認真的表情,林志光笑說:“阿天你幹麼了?跟你開玩笑啦,光天白又怎麼真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