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煮個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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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已經受到應得的教訓了,就原諒一次好嗎?”我裝個可憐表情,綝姐也氣不上來,這天沒再說我,晚上準備飯餐時問道:“晚飯想吃什麼?”
“我要吃和雞蛋。”綝姐以一個想也不要想的表情:“不行,病還沒好,吃白粥。”給你選擇權。
但不會給你決策權,這,就是女人。不知是否心理因素,吃過綝姐煮的粥後,我自覺體力回覆不少,但綝姐以重病人不能走動為理由,不許我離開睡半步。
“也總要上洗手間吧?”
“要上時告訴我,我扶你去。”姐幾乎要把我捆綁在上的樣子。我十分無奈,可以得到綝姐照顧當然是好,但像個廢人的覺並不好受。我看看鐘,晚上十點了,還是吃了藥便早點睡,希望明天可以藥到病除,可是不知是哪位偉人曾經說過,苦和甜很多時是兩兄弟,煞過了苦,甜便來了。
本來我躺在時還頭昏昏的,但當看到綝姐帶著一盆熱水進來時,不忽然神一振。發燒的病人不斷冒汗,但又不好去洗澡,於是…不問而知,是要替我清洗身體,抹抹身上的臭汗味。
綝姐亦是知我所想,見我一臉驚喜的樣子,登時粉臉一紅,像是罵我這小弟好成,病得五顏六,卻還是沒啥正經。
“可以自己來嗎?”看到我幾乎要笑出來的樣子,綝姐嘟嘟小嘴,我當然搖頭,她嘆一口氣,帶點無奈地把盆放在木椅上,過來替我脫去衣服。
“謝謝大姐。”我賣口乖,綝姐不理睬我,褪去上衣再脫褲子,但脫剩內褲時,她便沒有繼續,而是從盆子裡拿起巾,扭了兩扭,開始在我身上拭抹。
“原來不抹下面的嗎?”我有點失望,但對著這麼認真照顧我的綝姐,也不好說什麼,只有乖乖地接受。
“轉過來,抹背。”整個前半身抹完了後,綝姐著我轉身。連背脊都抹過乾淨,忽然拉開內褲頭,伸巾進去抹抹股。抹完再叫我轉身,依樣葫蘆的以指頭勾起內褲的橡皮圈,伸巾把裡面雞巴也抹了一遍,期間完全沒望一眼。
“呼…好了。”一切完成後,綝姐拍拍雙手,故作輕鬆的道:“這樣就不會侵犯到小弟的私隱了囉!”我望望內褲,全無動靜,沒想到以為香豔的情節,原來是可以沒半點看頭。
“有人好像很失望呢!”綝姐臨出去前還故意虧我,我面無表情“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幾個字,大刺刺地寫在臉上。沒有好事。
原本振奮起的神又萎靡下來,摸摸額頭,還在發燒的,鑽進被窩好好睡一覺。我本來以為病貓的一天就這樣告終,沒想到半小時後,洗完澡的綝姐便再次進入房間,鑽上睡。她上自己的,這個很正常,但因為這天我病了,不好爬上自己的上層,所以一直睡在姐的上。
“睡進去點,兩個人很擠的。”綝姐香一晃,把我推進裡面去,我不敢相信,奇怪問道:“姐你要睡在這裡嗎?”綝姐理所當然的說:“我睡這快十年,習慣了,其它睡不著。”
“但我…”我指指自己,今天鵲巢鳩佔,不是應該換換位置嗎?綝姐聳聳肩說:“你就睡裡面囉,你是我弟,難不成怕你會非禮我嗎?”這句說話分明是放了骨頭,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見,看來我這小弟在綝姐心裡,已經是小狼一個了,姐瞄我一眼,冷冷道:“你最近這麼勤快,不會是又打壞主意,想要姐跟你做那天的事吧?”
“當然不是!我是真心想要讀好書,好好報答綝姐!”我慌忙替自己辯護,但總瞞不過姐的法眼,她揚起眉,做了個早已悉一切的表情:“真的?”我像個被逮住的小偷,無奈招認:“其實是有想過…”
“這是不可以的,這樣很不正常!那時候你說是滿足好奇心,那現在要看的都看過了,什麼好奇心也滿足了。”綝姐態度堅定的說,事實我亦明白以身體來作為讀書的動力,本來就是一個本末倒置的行為,於是只好垂頭認錯。
“姐…”我默默問道:“其實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很討厭我?”綝姐哼著嘴的數落我:“為什麼這樣說?我怎會討厭你?至於下嘛,就有一點啦,我是你姐,你卻又要摸又要看的,說實話是很不對。”我為自己辯護說:“是因為我喜歡綝姐,所以才…”姐以一副“我不是小女孩,才不會受你騙”的語氣說道:“你這種不是喜歡我,只不過因為對異好奇。
但又沒有女朋友,所以才對身邊最接近的女生產生興趣,有一天找到女友,便會不理綝姐的了。”我大叫:“我不會的!我以後也會愛綝姐。”
“真的嗎?”綝姐揚高眉頭審視我,那威勢叫小弟只有戰戰競競的點頭。
綝姐起脯,教訓我說:“好吧,讓姐告訴你,如果你真是愛一個人,就應該學會尊重,而不是老盯著她的身體,這只不過是證明你是需要發洩自己的慾望,並不是愛。”
“對不起…”之前的手雖然姐都沒說什麼,但我想她其實是很反的。我愧疚不己,綝姐說得不錯,我的所謂愛,實際只是為了令自己舒服而己。
綝姐拿到了完全勝利,滿意一笑,像是餵我喝光苦茶,然後給點糖果般的哄我:“好吧,你今天總算是為了學業,就不跟你計較啦,難得你這麼努力,發著高燒也去測驗。”她把指尖抿在嘴邊,故意逗我的自言自語:“本來看到小弟這樣乖,想給他一點溫暖,不過有人好像不願意呢!”我急忙解釋說:“不是不願意。但我冒,會傳染你的。”綝姐毫不在意,從容道:“原來這麼替我想啊,我冒可好,輪到你來照顧我。”然後又作個提醒說:“但先此聲明啊。
只是抱著睡,不能摸,也不能下的。”
“知道…”說著綝姐得意洋洋的伸手把我抱住,雖說不能摸,但口一擠,呼呼的子仍是頂在面前,我怯生生問道:“姐,怎麼今晚你好像很風騷的?”姐敲我頭皮一記,糾正我說:“誰有風騷了?心情好不行嗎?”我摸著痛死的額頭道:“我快要病死了。你還心情好啊?”綝姐再狠敲我一記:“亂說話!你就總口不擇言。”我抱頭呼痛,怎麼生病還要捱打?綝姐沒理會我,只一手把我抱在懷裡,一陣溫香軟玉,叫人陶醉。
被綝姐擁著的身體有如火燙,連內心亦一同燃燒起來,這個跟親姐睡在同一的晚上,相較慾望,更多的是動於綝姐對我的關懷和照顧,當然我沒有否認,在這個渾身無力的時候,我那不聽話的小小弟仍是活躍不己。
綝姐一面叮嚀我不要亂想,一面卻又身貼身的給我無比誘惑,簡直是把老鼠放在芝士園而要它不偷吃,我實在想問句:“老姐你是不是書上寫的所謂雙重人格?”幸好這天我身體不適,縱然巨壓頂,活生香,但在神昏昏糊糊的狀態下仍能進入夢鄉,而且更做了一個小小的夢。在夢裡我是一個樵夫,不小心把斧頭掉進湖裡。
這時候一個樣貌跟綝姐一模一樣的漂亮仙女從湖中出現,和悅地問我:“這裡三把斧頭,分別是金、銀和鐵,哪一把是你的呢?”我看著仙女美得出奇,呆了半晌才懂回答:“是鐵的。”仙女祥和一笑,點頭道:“誠實的樵夫啊,為了獎勵你的誠實,我會給你一點好處,你想要用手的,用口的,還是…真做的?”我拉拉臉皮,夢裡果然不一樣,作為一個憧憬愛的小男處,我當然選最美妙的一項:“我想要真做的!”仙女和諧地搖頭道:“我的樣子跟你姐很相似,是不能做這種事的,選別的吧!”沒有實幹,幻想了幾百遍的口也是好,我退而求其次:“那用口吧!”仙女再慈祥的微笑道:“口亦是接觸的一種,我的樣子跟你姐相似,這亦是不容許的。”我咕咕嚕嚕,給你挑。
但不給你實踐,我開始懷疑這位仙女本是綝姐扮成的,納悶地選最後一項:“好啦,用手就好了。”可是話才說完,仙女立刻收起笑容,俏麗臉上現出悲哀,抹著眼角半泣道:“說了這麼多,原來還是圍繞這種事嗎?我在你心中就只是一個發洩工具嗎?”我無言以對,更確認這位仙女肯定就是綝姐本人。***夢原來沒有,我倒也沒什麼失望,這晚在姐的懷裡睡得香甜。次起,綝姐已不在身旁。睡眼惺忪的著眼睛,摸摸額角,燒退了,頭亦不再痛,四肢雖然仍有點痠軟,但病似乎好了七成。
“起了嗎?還有沒不舒服的?”剛從外面進來的綝姐看我睡醒,關心問道,我呆呆點頭,姐著我出去吃她煮好的米粥。
“今天去上學的。”我一邊吃著粥說,綝姐摸摸我的額頭,下令道:“少許燙,還有點發燒,不準去,我給你打電話給學校請假。”
“但…”我想反抗。可是看到姐那好比會出光的凌厲眼神,只有乖乖投降:“好吧,我休息。”臨出門前,綝姐以帶著威嚴的警告我:“我隨時會回來突擊的唷,如果像昨天不見人,後果自負。”
“知道…”大姐命令不敢違抗,我無所事事,在家裡躺了半天,煮個面吃,果腹後憶起昨天被綝姐抱著的香軟,小小弟開始舉旗抗議,於是躺在上打開電腦預備擼擼管,出出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