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有點奇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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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帶這麼重的行李啊?都說這邊什麼都有,還用拿什麼來?”搶著接過我行李的綝姐把沉甸甸的揹包拿在手,帶點抱怨問道。
我則像是找些藉口的推託說:“是姑媽要我帶來的,說都是姐你愛吃的家鄉小點。”
“哦,姑媽真的很疼我呢。”聽見是姑母的一番心意,綝姐頓時語帶的展現笑容。她領我登上火車,看到我笨笨拙拙的臉無表情,帶點調侃笑道:“怎麼了?好像一點也不開心的?”我傻呼呼的回答:“沒有,只是有點不習慣,覺得這個地方很陌生。”綝姐不經意的四處張望說:“是嗎?我覺得不會差太遠啊,湖南的高鐵比香港的火車還要漂亮吧?”然後想了一想,又捉般道:“還是不捨得家裡的小女友,所以不開心了?”
“我哪裡有女友?”我嗆著大叫,綝姐半掩嘴說:“是嗎?幾年沒見,已經是個小帥哥了,會沒女朋友嗎?大姐才不相信。”
“都說沒有啊!在公眾場合拜託不要亂說話!”雖然在火車上應該沒幾個人聽懂我們的家鄉話。
但我仍是耳發紫。另一方面被綝姐稱讚帥哥,心裡其實也是蠻的。我名叫程天,今年十七歲,湖南長沙人仕。身邊這位是比我年長五年的姐姐程綝,今年二十二歲。
八年前,她跟隨父親一起來港定居,正如大姐所說,幾年沒見,大家都改變不少,記憶中她當年是個有點兇,對我頗為嚴厲的姐姐。可現在眼前的她,卻完全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我們的母親在我倆年紀很小時便已過世,兩姐弟過著單親生活,而因為父親要工作,照顧我的責任便完全落在綝姐身上。過住每一天我倆都是一起渡過。
直到有一,跟政府部門有點人脈的叔父告訴爸爸,可以申請他和綝姐到香港定居,我們的生活才改變過來。
“怎麼不帶阿天一起去?他一個留在家裡怎麼辦?”相對於我,綝姐是當時最反對的一個。
但叔父勸說,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名額只有兩個,只要他們在香港住滿幾年,便可以用團聚的理由把我也申請過去。
“那爸爸你把阿天帶過去吧,我十四歲了,可以照顧自已,總不可能留他一個小孩子獨個生活。”綝姐堅持把機會讓給我,但叔父解釋她再過幾年便十八歲,成年後要批准將會十分困難。最終綝姐說不過大人們,只好接受他們的安排,而我就由姑母照顧。
“阿天,你在家裡要乖點,爸爸和姐姐一定會把你接過來。”臨別時,綝姐那張哭泣的臉我到現在仍沒忘記。因為工作,父親平早出晚歸,兩姐弟可說是相依為命,我沒想像過失去綝姐照顧後的子將會怎過。
只是為了讓家人放心,當年只有九歲的我那天很堅強,沒有在他們面前下一滴眼淚。綝姐揮著手,她走了,那一天,我甚至沒有想過今生會否再有機會見到我的姐姐。
姑母是個很好的人,她沒令我有個不幸的童年,但寄居親戚家裡,始終不像往時的自在,我想念我的家人,想念我的綝姐。
當然在科技進步的今天,分隔兩地也總不會失去音訊。我和綝姐一直有用微信等通訊工具來保持聯絡,也有互相發送照片來讓對方知道近況。
但隔空對話的覺,始終比不上面對面的親切,而且綝姐來了這邊的工作似乎十分忙碌,發一個訉息往往要很久才收到回覆。我悔恨綝姐在身邊時沒有多跟她聊天,有時候憶起她說話時的兩片瓣,不其然有種很遙遠,很思念的覺。
子一天一天的過,幸運地在我快將踏入成年前的一年,叔父告訴我:父親替我的申請經已獲批,我可以到香港跟家人團聚。我愛我的家鄉,但能夠和真正的家人一起生活,還是令我到無比快樂。
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倒數,算算還要過多少天才能見到我的親人,子愈近,心情就愈見興奮。
到了今天,等了又等的子終於來臨。縱然為了在綝姐面前顯示我已長大成人,不再是往年的小孩,一路上我故意裝作不以為意,可內心的喜悅,恐怕已早溢於臉上。我跟隨綝姐腳步來到他們的居所,正確來說,從今天起這兒也是我的家。
我家從來不是一個富裕家庭,我當然不會幻想這將會是間豪華大宅,但只能勉強容納兩個人住的空間,又的確是叫人氣餒。這個房子只有一個房間和一個小廳,綝姐還自豪的向我介紹:“看,還有獨立的浴室,不錯吧?”
“也小得太可憐了吧。”農村的屋子都比較寬敞,就是姑母家中最小的房間,都比這裡要大得多。目睹我那失望表情,綝姐有點不滿說:“你這個是什麼表情?香港寸土寸金啊。”我望著這間未算家徒四壁,但也相差不遠的房子,彷佛帶著疑問的說:“姐你和爸就是住在這裡?”綝姐沒有正面回答,相反是在迴避的轉個話題:“你坐一整天車也很累了吧,走洗個澡,我晚飯給你吃。”我直覺綝姐是在瞞我什麼,但也沒有深究,從旅行袋拿出幾件替換衣服便獨個轉進浴室。這間房子真的很破舊,連浴室的門也是壞掉的。
就在我脫掉上衣,正要脫褲的時候,木門突然被打開,綝姐指著掛在架上的巾說:“巾是新買的,你拿去用吧,骯髒衣服放在盆子裡,我晚上洗。”我對姐連基本的禮儀也沒有,顯得不滿的咕嚕道:“我不是小孩子了,進來總要敲門吧。”綝姐被我一說,明白我的意思,翹起手說:“你在怪我侵犯你的私隱嗎?我弟弟什麼時候變大人了?”
“本來就是大人啦,都十七了。”我仍在抱怨著,可正當想繼續脫褲,卻發覺綝姐一點離去的意思沒有,她更賭氣的說:“脫啊!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我沒看過了,以後還要我替你洗內褲,就讓大姐欣賞一下,我的弟弟有多大人。”我想不到綝姐竟會說出這樣的話,登時滿臉通紅。
綝姐沒給我下臺階,挨在門邊等著看我出醜,要給小弟來個跟大姐不可駁嘴的下馬威。
“哼,以為我不敢嗎?”我兩姐弟有一個共通點,都是受不了別人挑釁。看到綝姐那“量你也不夠膽”的得意嘴臉,我把心一橫,奮然把內外兩條褲子一拼拉下,讓那長滿男體的陰莖暴在親姐面前。
“呵。”綝姐臉無懼,直瞪瞪的看著垂軟的雞巴,隨即不作一回事的說:“以為什麼了,還不是小孩一個,學人談什麼私隱的?”說完綝姐不屑一顧地關上木門,我冷靜下來,不一陣後悔。沒想過多年沒見,第一天便在綝姐面前體,羞恥之餘,心裡也碰碰的跳。打開水龍頭,一陣水花撲面,不自覺地憶起住事。
綝姐說得不錯,小時候都是她替我洗澡,我身上有什麼地方她沒看過了?這東西只不過是比以前大了一點,多了一點,在她眼中是沒什麼稀奇的,然而不只綝姐看過我,她的體我亦曾經見過。
小時候為了省水,綝姐經常領著我脫光一起洗澡,但那真是很小的時候了,後來不知從哪時間始,綝姐說我長大了,要我獨個洗澡。有時候小孩子撒嬌,她才勉強的替我洗,但總不再在我面前脫衣服。
直到有一次去親戚家喝喜酒,大人們喝得很晚,於是索留在姨丈家裡睡。姨母著綝姐先帶表弟妹去洗澡。我當時只有七歲,和表弟們玩得興高采烈,幾個小孩子聽見可以玩水,便吵嚷的脫光衫褲衝到浴室,不久看到同樣一絲不掛的綝姐步進來。
“姐你也洗澡嗎?”我已經有幾年沒跟姐姐洗澡,有點奇怪的問道,綝姐像是不意願地回答:“只有你們幾個小孩子可以嗎?”這時候綝姐用浴巾掩著身體,隱約間可以看到兩個隆起的脯。
那年紀的我對仍未有覺,只知道女孩子身上長有兩個包子,好奇心的驅使下令我想多看一會,但又因為害怕被綝姐責罵而不敢直視。表弟妹們年紀小,完全沒有在意綝姐的體,繼續在浴室裡奔跑跳玩,姐生氣的叫他們不要亂跑。
這時其中一個表弟地滑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綝姐大驚,放下手中浴巾上前去看,這剎那我終於可以清楚看到她前的兩隻軟。
這就是鄰居明仔說的女生子嗎?好像很軟綿綿的。那粉紅像草莓的東西,就是給小孩子吃的頭?
“男孩子不要哭好嗎?”綝姐努力安撫表弟,手在撫摸他撞痛的額頭,隨著動作兩個渾圓的脯輕輕晃動。我被這不曾看過的景象引住了。
當年十二歲的綝姐房不算很大,但那晃動的光境卻使人震撼,記憶中尚未發育的我仍未懂得起,只是本能地被女生那獨有的軟留著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