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整個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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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移下樓，打開反鎖的鐵門，出離家門，在漆黑一片的深夜，她像知自己的目的地所在一樣，徑直朝向白天看見果木樹的方向走去。當她接近那些碩果累累的李子樹，一顆顆飽滿甜的李子像突然變成了伊甸園裡誘使少女犯錯的蘋果。

在夜風的吹拂下，果樹的葉子瘋了一樣地搖曳，像無邊無際，千姿百態的綠小手向她揮舞，致意，邀請…她在這裡明顯地遲疑了好一會兒，又開始緩慢移動腳步，來到那堵稍微就可以邁過的低矮土牆邊上。

她才徹底停滯不前，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在那些無數千姿百態的綠小手之中，一隻與眾不同的黑小手越過無數的綠小手，脫穎而出。

那是一雙特別乾癟而枯瘦的黑小手，說是手，卻更像某種動物猛禽的利爪，就是這樣一隻黑小手，沾滿珠，慢慢靠近著她那雙平展伸直而白皙纖軟的手，並試圖抓住她的手。

她對這只不懷好意溼漉漉的充滿涼意的黑小手產生了抗拒，她一次次地用力甩開這隻讓她煩擾的黑小手。

可這隻黑的小手就像永遠不知道疲倦一樣…終於，她那隻白皙纖軟的手覺到了疲倦，這一次她怎麼也沒能甩開那隻黑的小手。不得已之下，她白皙的手屈服了，開始順從地被那隻枯瘦的小黑手所牽引。

她的身體也跟隨著那隻黑的小手行進，那隻手一直牽著她來到沒有一扇窗戶的破敗不堪的三間土瓦房子前。這裡正是夢綺白天曾經光顧過的地方。鄰居怪老頭家的院中央。

那隻黑枯瘦的小手試圖明顯地推搡著她，想讓她走進那間沒有任何光亮的，陰沉沉的房間裡去。可她卻再也不肯妥協屈從了。

她像是反過來拉著那隻死死不肯鬆開的小黑手，硬是拖拽著小黑手來到了已經乾涸的老井旁，她像白天一樣靠在高出地平面的老井口的井沿邊上休息了一陣子。

企圖逃開的時候，卻因為用力過猛讓自己的身體直跌進枯井裡去！關鍵時刻，一個身材像“孩童”的人死死把她抱住，她才沒有落入井底。

意外的驚嚇，讓她的心臟嘭嘭直跳，那個“孩童”好像明白她此刻的受，舒緩地摩擦著她的口，她在不知不覺中坐倒在地，背部仰靠住井口。

“不要怕，沒有什麼會傷害到你…只是…看起來…你的狀態…和曾經一個到過我這裡的女人很像…你和她有同樣的病症…”一個和緩而富有磁的男人說出的聲音，可讓她分辨不出來的是，這聲音是從什麼樣年齡的男人口中說出來的。

“孩童”一樣的人撫摸著她的手掌，又從手掌撫摸到她的手臂。

“你的皮膚是這樣新鮮而輕柔，這令我傷…其實，我早些時候就注意到了你…因為你和一個來過這裡的女人很像…可是…你比她要年輕許多…”

“孩童”這個時候把一枚果子遞進夢綺的鼻孔旁邊，讓她嗅過幾下，才放近她的嘴邊，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無法抵禦地，開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咬下那枚果子上甜的果，然後舒舒服服地嚥下去。

“吃吧，吃吧…我想不到你會忍到今天，才過來採摘吃下它們…是個秘密…我從來沒有和別人講起過…就是人們都以為這是李子。

其實它並不完全是…這是上古時就稀有的一種樹上結出的果實，但對食用它的人類來說特別不友好…但是我把它成功的嫁接改良了…這是令我個人值得驕傲的地方…”夢綺已經吃完了第一顆果子。

然而第二顆果子又送到了她的嘴邊。

“…雖然改良算是成功，但也不能一次服食過多…試量的話，它只會控制你一定時間內的神經系統…過多的食用，人會死的…”

“孩童”說著，一雙手輕緩地解開了夢綺的上衣，她試著避開，卻發現渾身無力，更使不出半點力氣。

她想喊叫救命，可是就像被夢魘住了一樣，無法發出聲音來，她現在唯一能辦到的只有屈服、順從，她的心靈異樣地清醒著，身體卻完全無法由自己來掌控。夢綺上身的衣服完全被剝光。

她到溼漉漉的寒氣，令她的雙肩發冷。

“孩童”的嘴吻在她乾淨的耳輪上，並喃喃細語著說“…我聞到了‮女處‬的芳香…”

“孩童”像是故意，抬高她的雙臂，暴的腋窩顯出滑石般的白，她覺“孩童”在細細觀察著她那裡稀疏而又彷彿不太真實的腋，然而一隻黑的小手開始細細掠過她鎖骨，牢牢攀附在夢綺前那一對兒白纖小的房上。

“這對房很美，我從未見到這樣淡的頭…”夢綺突然覺得羞愧，並且生氣，她覺得關於女人房的這個話題上。

他在欺騙著她…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房，是很平的那種，所以她幾乎都用不到罩來做護衛的必要，雖然那樣的束縛她本來也不喜歡。如果她的房真的圓潤飽滿拔。

她會到非常困惑自己擁有這樣一對…引來男人不良目光…的峰，然而事實上，她有著一對並不出眾的房。

“…你的表情？真可怕！女人身材如果高挑、苗條…恰恰就如你這樣…部也很難積累到脂肪，所以像你這類女的部，自然會比豐腴的女人苗條…不過，通過情慾的滋潤…你的房將會飽滿、圓潤、拔起來的…”

“孩童”這樣說著，也開始這樣做著。夢綺的一對纖很快就被“孩童”一雙充滿魔力的小黑手徹底佔據。

那雙黑乾瘦的小手，更接近於某種猛禽的利爪，在夢綺的一對房上，不停、‮撫‬。夢綺的是那樣潔白，晶瑩無瑕。

而緊貼在晶瑩潔白皮膚之上的那雙黑瘦乾癟的小手，卻是那樣的扭曲，充滿不和諧…不過這只是表面上的視覺，只有身在其中的男女，才能真切地受到實質的驚濤駭。對夢綺而言，那雙黑乾瘦的小手猶如火把。

她的體猶如深眠地下的一具乾燥木材。每一寸受到“孩童”小手撫過的肌膚，就燃燒起一寸的烈焰。

“…難以想象！你的頭…你的這對頭的度非常好…這雪白的部、這粉的暈、這微紅的頭…這樣如此的美味，是需要讓人來多多品嚐的…”

…

“孩童”徐徐用力地在夢綺的兩個頭上捏著，著，捻著，帶動整個房內推外的旋轉。

“孩童”接著用兩個手掌心分別緊緊地捂住夢綺已經脹硬的一對頭，像畫圓一樣地旋轉，摩擦，她的頭那樣嬌，他的掌心卻有著厚厚堅硬的老繭，她被挑撥的焦躁不安，頭膨脹的程度已經到達極致。

她的表情開始恍惚，有種她從未體會過的快令她息不止。可“孩童”手掌心對頭的壓迫刺就好像它們沒有爆炸就不會停止…更讓夢綺羞愧萬分的是，她的股間，她的整個陰部，開始異樣地難受。

她緊密閉合著的陰道此時此刻就像一個盛滿了體的巨大容器，突然莫名其妙地被一個不懂得憐愛珍惜的惡一腳從高高的雲端揣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