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搖曳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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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一瞬間就想順著薇薇的主動,貫穿她的身體,可他心中計劃還未施展,只能強忍衝動,兀自挑逗著柳薇薇,每當女人向李君貼近雪,他甚至會收腹躲避。
這卻更得柳薇薇心蕩漾,變成了一條填不滿的壑,股聳翹得越來越高,腳尖都快離地而起。
女人愈進,男人愈退…不多時,柳薇薇竟是弓高抬著玉,擺出一個極為蕩魅惑的姿勢。豐盈的瓣左右扭動,除了想讓李君佔有她、攻陷她、她,再無他念。
“啪!”李君狠狠拍了柳薇薇股一巴掌,挖苦道:“薇薇怎麼成了一個婦,這麼主動的翹股等著我來幹!還是矜持一些吧,別忘了咱們的賭約!”這一記也有些打醒了柳薇薇,想到自己方才媚意逢的動作,她頗是羞怒難言,努力站直了身子。
可她一退,李君反而抵進了,又緊貼著女人嬌,仍入緊緊纏夾的腿雙間。手指捻捏著她的尖櫻桃,沒幾下又讓柳薇薇墜入慾海,飢渴的向他翹起了股。
“啪!”李君見狀,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去。只瞧著房裡這對男女,一進一退,或疏或斂,往復數遭,真讓李君玩得快心遂意。
可柳薇薇著實抵受不住了,被一高過一的慾望折磨得生不如死,心底所有的自尊跟矜持都消得那麼微不足道。女人一邊搖晃著香兒,一邊哀求:“啊…求你…求你…給我…”李君見柳薇薇如願淪落,心中得意實在無法言表,臉面笑得有些扭曲。
“唰唰!”李君兩下將捆住柳薇薇玉臂的繩索解開,女人體失去了牽拉,一下子軟倒在地。
“啪!”李君又是一鞭子打在柳薇薇體玉上,喝道:“薇薇,趴在地上做什麼,不嫌髒嗎?趕緊去上。”柳薇薇忍著痛入骨髓的鞭傷,顫抖著身子剛要起身,李君再狠狠了一鞭子:“爬著過去!”柳薇薇無奈,只好手膝著地,向面前的大圓爬去,沿途落一滴滴香津玉。可李君還是不依不饒,對著伊人左扭右擺的瓣又是幾記鞭打。
那豐膩股在皮鞭下的顫抖,香豔嬌軀在爬行時的動,無不看得他全身燥熱,慾火攻心。總算柳薇薇爬到了沿,她撐起上身,忍住想要落淚的屈辱,稍稍息一口氣就翻上了大。身後男人扔下皮鞭,也跟著跳了上去,撲入她軟如雲絮的體…“駕!”
“啪啪!”這一晚,李君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怪誕姿勢來折辱柳薇薇,此刻屋中的景象,若是被外人見到了,定會誤以為是在最荒誕的夢中,只見柳薇薇撅高雪,爬行在寬敞無比的圓上,一雙豪懸在口晃動,好生的波瀾壯闊。
檀口中勒著一條布帶,一端拽在李君手中,大的在柳薇薇裡,雙膝挪動間頂著柳薇薇向前爬行,遠遠看去就像是他騎著一匹玉白駿馬。更為過分的是,柳薇薇的菊蕾當中,赫然著一支絨蓬軟的狐尾,徐徐搖晃。
一會撥在男人膛,一會搔在男人小腹,更挑得他舒眉展眼、情慾如熾。李君衝撞不歇。
手中還執著一條皮帶作鞭子,不時打在柳薇薇的玉股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他口中大叫:“駕!駕!”渾像驅趕駿馬。柳薇薇原本如玉似脂的翹上,早已鞭痕密佈、狼藉不堪。
李君每一次打,都讓她雪股戰慄,痛不可言,忽然,男人的打停下了,她暗自以為逃過一劫。可沒過多久,玉背一燙,竟似有火苗墜下,好不痛快。她嚶唔一聲,嬌靨回首,只見李君手中皮帶不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猶在燃燒的紅蠟,濺落下滴滴蠟油。
“啊…不要…”熾熱的蠟油滴落在豔潤肌膚上,那痛楚絲毫不下於鞭打。柳薇薇身心盡苦,可她口中還勒著布帶,連哀求的話兒都難吐清,只能迸出含混的哼叫聲。
短短片刻,雪和粉背全是星星點點的紅斑,讓人觸目驚心。口舌被勒了許久,唾順著浸透布帶,兀自朝面滴落。
那在菊蕾裡的狐尾尖端,早已被蘊得熱,彷彿就要融化在她身子裡。多重摺磨下,柳薇薇渾身都痠疼酥麻,面似醉柳,心如枯槁,只是麻木的爬著、爬著。
“啊…”李君馳騁了大半晚,終也竭力,他猛勒布帶“籲”的一聲讓柳薇薇停止爬行。手掌一鬆,又猛地撲到女人身上,掰開她軟的翹,前突後進,左旋右磨,每一次都刺到她秘點,刺得女人魂飛心曳,玉手緊拽著單、又鬆開,俏臉淚痕斑駁,雙目失了神采。
能這樣蹂躪當初暗慕的系花,這樣在她體內來回,進進出出,享受那柔滑嬌、緊窄熱的,享受那媚層層疊疊、哆纏夾的快美,他肆意極了,也瘋狂極了。
甚至握住柳薇薇菊中的狐狸尾巴,向下狠狠深,嘴裡罵道:“臭子婊,一股的狐媚味,是你勾引我的,是你勾引我的…”把所有罪過都怪到薇薇頭上,自己心底便沒有丁點兒愧疚。
雙同時遭受攻襲,柳薇薇不住搐成了一團,失口告饒著:“啊…不要…不要再深了…我…快不行了…”男人身子一個哆嗦,爆發在柳薇薇體內,這下再無一絲力氣作惡,虛弱地從柳薇薇背上滑落,仰面癱倒在。
柳薇薇兀自趴伏著,細腿直,雪翹起個飽滿的弧度,側看如峰巒山丘般起伏誘人,深在間的那支狐尾偶爾還晃動一下,更顯得靡荒誕。
這一幕香豔讓李君看得眼都呆了,好半天,他才有氣無力的笑道:“你這騷貨,以後給我當只寵物也不錯。”柳薇薇抬起玉面,幾無血,她吐出口中布帶,整了整凌亂的長髮,淡淡道:“你把照片都刪了罷,至於那些讓我做奴隸、當寵物的想法,最好不要再提,我這輩子只跟陳鵬一人。”李君語了。
他知道今晚柳薇薇不過是為了她跟陳鵬的豔照而來,陪自己玩一整宿還好,可真要把她這樣心高氣傲的美人留在身邊,仍是痴心妄想。
李君這次賭輸了,他並未讓薇薇真正臣服於自己,按賭約來說,他今後不該在柳薇薇面前現身,縱使偶然碰見,也得夾著尾巴避開。
難道真得這樣嗎?他忽然又想耍賴,反正自己這段時間已經夠不要臉了,再食言一次又何妨?心頭的歹念總不那麼輕易打消。
“波…”只見柳薇薇從後輕輕出狐尾,把溼淋淋的具隨手丟開。她也不理會男人正如何作想,就翻身走到下,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褲,急著穿上,連內衣也沒再要,修長的高領白衫緊緊包裹下,前兩粒凸起分外明顯。
她輕攏長髮,默自向房外走去。李君心頭忽然有些不捨,喚道:“薇薇,這麼晚了,休息一夜再走吧?”不止是不捨,他還有些擔心,這時候將近夜午,她孤身出去也很危險。柳薇薇搖了搖頭,拋下一句:“陳總明天就要回來,讓他懷疑了可不好。”聽了這話,李君眉頭緊緊皺起,暗中切齒。與柳薇薇幾次歡縱慾,他已痴上了這具體,雖然剛發洩過,可腦子裡又冒出了不少她的姿勢。如今伊人為了她的未婚夫不捨晝夜,就要趕回家裡,這叫他如何不嫉妒在心?
李君目湧慾火,直勾勾盯著柳薇薇翹,在走動間搖曳生姿,嫋嫋而去,隨著房門一聲輕響,倩影已然不在,只留上一個著氣的男人。李君頭望天花板,快消弭,心裡卻兜上幾分苦意:薇薇走了。
原來自己本無法用愛去征服這個女人,她更喜歡的是金錢、名聲,是男人給她的優渥生活…而自己,多年來從未入她法眼。李君忽然覺得自己太貧窮了,雖然他過得一直不怎麼樣,但這一瞬間的窮味不是兜裡的。
而是鑽到心坎裡的。他是思想窮了,成了一個沉溺於臆想、手段下作的小男人,忽然,他吐出一口長氣:“我沒有徵服薇薇,至始至終都被她給征服了…”翻開手機裡的照片、視頻,逐一選中,刪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