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禮尚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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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空蕩蕩的房間,長孫晏幾乎是在頃刻間明白事情的不對勁,眼角瞟見正偷溜的娘,他一旋身,間刀鞘微寒芒直指過去,沉怒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說!”邊關戍邊歷練出來的冷厲殺氣嚇得娘腿雙一哆嗦,不由自主往地上一跪,結結巴巴的把藥膏裡攙了j□j以及小袁楚氏吩咐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還沒完全說完,只聽一聲鐵喝,站在身前的黑衣少年臉冷峻幾乎潑墨,神複雜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身上的殺氣滔天,幾乎要將她壓的窒息。
娘打了個寒顫,雙眼一白,直直的就要昏厥過去。可惜她沒能昏厥過去,因為長孫晏的刀抵上了她的脖頸,寒冽的芒刺的她眼睛發花,冷冽的沒有絲毫情緒的聲音冷冷響起,“想活命,聽我的吩咐。”娘身體抖如篩糠,“我、我一定聽話,一定聽話!”長孫晏微微側頭,出被戍邊風霜削的凌厲深刻的輪廓,目光落在院外雪地裡輕不可見的腳印上,向來冷漠的眼底風雲起伏,半晌,他緩緩閉眼,臉上盡是決然。
“你聽著,待會出去後…”容潯簡直覺得自己抱著是一團火,一團熱的幾乎燙手的火,那股火簡直快要燒到自己身上,活生生的將他要把他瘋。
他容潯從來不是什麼道德君子,如今這麼個體玉橫陳的美人兒窩在自己懷裡,觸手全是溫玉似的細滑皮膚,如果換做以往,他一定放心大膽愉悅非常的吃,可是,看著懷裡少年一副被藥力控制的模樣,他怎麼覺得這麼膈應呢?
直覺告訴他,他要是真的吃了,恐怕後果會很慘烈。
他嘆了口氣,“我說我遇見你,怎麼從沒好事?”話雖如此,眼底全是他自己無從得知的寵溺。
袁知陌不安分的在容潯懷裡扭動,他本來還是稍微有點理智的,但被容潯一裹一抱,被那悉的芝蘭青桂香氣一,安心之餘本能便湧了出來,他現在也看不見,只能循著本能在容潯身上磨蹭,但因為容潯的不配合,小腹的火幾乎燒的他快要瘋狂,偏偏又無處排解,只能發出啜泣似的低呼,“容潯…容潯…我好難受…”只聽到頭頂上一陣嘆息,“活該。”幾乎是同時,火熱的某處被冰涼一握,少年身體幾乎下意識的一顫,通紅的嘴微微翕動,雙頰紅的快要滴出水來,只能無力的攀著身前男人的肩膀,任著那人很有技巧的上下撫,到底是沒有嘗過情滋味的少年,幾乎是一會功夫,只覺的大腦一陣發麻的空白,一股興奮從腳尖到頭頂,瞬間湧上全身!
他急促低呼了一聲,身體一軟,再也動不了了。
容潯收回手,無奈瞟了眼手上的黏膩,“這事都替你做了,我是欠了你多少東西?”再苦笑低頭看向自己,他悶哼了聲,憤恨似的一把抓過袁知陌的手,惡狠狠的咬牙,“禮尚往來!”袁知陌是個書生,手上除了些握筆而起的薄繭外幾乎是如玉一般細滑,再加上掌心的火熱,容潯只覺得一股舒透心而過,間一用力,不到一會,袁知陌身上那件幾乎不算衣服的青衫上便有朵朵梅花綻開,青青白白,在窗外陽光的照下顯的分外*。
等聞訊趕來的晏幾帶著解藥趕過來,一推開屋,便嗅著一股濃烈的讓人忽視不了的味道,榻上,衣衫散亂的幾乎出大半身體的少年小貓似的沉沉窩在紫衣男人懷裡,玉也似的後背上幾道血痕觸目驚心,臉上的繃帶也有些松,散散的固在頭髮上,出歡愉過後還尚通紅的耳朵。
紫衣男人衣衫也散亂的好不到哪裡去,他也閉著眼睡去,側臉是剔透的世人無法描繪的美弧度,饒是如此一隻手牢牢環在少年間,美麗到妖魅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疲累,可更多的是難以描述的愉悅滿足。
晏幾突然很想離開,下意識往後一退,腳跟碰到房門發出砰的一聲輕響。
容潯迅速睜開眼,慵懶的眸光在看見晏幾時陡然一震,立刻就要坐起來。他坐起來的動作許是大了點,袁知陌被驚了驚,不安的嚶嚀了一聲,下意識跟著容潯起身就往他懷裡貼,原本已經恢復正常的臉再度渲出微微紅潤。
“小祖宗,你再折騰下去我怕你要出事啊。”容潯啼笑皆非的扯扯嘴角,這前前後後都多少次了,他都累的夠嗆,這位小祖宗居然還有力折騰?趕緊招呼還愣在那邊的晏幾,“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來解了。”晏幾慌忙趕過來,將準備好的藥餵給袁知陌喝下,袁知陌痛苦的搖搖了頭,隨即彷彿力盡一般,往上一跌,沉沉睡去,剛才還紅的臉便玉也似的白下去,透著讓人心疼的虛弱的玉白。
容潯皺了皺眉,“這藥不會有事吧。”晏幾忙道,“容爺放心,這藥應該就是坊裡的藥,只不過劑量大了些,而且…”他頓了頓,含蓄的道,“…之後都不會有什麼大事,最多身體虛了點,調理個十天半個月也就沒事了。”
“行吧,你先留在這裡照顧他吧,我會對外說是你住在這裡的。”
“是。”晏幾一看容潯起身,立刻到裡屋取了衣服服侍容潯穿衣,一邊穿一邊道,“可是容爺,這裡畢竟是您的私人宅院,這次您將袁少爺帶過來,恐怕瞞不過有心人的耳目。”容潯不甚在意,冷笑了聲,“瞞不過就瞞不過吧,怕是上次孟帖就盯過來了,最近孟家的人耳目不少。他孟帖上竄下跳,不就是想抓住我的把柄麼?”晏幾臉上全是憂慮,“那這次袁家跟相爺府的人命案…容爺您是真準備手嗎?怕這一手,有些事情怕是藏不住。”容潯鳳眸微微一挑,若有所思的看向晏幾,眸光帶著點森厲的味道,“你的意思是,讓我不要手袁家的事?”晏幾心底一顫,咬了咬,鼓起勇氣看向容潯,“晏幾大膽…但奴才確實覺得不妥。”容潯盯了晏幾半晌,慢悠悠的收回眸光,似笑非笑的道,“如果不是知道你的心思,我真的要以為你是在吃小陌兒的醋,晏幾,這有點不像你了啊。”晏幾臉上血微褪,微微仰頭,清秀的臉上出苦澀笑容,“我早就不像自己了。”
“世事人,放心,我會給你你想要的。”容潯沉默半晌,朝著遠方森森微笑,“我知道該怎麼做,有時候,釣魚,也是需要誘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