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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寧把往昔換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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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的敲門聲,正斜靠著沙發自斟自飲的宋思瑩異樣了,她這個家裡除了收物業費修管道的來拜訪,難得有人上門,放下杯子,門孔上瞄了瞄,異樣了,似乎很奇怪這位訪客,不過她還是開門了,開門後叉手而立,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是鄭錦嬋,宋思瑩可沒想到她能摸自己家裡,看了看錶,已經晚上十時了,她逐客也似地道著:“鄭總,對不起,我要休息了,有事明天咱們談吧。”

“滿嘴酒氣的,我就不信你睡得著。”鄭錦嬋一拔拉宋思瑩,不請自進,一進門宋思瑩不悅了,直道著:“喂,我還沒請你進來呢?”

“你不請,我都自來了,反正第72章寧把往昔換一醉你也休息不了,何必拒絕有位能談心話的呢,要不,一塊喝兩杯。”鄭錦嬋笑了笑,揚了揚了揚手裡,居然也帶了一瓶酒,三十年陳釀老汾酒,宋思瑩一看鄭錦嬋這樣子,她倒忍不住噗哧聲笑了,關上了門。

肯定休息不了,而且宋思瑩知道來人恐怕比她更難過幾分,驀然間發現事情遠不是想像的那樣,那種失落是什麼滋味,兩人此時是心有慼慼焉。

進屋的鄭錦嬋可是頭回這麼近距離地接觸宋思瑩,偌大了房子,有一百五十六平,空蕩蕩的,沒怎麼裝修,空曠了顯得更大了,看樣子像是獨居。她異樣地問著:“思瑩,怎麼從來沒有聽人起過的家世?你的情況我一點都不瞭解?”

“有興趣嗎?那我現在告訴你也不晚,我媽媽當年是老郵電系統有名的際花。現在不在潞州,至於我爸爸,我媽沒告訴過我,我現在都不知道他是誰?”宋思瑩幾分醉意,落寂地道。一句把鄭錦嬋聽愣了,私生子?這個異樣的字眼浮現到腦海裡,怨不得那些哥們對款姐的身世都諱莫如第72章寧把往昔換一醉深。誰也不。她趕緊地歉意地道了句:“對不起,我不該問。”

“你不問也瞞不住,這是件不怎麼光彩的事。我媽媽一輩子跟了四個男人,結了四次婚,她是靠男人活的。每結一次婚家境都跟著上個檔次,實話,我其實不恨她,最起碼她給了我比別人更優厚的生活條件,這幢房子和車就是她留給我的,現在她也幸福,好幾年都沒回來過了。”宋思瑩道著,坐到沙發上,找了個杯子,斟了一大杯酒。一飲而盡,著氣,看著發愣的鄭錦嬋,她突然笑著道:“鄭總,我以前有點懼你。因為你財大勢大,我真把響馬寨這個舢板經不起你折騰;後來呢,我又有點恨你,你長得比我漂亮,家底比我好,學歷比我高。眼光也比我高,我恨不得把你有的全搶過來…再後來呢,我覺得你也不過如此,呵呵,我也能做到這些。”

“那現在是什麼覺呢?”鄭錦嬋平靜地問。

“現在嘛,我有點可憐你。就像你覺得我也很可憐一樣。做為商人咱們平等了,做為女人,咱們也一樣了。”宋思瑩又黯黯地道,和鄭錦嬋相處不短了,思想地變化是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的,幾乎處到了同一個位置,都覺得普通而又普通,不過是女人而已。

而且都是很失意的女人,這一點還真的很平等,否則不會坐在一起了。

“那我們兩個可憐人,現在應該有共同語言了。”鄭錦嬋不請自坐,宋思瑩一把攬著,倒杯酒,鄭錦嬋一飲而盡,辣得直呼,她又親自斟上,敬了宋思瑩一杯,直道著:“其實我也恨你,比我豪、比我有魄力,潞州這幫匪哥們,他們是打心眼裡服你,可本不會服我,來,敬款姐一杯。”

“哈哈…幹。”宋思瑩一飲而盡,大笑著,攬著鄭錦嬋道著:“別鬱悶,那是因為他們把你當女人,而把我當哥們了。這幫王八蛋,沒一個好貨,吃喝嫖賭一樣都沒缺,上回在維特,幾個貨居然組團去找小姐,全被警察提留走了,還得我他媽出面通知他們家裡。”

“哈哈…是不是?單勇也去了?”鄭錦嬋笑著問,絲毫不介意宋思瑩的口。

“沒有他,不過他也不是個什麼好貨,他要辦壞事,一般人逮不住他。你是不是喜歡這傢伙啊,哈哈。”宋思瑩道。

“哎,你我怎麼能喜歡上這麼個貨呢…”鄭錦嬋嘆了口氣,宋思瑩笑了笑道:“已經喜歡上了,有什麼辦法?不過你別傷心,還是有機會的,那邊那個病秧子他連在哪兒也不知道,就找著又能怎麼樣?人家壓就看不起他,也看不上他,他就是一賤貨。”宋思瑩得惡狠狠的,紅著眼睛,恨不得殺人也似的,鄭錦嬋有點被染了,大笑了幾聲攬著宋思瑩道著:“哈哈…對,賤貨,男人賤起來比女人還賤。得好,乾一杯。”

“賤貨,呸。老孃好像一個人不會過似的。”

“對,賤貨,呸!賤貨加臭男人,誰稀罕似的。”宋思瑩和鄭錦嬋幾大杯下去,酒到興處了,罵了單勇一會兒賤貨,兩人卻是有惺惺之意了,一個著學校時的往事,那時候走馬燈似地換男友,怎麼就沒碰上這麼喜歡自己的賤貨,著著眼圈紅了。鄭錦嬋安著,卻是在嘮叨著男人沒他媽一個好東西,和你上時候沒準想的都是另一個女人。

兩個人一會大笑、一會兒抱頭痛哭,一會兒又豪氣干雲的對瓶吹,不多時,斜斜地躺在沙發上一對,在不忿的夢囈中沉沉睡去了…………………

飛機騰空而起,司慕賢和劉翠雲送走了宋普。相視卻是心事重重,默然無聲地出了機場,上車裡司慕賢安排著:“你接支書吧,總不能沒人去接。”

“那你呢?”劉翠雲問。

“我回去陪陪蛋哥。”司慕賢道。

“嗯。”劉翠雲不置可否地應了聲,發動著車,開得是渡假村配的接送車,劉翠雲反倒比司慕賢學這個更快了。出了機場,路過市區司慕賢下了車買了兩瓶酒,上車坐定時。劉翠雲卻是哭笑不得了,問著道:“怎麼?你準備把他灌醉?”

“那樣倒好了,一糊塗什麼都不想了。”司慕賢道。沒辦法的辦法了。

“你算了吧啊,咱們結婚前,我聽人你把自己灌醫院了?”劉翠雲笑著問。

“嘿嘿,我這胃口不行,一不小心就過了,蛋哥應該沒事,喝多點,哭一場、睡一覺,趕明兒起來,也就那樣…那我那時候要真搶不回你來。大不了也這樣,難受一陣子,也就過去了。”司慕賢道,為今之計,只能想辦法麻醉一下蛋哥的清醒了。

不料這話聽得劉翠雲不高興了。她忿忿地道:“敢情要死要活就是裝的啊?難受一陣子還就過去了,我就只值你想一陣子?早知道不嫁你了,讓你喝過去得了。”

“你看你這人,咱們都幸福美滿了,你倒憧憬悲劇的結局了?”司慕賢道,笑著哄起老婆起來。

兩人嘮叨著。不一會兒上了響馬寨,劉翠雲生怕節外生枝,千叮萬囑了一番,這才放老公去單勇家,自己卻是就在山上的木屋管理處湊和幾個小時,還等著接王華婷呢。

可這事呀,讓人怎麼。支書懵然無知,離開兩年,蛋哥的心上人有人、紅顏知己有了,指不定在外頭還沾花惹草多少呢?再讓支書趟這趟渾水,讓劉翠雲有點不忍了,他想了想決定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