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掌準備情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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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老鴇已經這麼直白的問自己,雨昕倒是沒有剛剛的灑脫,眯著眼睛看了一會老鴇,卻轉過身坐了下來:“那要看老鴇你有沒有誠意與我合作了。”老鴇見雨昕並沒有立馬說出自己的目的,心一沉,看來她似乎沒這麼容易簡單打發掉,剛在心裡盤算過的老鴇見她這樣,忽然臉上綻開笑容,坐在雨昕的身邊說道:“這位姑娘,既然你要幫,我這老闆也高興,只是你可知道那紫鳶姑娘的厲害不?她可是煙華樓重金打造出來的,那臉蛋那氣質可是真真的在那裡,今天這場比賽我早就看透了,能得到紫鳶那樣的姑娘也算是煙華樓的福氣。”說完,臉上一悲,似乎暗歎自己的雲歡樓沒這樣的運氣,雨昕也沒有打斷她演的悲情劇,等她哀嘆完了,才冷冷的笑了:“老鴇,何必演戲了,如果你真這麼想,怕早就趕我出去了吧,我說了幫你就自有我的辦法,我知道那紫鳶今天已出現已經豔壓群場了,如果你再不拿出你的誠意,我想大可以換一家花樓。”說完,雨昕便站起了身,眼神示意了一下卿雲兩人便想離開,那老鴇一見,便急了,看見雨昕這氣勢,看來是有成竹,連連攔下了她:“這位姑娘你別走啊,既然你能幫我這雲歡樓,我當然是高興都來不及,你說吧,價錢是多少,如果這次凌鈺姑娘贏了花魁比賽,我肯定會給雙倍的價錢。”這一聽,雨昕心裡一陣歡喜,自己都還沒出價,老鴇就已經說了給雙倍了,自己真的是撿到了便宜,咳嗽了一下,讓自己的興奮壓抑住:“既然老鴇你答應了也好,我一口價。希望老鴇按照你的說的,等凌鈺姑娘贏了花魁比賽就是雙倍的價錢。”說完,抬起手比了一個二,那老鴇一見,臉變了變。正想說什麼,就見雨昕開了口:“別急著拒絕,你可想想,贏了就是千兩萬兩,這一點老鴇難道不明白嗎?”聽此,老鴇像下一個雞蛋般難受。但是想到後面的銀子也忍下了心,點點頭,那煙華樓砸了千金進去,自己才這點銀子,如果贏了,一晚上那點錢就可以翻幾十倍了,想到這裡,老鴇笑著點點頭:“就按姑娘的做。只是姑娘現在?”雨昕一見她立馬答應就知道自己要價要低了,但是轉念又想自己只是開始而已,等名聲出去,還差這點銀子嗎?
“老鴇你就先付點定金吧。大概三十兩,然後在讓我去見見凌鈺姑娘,我給她量量身。”聽到雨昕地要求,老鴇並沒有多大的反應,於是,便讓丫鬟去賬房拿三十兩,接著帶著雨昕他們去了凌鈺的房間。
因為是雲歡樓的花魁,所以她倒沒像外邊扶欄的煙花女子招攬客人,而是自己呆在媽媽給她準備地房間。裡面安靜而華麗。沒有喧囂的聲音,身邊配有的丫鬟也有幾個。倒是貼心至極。
走了一會,終於到了。老鴇笑了笑,叩了叩門:“凌鈺,有人要見你。”話音剛落,裡面就傳來一個柔柔的女聲:“媽媽,你不是讓我好好休息嗎?”老鴇聽此,連連解釋:“媽媽給你找了幾位師傅,他們對你明天的事有幫助。”聽此,裡面便沒了聲音,只聽一個輕輕的腳步聲緩緩地靠近“吱”門開了,雨昕定睛一看是一個身穿粉繡著白牡丹抹,繫綠煙水百花裙,手挽薄霧紫拖地煙紗的女子,青絲如霧,發中彆著一朵蘭花。真是個眼神顧盼生輝,人心懷的豔美人。
“媽媽?他們是?”那美人疑惑地看了看雨昕他們轉頭問道老鴇。
老鴇樂呵呵地跨進了門說道:“就是媽媽給你請地師傅。為了讓你明天贏得花魁比賽。媽媽可是下了苦功夫地。”聽此。那美人眼神一淡。黯然道:“女人怕是要辜負媽媽了。那紫鳶一走出來就搶了所有地人目光。女兒實在是贏不了她。而且明天地才藝比賽。女兒怕也是輸了…”聽到她如此哀傷地語氣。雨昕倒是一笑。向前幾步:“凌鈺姑娘。比賽還沒有結束。誰都有可能是冠軍。你且自信。只要有一副好嗓子。稍微能彈曲子。倒是不難。”那凌鈺一聽雨昕講話。吃了一驚:“你是女人?”再仔細一看發現雨昕確實沒有喉結。便了然:”姑娘所說。凌鈺何嘗不懂了。只是…”
“沒有隻是。我是來幫你地。希望我幫地人能自信就好。知道為什麼選你嗎?其實你在那一群花魁中並不是最突出。可是就因為不是最突出地。我才能讓你明天最耀眼。”說完便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而老鴇和凌鈺驚訝的看著她,細細品起她剛剛的話,如果真的如她所說,自己真的?
“請姑娘賜教,凌鈺一切都聽你的。”雨昕見她如此乖巧,倒是沒有選錯人。
“你準備好明天的曲子了嗎?”既然當事人已經答應,就直奔主題就好。
“準備好了,姑娘要聽嗎?”雨昕點點頭,凌鈺聽此走入簾幕下,懷抱琵琶,纖長的指頭落在琴絃之上,只聽琴音從簾幕下嫋嫋升起,似水,如細語呢喃,婉轉纏綿,雨昕細細地聽著,倒是覺得好聽。忽然一個溫熱地氣息傳入自己的耳邊,雨昕睜眼避了避,見是尹諾,問道:“怎麼了?”
“凌鈺姑娘地琴聲雖然優美,但是彈奏時少了一份情,而且琴音落調差距甚遠,怕明天的比賽不能…”聽出尹諾地憂慮,雨昕點點頭表示明白,剛剛自己聽的時候還覺得好的,沒想到這音樂專家一評價才知道原來這琴聲並沒有這麼完美啊,只是既然來了,當然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等凌鈺姑娘彈完後從簾幕中走出來,雨昕拍了拍手,以示鼓勵:“凌鈺姑娘你彈得很好。只是想在贏花魁比賽怕還是難些。”聽此,凌鈺和老鴇臉齊齊一變問道:“那怎麼辦?”
“你能唱一個小曲給我聽聽嗎?我想聽聽的嗓子怎麼樣。”一聽雨昕這麼說,老鴇連連催促道:“凌鈺快唱一曲。”凌鈺點點頭,緩緩的唱起來,雨昕聽她的歌聲。倒是優美,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嗓音很好,明天你唱歌,我讓他給你伴奏。”說完指了指尹諾。
見她們聽完雨昕地建議,本想說什麼的。被雨昕制止了,你現在且聽我唱,然後我會寫下歌詞,你好好記記,明天比賽之前我會來聽你唱歌,至於你明天的衣裳,我會給你準備,你不用擔心。”說完。從自己的兜裡踹出一個量身尺,站起身走到凌鈺的身邊,讓她平抬自己地雙臂,自己則一絲不苟的量起來。一邊量一邊讓卿雲記下來。
等量好後滿意的點點頭:“凌鈺你的身材很好嘛!剛說完,就見凌鈺嬌羞的低下了頭,見此,心裡偷笑,剛剛吃豆腐吃慘了,聽到自己的話肯定會不好意思地,真是可愛。
等做完量身工作,雨昕又坐回了椅子上,笑著看著凌鈺:“凌鈺。現在聽好了。剛剛聽你的嗓音,覺這首歌很適合你。喜歡你喜歡。”說完,緩緩的收腹。閉上雙眼,輕輕的唱起自己曾今聽到的歌:“美夢裡有怎樣氣候你終於回過頭看我抱著你幸福的輪廓連嘆息都變的清澈你的溫柔還清晰如昨伸出手彷佛就能觸摸哈我終於不那麼執著接受分手是一項預謀就算是輕輕地微風也在試探思念濃薄你忘的傘還依我的窗望著窗外那悠悠光我心中延續和你的情有一種曖昧地美滿忘記了思念的負擔聽不見你們相愛近況我自私延續心中的期盼有一種曖昧的晴朗站在這城市某一端寂寞和愛像浮雲聚又散”等雨昕唱完後睜開眼睛,就看見幾人詫異的看著自己,過了一會,凌鈺顫抖著嗓音說道:“真好聽…你能再唱一次嗎?”說完,那眼中竟有了水霧,或許雨昕不知道,但是在場的人都看的明白,聽的明白,雨昕在唱這首歌時,溶入了自己的情,那裡面地哀傷因為這歌緩緩地唱了出來,聽這歌的人心裡都有一絲疼,心疼,心疼這歌裡詞,也心疼唱歌地人。
聽到凌鈺的要求,雨昕並沒有多想,點點頭,正要開口唱起來,就見一陣悠揚地笛聲響起,竟是尹諾,聽著笛聲雨昕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只唱了一次,尹諾便會了,於是,雙眼中退去了平靜,配合起他的笛聲,再次唱了起來,沒想到尹諾對音樂曲調的記憶如此厲害、如此,那笛聲不促不慢,緊緊跟隨著雨昕的唱詞,以至恰好。笛音不染絲毫濁氣,澄如清、皎然月潔、而這歌詞中那份纏綿傷幽怨因為兩人的共鳴表達得淋漓盡至,真真讓人神傷…
聽完後,凌鈺更是難過:“這位姑娘,謝謝你今天的歌,凌鈺會好好學的,後面的事全靠姑娘了。”而老鴇聽此,知道自己是撿到寶了,連連點頭竟然多追加了一百兩,算是買下雨昕這首歌的版權了。雨昕也不推遲,現在錢是老大,誰會傻到把老大往外推了?為凌鈺寫好歌詞,幾人便又急衝衝的離開了花樓,因為時間緊迫,雨昕不能多做逗留,急忙去了一家布店,此時的布店已經關門了,雨昕當然也明白,但是自己可沒想過放過它,使勁的拍打著它的門,嚇得裡面的工人連連從上爬起來,看到自己的大門快要塌了,更是迅速的開了門:“這位客…人…”可憐的工人看到剛剛那敲門的陣勢,已經開始打結巴了。
“少廢話,本少爺要買布!”說完,雨昕惡狠狠的走了進去,而那工人一聽那聲音,自是不敢說話,看著雨昕像個土匪般大搖大擺的進了店鋪。
“火了!讓少爺抹黑找嗎?”一個眼神瞪過去,那工人連連拿著燈籠跑過去:少爺想要什麼樣的布。”
“白的織錦緞和紅的棉麻就行了,對了在要一些白絲綢。”
“這樣行嗎?”說完,那工人從架上拿了幾布給雨昕,雨昕一看,臉上一喜,這就是自己想要的。
“就是這個,我紅的棉麻要六卷,白的要四卷,至於絲綢,扯點給我吧,多少錢。”
“一共2倆銀子…”剛說完,就被雨昕的眼睛一瞪“一兩5錢…客人這價錢已經最少了,不能再少了。”說完,一抹鼻涕一把淚的說起來,卿雲與尹諾見此,連忙上前勸道:“算了,別欺負別人了…”剛一說雨昕的大眼睛又瞄到兩人的身上,只是沒說什麼,抱著布離開了,只剩下兩人苦笑一聲,付了錢也跟著離開了。
這三天小影上課真的好累,連續五個小時,而且要強忍著睡神的到來,回家後,休息會就開始碼字,今天看到評論區讀者留給我的話,說很好看,我心裡就一陣高興。
小影真的好高興,雖然很累,卻因為大大們的話覺一切都那麼的值得…真的…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