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輕鬆化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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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證明,裴一涯的催眠之術不僅高明,而且也許因為助,速度還奇快,當張亞男發出第一聲呻似要甦醒之時,裴一涯已從容地逐個催眠好三個大漢,並將他們引領了出去,又回到了蘇塵的房間。至於催眠的內容,簡單地說,就是讓三個夜梟幫的嘍囉忘記進院後的所發生的一切,讓他們覺得來敲門時裴一涯正在家中,由於天已晚,雪路難行,裴一涯便借出自己的房間讓他們休息了了一晚,天明才告辭離去。而這中間,他們並不曾見過任何可疑人物,可別說是蘇塵,不僅輕鬆化解了此次的危機,同時也一了百了地杜絕了以後夜梟幫再次派人來尋找蘇塵的後患。
此刻裴一涯還未將探聽的結果告訴蘇塵,蘇塵自然不知這幾人回去後,哪怕一無所獲他們的頭頭也不會再派人來找自己,因為在世人的眼裡,如今的她早已葬身在狼口之中了。這樣的方法不僅遠出蘇塵的意外和驚喜,也無疑是最為合適和最最高明的辦法了!
蘇塵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呼,隔著帳子靜靜地旁觀著裴一涯的催眠全過程,心情漸漸地從最初的驚訝慢慢地轉變成釋然和安心,他是連夜幫的人也敬重的神醫啊!他能把自己從死神手中奪回來,保證二十多天身上的傷勢就能基本痊癒,又會點和武功,此刻只不過利用mi藥催眠。又有什麼好震驚地?
被窩漸漸地暖和起來。
燈光將裴一涯的身影拖得長長的,正好映在帳上,油燈在三人的面前晃動著,裴一涯的身影也隨之左右搖擺,伴隨著他那低沉而又令人無比安心的聲音,彷彿也如一道催眠術,漸漸地恍惚了蘇塵的心神,連身上的疼痛不知不覺地淡化了。
老天並不曾薄待她啊!雖然給了她如小說故事裡才有地重大變故和挫折。卻也讓她有幸遇見了這樣的好人。
如天神般從天而降,將她從冰天雪地中救回,不問任何緣由不計任何回報地細心醫治,不惜欠自己仰慕者的人情只為了更好的照顧她?又只因她愁眉難展就冒著風雪為她遠途奔波,如今又在最緊急的關頭出現在她面前…輕輕鬆鬆地為她去除擔憂…
若說這樣的熱心只是古道肝膽、俠義心腸,那這份俠義和恩情也太教她動。太讓她動心…
“我怎麼睡著了?”張亞男動了動,終於真正地清醒過來,她的聲音和動作,頓時打破了蘇塵的遐想,也令得她回神後的面頰頃刻間火燙的灼人。動心?她剛才居然竟想到這個詞了麼?她什麼時候竟也像陶花和張亞男這般…這般…
“張姑娘,你醒了?”裴一涯快速地撇了一眼蘇塵這邊,微笑對還搞不清什麼狀況的張亞男道,並趁著張亞男不注意,不痕跡地收拾起倒酒過的那個碗。
“裴大夫,你回來了啊?晚飯吃過沒?要是沒吃。我馬上給您熱去。”張亞男驚喜地了眼睛,出一個憨憨的笑容。正要去收拾桌上的菜餚,卻發現那些飯菜似乎都沒動過。不由地愣了一愣,然後忽然“呀”地一聲叫了起來,猛然轉頭往蘇塵那邊望去“蘇姑娘呢?”
“我在這裡呢。”蘇塵略略撥開了帳子,微笑著回答。
“你沒事吧?”張亞男舒了口氣。
“嗯,我沒事。”看到張亞男的自然反應,蘇塵地心中又過一股暖意,在她遭遇危險的時候雖然害怕卻身而出。一甦醒後又馬上想到她地安危,證明這個魁梧的女孩子。確實是真心對她好地。
“那就好。”張亞男憨憨地笑了笑,想走過去看蘇塵,走了兩步又咦了一聲,扭頭四處地查看。
只見房中物品依然擺放的秩序井然,藥架上的藥也放的整整齊齊的,再看看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蘇塵,和含笑裴一涯,不由地糊塗地愣住了。她明明記得有陌生人闖進來,要帶走蘇塵,還把自己打暈了,怎麼現在連人影都不見了?難道是自己在做夢嗎?
蘇塵也望向裴一涯,不知裴一涯打算怎麼和張亞男代,還是也同樣催眠張亞男?
“剛才…”張亞男摸了摸還在發疼的後頸,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真是抱歉,我回來晚了,害你們等的飯菜都冷了,張姑娘下次可別這麼伏在桌子上睡,小心凍著。”裴一涯神自如地撒謊,蘇塵忍不住挑了一下眉頭。他地意思是瞞著張亞男麼?可人不是就在隔壁麼?難道他就不怕亞男看見了?或者,他早有辦法保證不會讓亞男看見那三個人?
“我睡著了?”張亞男狐疑地轉頭問蘇塵,目光落到了前的那碗飯菜上。
“是啊,”蘇塵只得順著裴一涯地謊言,編道“你給我盛了飯想讓我先吃,我因為還不餓所以就想等等裴大夫,結果你也不肯先吃,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這樣啊:“對了,張姑娘,你看飯菜都冷了,大家既然都沒吃晚飯,能不能請你去熱一下?我先給蘇姑娘補上今的針灸。”裴一涯若無其事地從包裹中取出針包。
“哦,好的。”心思單純的張亞男,果然立刻就被轉移了注意力,應聲將飯菜收拾好端了出去。
裴一涯看著她走出去,跟著關上了門,回頭對上蘇塵若有所思的眼,微微一笑。
蘇塵回以淺淺的一笑,既然裴一涯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不論如何,相信他的目的一定都是為了大家好的!
經過這番折騰之後,裴一涯專心為蘇塵針灸,蘇塵也一時忘記詢問裴一涯這兩天出去打聽到情況,後來想起來了,張亞男又一直橫亙在其中,沒有機會,原本充滿不平靜地一夜就這樣最終靜靜地過去了。
次一早,三個大漢醒來之後,果然都只以為是裴一涯留他們住了一夜,不僅絲毫沒起疑心,反而還十分謝裴一涯的收留,也未曾對另一間緊閉的門戶起任何的疑心,早早地告辭了。
他們的說話聲音雖大,幾乎一開始就驚醒了淺眠的蘇塵,但張亞男卻始終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未起身,想必是裴一涯已提早點了她的道,等到她起來,飛揚的大雪早將三人的腳印淹沒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