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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在外人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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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黑絲襪被何立剛撕碎以後,何立剛把碎片在一起,和罩一起扔出了山頂的石欄外。石欄外面是深淵。

不過這麼輕的衣服能不能落下去就難說了,可是用何立剛的話說,這是在橘子山上留下了紀念,而容燕的小內褲則被何立剛揣進了兜裡,原來,何立剛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幹一次容燕,就要“收繳”她的一條小內褲。

容燕一開始覺得難為情,但是還是順從了他,而對何立剛來說,每一條小內褲都是他征服容燕一次的象徵物和戰利品。

就好像古代軍人在戰場上取下的首級、今天的軍人在戰場上繳獲的軍旗一樣,為此,何立剛給容燕買了不少的內褲。由此也可以看出,何立剛是一個富家子弟。花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要的就是這種心理上的滿足。橘子山賓館就在橘子山腳下。走進賓館的幾步路,容燕還是掙扎著自己走的。

何立剛沒有忘記待服務員上午不要來308整理房間,也沒有忘記進門後打開“請勿打擾”的提示燈。兩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過來。

何立剛進衛生間洗漱的時候,還是在全身散架狀態中的容燕慵懶地拿起手機。一個晚上沒看手機,節祝福的短信、微信攢了不少。容燕掃了一眼,把它們全部標記成已讀,在那一堆短信中,有一條昨晚將近11點時發過來的。

“中秋快樂!甘思飛。”

“我說,沒想到你這麼有打遊戲的天賦,上手很快啊。”東方泛白的時候,鄭波和甘思飛正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沒什麼,我以前也打過遊戲。”甘思飛淡淡地說。確實如此。

他以前曾經打過網絡遊戲,也和人組隊過,不過高中時候的他始終是一個會自律的人,打遊戲很有節制,並不像很多同齡人一樣沉遊戲從而荒廢了學業。

“哎,學霸就是學霸,連打遊戲都這麼厲害…”鄭波好像是在喃喃自語“也許你去參加電競比賽,會比較有前途。”

“從來就沒興趣。”甘思飛說。

“哎,《天下至尊》是新開的遊戲,大家都不悉。再說,我說的是學校裡的業餘比賽,又沒有讓你去打專業隊。”甘思飛只是“哦”了一聲。

兩人同樣是在宿舍裡睡到中午才醒過來。甘思飛摸起手機,點開微博,發現了一條私信:“同學,你的詩寫得非常好。有興趣加入南江嶺大學的‘秋果’詩社嗎?”落款是:秋果詩社社長,中文系大四年級,李雅荷。***國慶和中秋“雙節”長假就這樣過去了。

甘思飛幾乎天天都和鄭波在網吧裡打《天下至尊》。容燕和何立剛結束了東寧市的七遊,臨分別的時候,容燕依依不捨,不願意離開何立剛,而何立剛呢。

當然是藉著這個機會又把她狠幹了一個晚上。甘思飛和容燕都來自一個海濱城市…越東省平波市,兩人是高中同學。

高中畢業後,甘思飛考到了遠在兩千公里外的南江嶺大學,而容燕所去的天華大學則仍在越東省內,不過它位於本省西部的城市華安。至於何立剛,他的父親是平波市的高官。

平波市是越東省的省會,全省最好的越東大學就在市內,何立剛就在這裡就讀。容燕剛剛在天華大學讀一年級。

而何立剛已經是越東大學四年級的學生了。何立剛的妹妹何梓雯是容燕的高中同學,並和容燕一起參加學校的舞蹈隊,這就是何立剛能夠認識容燕的原因。高考結束,何梓雯去了美國留學。

而容燕與何立剛正式成了男女朋友。暑假裡,何立剛得到容燕‮女處‬身的地方,就是在他親妹妹何梓雯的上。

長假結束,每個人又在自己的生活圈子裡開始了復一的規律生活,除了上課以外,甘思飛幾乎只能用打遊戲來緩解思念的痛苦。高中畢業以後,再想見到容燕的面已經很難了,但這反而使容燕在他心中的樣子越來越美。

他知道容燕有一個家世顯赫的男友,他無數次天真地告訴自己“他們之間是純潔的”在這樣一個時代裡,有誰還會相信這樣的話呢?甘思飛強迫自己去相信,每當他想到這裡,他就拒絕再往下想了。

他不願意再去想那無數種能擊破這個脆弱說辭的可能。每到這時候,他就狂奔到室外,或者拿起鼠標。時間的力量是強大的。

對於失戀或者單戀的人來說,時間總是最好的療傷藥,但總是有一些人,要和時間的強大力量對抗。甘思飛,就是這樣一個人。所以他總不願意放棄對容燕的幻想。

他總是熱切地盼望每一個節的到來,因為那樣他可以“名正言順”地給容燕發信息…儘管他從早到晚地盼,都盼不來容燕的回覆,在這漫長的思念中,只有兩件事情是對甘思飛的生活影響最大的。

其一當然是《天下至尊》。甘思飛確實是一個很有遊戲天賦的人,在上大學之前,他雖然也打遊戲,不過打得並不多,遠不像鄭波那樣從小就是一個狂熱的遊戲愛好者,在那個“十一”期間。

他和鄭波幾乎同時開始玩《天下至尊》(雖然確切地說要比鄭波晚上幾天),打著打著就把鄭波甩到了身後,從班級的電競隊打到了系的電競隊,從系的電競隊打到了院的電競隊,很快就要準備參加全校《天下至尊》院系聯賽了。

這個聯賽並非是校方主辦的,純粹是學校的電競愛好者聯合在一起,由學校電競社發起組織的。南江嶺大學電競社有幾次邀請甘思飛加入,不過他都拒絕了,而甘思飛沒有加入電競社的原因,則是另一件影響他生活的事情…加入“秋果”詩社。

在這樣一個電子遊戲淹沒學生生活的時代裡,文學類的社團總是顯得比較小眾。

“秋果”詩社的活動不是很多,出版刊物的頻率也不是很高,在南江嶺大學裡的存在一直都不是那麼強。甘思飛的課餘生活基本上都用在了《天下至尊》上“秋果”詩社的活動,他也不是每次都參加。

但即使如此,甘思飛卻還是固執地讓自己的所屬社團只有一個“秋果詩社”也一定要讓自己每個月都有時間出現在詩社那裡。因為對他來說,他總是需要一個片刻的安寧,儘管這個“片刻”可能非常短暫。而“秋果”詩社的安寧氛圍,很大程度上和社長李雅荷有關。李雅荷,個人氣質和她的名字一樣溫婉,她就讀於南江嶺大學中文系,大四年級。一頭柔順的長髮襯著她頎長的身材,臉上常帶著溫和的笑容。

她的笑很具有典雅美,每當詩社活動時,她常常帶著微笑傾聽著社員各種各樣的抒懷,或烈,或昂揚,或憂傷。

或歡樂,但她始終是帶著寧靜的微笑在旁邊傾聽,本來,她到了大三年級就該讓出社長的位置,但是全體社員一直不肯讓她退位,她推脫了幾次,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李雅荷是一個很溫和的人,也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不過,在外人眼裡,她似乎從來不會和什麼人走得特別近,在甘思飛看來也是如此。

甘思飛每次請假,李雅荷總是微笑著答應,他每次朗讀自己的詩作,李雅荷也是那樣微笑著傾聽。李雅荷對待他,和對待其他人並沒有什麼區別。甘思飛也是這樣對待李雅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