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永遠這樣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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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端莊的側臉,祥子心裡一動。心想:馬翠花、趙四,想不到你們生了一個這麼好的孩子!只可惜她託生錯了人家。當下辭別女校長,匆匆離開紅光小學。做完了這件事他到心裡舒坦了不少,看到那孩子的一瞬間他到內心特別的愧疚。
畢竟因為自己的報復她才會變成沒爹沒孃疼愛的孩子,比自己小時候過得還慘。自從上次從村裡的小孩子口中聽說趙圓圓在城裡每天中午飯只吃饅頭就鹹菜後,他就一直惦記著給她捐錢。算是一點補償吧。圓圓是無辜的!他邊想邊把車開出了城裡。
車正勻速行駛著,前方紅燈,只好停下來。車堵了好久,百無聊賴的祥子隨意地向窗外一瞥。驀然發現前面的車子裡並排坐著,正有說有笑地聊天的一對男女,那女人竟然是安蓉。
男的五十來歲了,很富態的樣子,腦門子鏗亮,體胖如豬,膚白如紙。祥子的眼睛裡噴出火來,眼睜睜地看到那男人的胖手正搭在安蓉的肩膀上,細細地捏著她的肩膀。
再看安蓉竟像是習慣了似的,一點也沒有反的意思。反而輕笑著和他說著話。祥子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怪自己太久沒有關心安蓉,還是怪安蓉天生水楊花?
他的腦子亂了,無法思考,只有難以抑制的怒火衝上雲霄。祥子猛地衝下車子,大步走到安蓉跟前,敲了敲車窗示意安蓉出來。男人驚訝,安蓉看見祥子的一剎那,有些慌張但又有一種早晚會被發現的鎮定。
安蓉拉開車窗的玻璃,笑著道:“祥子,你怎麼在這?"“下來,我有話問你。”祥子的臉鐵青。怒視著她道。安蓉想了想,扭頭對那老頭說了幾句話,就拿上自己的小包下車了。祥子一聲不吭,拉起安蓉的手就走。
“哎,你怎麼拉小蓉的手啊?小蓉,他是誰?”胖男人大喊道。安蓉尷尬地擠出一絲笑容。
“乾爹,他是我弟弟,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再跟你聯繫。”祥子不耐煩地拉開車門,將安蓉甩進去。自己怒氣衝衝地坐在另一邊,正好綠燈亮了,祥子駛動車子瘋了般向前行駛。祥子一口氣將車駛到安蓉家樓下,拽著安蓉的手瘋了一樣衝上樓。
“祥子,你輕點,你疼我了。”祥子沒有鬆手。直到來到她家門前才鬆開。
“開門。”祥子歷聲道。
“祥子,我們有話好好談行嗎?你不要這樣,理智一點,這都不像以前的你了。”安蓉鎮定起來。
“你他媽的別廢話,把門打開。”祥子吼道。安蓉只好開了門,祥子衝進去,先是衝進臥室。接著又拉開衣櫃,看到裡面全是安蓉的衣裳還有兩件是自己的睡衣,這才放了心。
頹廢地坐在沙發上,掏出煙猛。安蓉換了拖鞋,從冰箱裡拿出兩聽雪碧,遞給祥子一瓶。祥子沒接,安蓉順手放在茶几上。
“說吧,你跟那老頭是什麼關係?”祥子目光犀利地盯著安蓉的眼睛問道。
“他是我乾爹啊,開醫院的那二百萬就是我乾爹借給我的。今天他老婆過生,所以我答應陪他替他老婆去選生禮物。晚上要去參加他夫人的生宴會。”
“真的嗎?”祥子不相信地問。
“我騙你幹什麼?那你認為是什麼?”安蓉生氣地問。
“是什麼你自己最清楚,安蓉,咱們倆的緣份我很珍惜,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祥子失望地說。他本來還打算過跟安蓉結婚呢。
現在看來一切都要重新考慮了。
“嗯,我知道,我也很珍惜啊。祥子,你好久都沒來看我了,咱不說這不愉快的好嗎?這麼長時間你都忙什麼了?麥飯石工廠辦得順利嗎?”安蓉轉移話題,想打破這沉重的氣氛。溫柔地坐在祥子的腿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嬌滴滴地說。紅潤的櫻翁動著。祥子看得心動。但是因為內心還有氣,就冷淡地道:“我還能忙什麼,又開學校,又辦工廠,你說我能有時間來看你嗎?”說這話的時候祥子心裡有一絲愧疚,畢竟在這段時間他還和紅姐在一起來著。現在只能騙安蓉。不過男世間通常都是這樣,骨子裡的大男人主義總在作祟,潛意識裡他希望自己可以隨便搞女人。
而自己的女人應該一心等待自己的寵幸。不過現在看來事實並不能全如人願。
“祥子,我給你發的短信你都看到了嗎?”安蓉湊近祥子的耳朵邊上,吹著氣。溫熱的香氣撲入鼻孔,軟軟的貼近自己的膛,祥子慢慢洩了氣。不再生氣,伸出手來摟住安蓉柔軟的肢。
“看到了,都是你心裡想的嗎?”
“當然是我心裡想著你才會說的嘛。你怎麼不相信我。好久不見,人家都想死你了。祥子,抱抱我。”安蓉神情間有些憔悴。但是眼神裡又充滿渴望,祥子盯著她的眼睛,從那雙美麗的眼睛裡看到了她對自己的依戀。就放下心來,摟緊她。安蓉尋找著祥子的嘴,熱烈地吻著他,祥子慢慢地被動地有了反應。
兩個人拼命啃咬著對方的齒,著對方的唾,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安蓉把小手伸進了祥子的褲帶裡…***業午的陽光正盛,穿透窗簾照在身上暖呼呼的。祥子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撫摸著安蓉的秀髮,享受著安蓉完美嫻的服務。
一陣陣舒的覺襲遍全身,祥子忍不住輕哼出聲。安蓉突然鬆開嘴,主動分開腿雙坐了進去。那個堅硬的東西咋一進入,安蓉不渾身一顫,長期的渴望燥動終於得到平息。
對於一個長得不到滿足的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個真傢伙來得更給力了。
“啊!好舒服!祥子,我好想你。”安蓉忍不住輕呼道,柔軟如藤蔓的手臂輕輕地搭在祥子肩上。
“真的想我了嗎?怎麼想的?”祥子邊問邊冷漠地向上著。一股強勁的力道似要穿透安蓉的身體。超快的頻率使她像個電動娃娃般隨著他的節奏顫動著身體,嘴裡的纓纓之聲也越來越快。
安蓉沒有力氣說話了,她的身體被他拋得高高的,每一下都讓她的靈魂差點出竅。也許是因為好久沒有在一起了,兩人都到十分的新鮮,情這種東西對做與愛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祥子此刻心裡有恨,動作就豪不顧忌。不過這樣反而更加刺。令安蓉快要瘋狂了。她的嘴角甚至下涎水。聲音也含混不清,下面的水像是剛開閘的洪水般肆意淌。
直得祥子的腿上都溼呼呼的。至此祥子明白了她一直是寂寞的。起碼她的身體在離開自己的這段時間是沒有得到過滿足的。祥子有些高興。更加用了力氣。兩手像鉗子一樣牢牢地把住她的纖。並猛地將她按倒在沙發上,換了個自己更容易進攻的姿勢。一切在繼續,室內氨氯著一股腥瘤而又芬芳的氣味。
安蓉覺得自己在飛,越飛越高。大腦一片眩暈。興奮到極點的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叫著祥子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他年輕壯實的身體。她的口水落在他身上。有一陣子她的親吻簡直像是個痴呆老人一般,每吻一下他的肌膚,都在上面劃出一汪水痕。
祥子不由得嘆女人真是水做的!不論是親吻抑或是…祥子更加加大力量的時候,安蓉甚至緊緊咬住他的肩膀。
她無法表達出自己的興奮了。她努力夾緊腿雙收縮盆腔,讓自己下面的肌膚也跟著收縮,她希望自己能帶給他快樂的覺。
她期望能讓祥子滿意和她的做與愛。使他離不開她。時時想念她。她希望他永遠停在她身體裡面,永遠這樣貼近,就彷彿此刻他們的心也貼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