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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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俺苦了半輩子了,到老了卻連一個依靠都沒有。俺家那老不死的早早地撇下俺去了,閨女到現在都沒見個屍首,也不知是死是活,到底在哪兒?
還給俺留下個八歲的娃,你說俺這子可咋過啊?現在要是連你都不幫俺了,那俺還活著幹啥?倒不如一死百了。”她說著,眼裡又下淚來,看著是有點可憐。祥子心下微微一動,心裡想,以後就算了,放過她吧,不再報復她了。
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業得了。
“明英,你別說了,俺對不起你。你放心,俺就算不當這個村長,也一定會幫你。照顧你。俺就是你的依靠,俺不許你死!”劉老蔫說著捧起她的臉吻著她臉上的淚痕。
“嗚…”翠花娘哭得更歷害了。緊緊地回摟住劉老蔫,在荒野放聲大哭。祥子本想趁此時溜走的。誰知她突然恨恨地說了句話。讓祥子的腿就那樣停滯在草叢中,再也拔不動…
翠花說:“劉老蔫,你要是還愛俺,就一定要幫俺把孫錦翔那小子趕出養命溝。俺不想再看見他。”
“這,這你不是難為俺嗎?俺哪有那個權力啊?人家可是來給咱養命溝投資建設來了。這是好事啊,明英,你就大量點,原諒他吧,畢竟他只是孩子。”
“哼!劉老蔫,你別整那套,你就說你幫還是不幫吧?”翠花娘冷哼一聲道。
並從他懷裡掙扎出來,慢慢地向小河走去。她的腳已經沒在河水中了。劉老蔫站著不動。她的膝蓋沒入水中了。她恨恨地回頭瞅了劉老蔫一眼道:“哼,男人都是騙子!劉老蔫,你會後悔的。”
“別,明英,俺答應你還不行嗎?你趕緊給俺回來。”劉老蔫猛地衝過來,一把從河裡擋抱住了翠花娘。兩人連滾帶爬地來到岸上。
也許是累得,也許是翠花娘故意的,兩人突然結結實實地摔倒在草叢中,兩具軀體在草叢裡滾到一起。草葉拼命地搖晃著,祥子和狗娃真切地聽到了兩個人作嘴的聲音。狗娃驚訝地張大嘴巴。低聲道:“哎呀媽呀,這上了歲數的人也這麼能玩命啊?”祥子沉默了…這究竟是福還是禍呢?以後自己要怎麼辦呢?看來一場鬥爭是避免不了的了。
“啊,明英,你輕點,咱都不年輕了。小心身子著涼,要不今天就不要了吧。”劉老蔫開始告繞了。
“不行,俺今天非要好好地伺候你一次。你太讓俺動了。俺這輩子真沒白認識你。老蔫,俺愛你!”翠花娘瘋狂地吻著劉老蔫,草尖拼命地晃動著,不一會兒就見草縫中出了雪白的…狗娃的眼睛都直了。祥子也愣住了。只見翠花娘不顧一切地騎在了劉老蔫的身上,從草叢中揚起了赤著的雪白的上身,兩隻豐滿的大白梨就那樣在空中抖動著…
***“啊,明英,好舒服!”劉老蔫在底下喊著。翠花娘跨坐在他身上,身體劇烈地上下拋動著。祥子暗暗驚訝於她的歷害。
她竟然能把自己變得像個雪球似的,高頻率地讓自己的那兒一會兒拋高。一會兒坐低。當她起來時祥子和狗娃就真切地看到好她那雪白雜草地兒上的一團漆黑。
真是濃烈得如山水畫家的濃墨重彩般,有令人驚心動魄的功效。祥子猛然到一股從心靈深處衍生。
難怪翠花就那麼瘙,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啊!兩人屏住了呼,聚會神地望著那場真人秀。她真的瘋了!祥子覺得自己那些年輕的情人也沒她這股瘋狂勁。真是讓男人銷魂啊!
祥子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劉老蔫放著那麼漂亮勾人的媳婦卻幾次跑到野地裡與翠花娘媾與和,敢情人家技術強啊!
再說人家倆是發小,從小就建立了牢固的革命情。祥子突然覺壓力,看來這個翠花娘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這個格剛烈的女子比她女兒更多心計,更加不顧一切。
祥子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來。不過當祥子的目光掠過狗娃淌著哈拉子的模樣時,祥子心裡就有了主意。
他暗暗地笑了笑,笑容在月光下是那樣陰沉。他的心裡此時再一次呈現了扭曲的快樂。
“啊,老蔫,抓住俺的,啊…俺受了不了,好舒服啊!”翠花娘此時已到了關鍵時刻,兩團雪白的大在前拼命地搖晃著,晃得人眼暈。
狗娃都看傻了,祥子發現他的手正抓著自己的命子,拼命地隨著他們的節奏做著擼管子的動作。祥子雖然沒有像他一樣,但也下面也是漲硬得歷害,簡直快要把褲子戳破了。
祥子盯著翠花娘那略顯蒼老的身子,發覺她真是太白了!就是老了也那麼有味道。他到自己的靈魂都被震顫了。他突然特別想找個機會也到這野地裡試一試…這時他看到了兩隻黑不溜秋的大手掌覆蓋在那片雪白之上,用力地抓捏著兩個大大的白饅頭,就像飢餓的孩子抓住了母親給孩子準備的口糧。
那種人深處的野爆發得那麼徹底。那麼撼動人心。劉老蔫怒吼著猛地把住了翠花娘的部,草葉搖晃得更加歷害了,有一種風雨來花滿樓的覺,祥子覺空氣中到處都是飄搖的雪花,在自己眼前蕩啊蕩。
他有一瞬間的失憶,自己彷彿又回到十年前,在那一望無際的雪山下,找到了孃的身體…他拼命地揹著娘往回飛奔的情形再一次出現…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那種時刻想起這個情景,總之他當時靈魂有些出竅了。
當他醒悟過來時,翠花娘和劉老蔫已經站起來穿褲子啦,望著他們緊緊牽著手遠去的背影,聽著草叢中發出的沙沙的聲音,祥子到一種遺憾。唉!剛才為什麼要走神了呢?她最後一刻高#時的樣子是怎麼樣的呢?她會不會咬緊嘴發出含混的聲音呢?
她會不會瘋狂地尖叫呢?一切都變得模糊,就如一場夢一般。祥子甚至開始懷疑當時自己眼見的是不是幻覺?直到狗娃意猶未盡地拉著祥子的胳膊說:“喂,祥子,走啦。
““什麼?”祥子回過頭來茫地看著他。多年以後他回憶起當時的情景都常常會嘖嘖稱奇。嘆世間女子千千萬,唯有翠花娘是不同啊!真是個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就在那一刻她改變了祥子對的一些認識,一些受。失魂落魄地和狗娃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回村裡,狗娃把自己送到家門前,還到自己手裡一個魚簍子,說:“祥子,你家到了,進屋睡覺吧。別忘記了把魚都倒盆裡。”
“哦,好。明天見。”祥子機械地答。木然地走進屋裡。屋裡一片漆黑,娘這回倒是忘記了給祥子留燈了。祥子啪地打亮了電燈。屋裡頓時陷入一種橘黃的光暈中。透過玻璃窗,祥子看到了炕上正睡得香甜的娘和兒子。他猛然驚醒,看看手中的魚簍子,想起狗娃的話。
到碗架裡找到一個鋁盆,把簍子向下一控。無數條大大小小的柳、鯉魚、鯽魚地落到盆裡。祥子嘿嘿笑著,洗了手,輕輕地走進屋裡,熄燈躺在娘地身邊。伸手一摸,正好摸到娘前的喧軟。
眼睛一閉就安然地睡了過去…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祥子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要和她們鬥下去,她們的弱點在哪裡?如何才能不聲的打敗她們?
祥子仔細分析了一下翠花娘現在的狀況。她一是缺錢,要供圓圓上學。二是和劉老蔫的關係,應該是怕公開的。祥子突然想起上次去劉老蔫家撞見菊香趴在炕上哭。
她為什麼哭?難道她早就知道了自個兒男人跟翠花娘的關係不成?還是劉老蔫還有其他的事情讓她傷心的。對了,那天劉老蔫是早上才從外面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