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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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許是過於害怕尋找安，也許是情的空白讓吳青到寂寞，抑或是兩兩相處，讓吳青漸生了情愫，吳青想躲閃，又隱隱地期待著，昊天一吻之下，正失望，卻忽然發現吳青遊弋的眼神和期待的神情，他猛地將她摟抱在懷裡。

“天兒…”吳青的叫聲裡不免有著驚喜和不安，她輕輕地推拒著，又不敢過分拒絕，羞澀和躲閃讓兩人只能徘徊在彼此的淺層次接觸，終於吳青掙出來。

掩上了半開半的懷，低下頭“天兒，我是你娘。”昊天就如一盆冷水澆下來，一下子蔫了。

他怕母親厲聲的責罵，已經對母親犯下罪責，可今天，他竟然又侵犯自己的母親，看著吳青靜靜地坐著，昊天害怕地“娘…對不起…”吳青只是淡淡地說“睡吧。”外面的風依然淒厲地吼叫著。

只是比以前小了陣勢，吳青和昊天誰也沒睡著，他們睜著大眼看著黑的夜，彼此受著身邊的氣息。吳青開始躲避昊天，她不再那麼隨便地當著昊天給晴兒餵，昊天也有意識避開那個場合，他總是找個藉口離開。

看著兒子默默不語，吳青心裡有點不自然，晚上晴兒哭的時候，昊天依舊早早地爬起來，給吳青準備這一切，但兩人的目光一接觸，又迅速地離開。吳青不知道怎麼了，以前面對著昊天，她坦然地做著一切。

由於天氣炎熱，兩人都穿得單薄，她從來就不避諱他，可現在每每接觸到昊天的目光，吳青的心都在顫抖。天兒，原諒娘吧。她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我們畢竟是母子，儘管你對娘做了那些事。

但那畢竟是無意的，娘會原諒你，祖宗會原諒你，就是天上的神靈也會原諒你，可一旦…吳青想起來就有點顫慄，如果娘那樣做了，我們就會跌入萬劫不復。天兒，娘不會讓你背上那個罵名，再過些子，娘和你下山，給你找個如意的姑娘，娘…娘就放心了。

她說到給昊天找個姑娘，竟然酸痠麻麻的直到全身。我這是怎麼了？難道對天兒起了意，一想到這裡，馬上又搖頭否定了，他是我的兒子，我怎麼能對他有那個意思，娘和兒子，要天打雷劈的。

昊天開始整天都在外面，他不是料理那塊荒地，就是滿山坡裡尋找野兔野雞，吳青看到他北風吹得糙的臉，心疼地告訴他“天兒，別累著。”昊天總是笑著。笑得很苦“娘，累不著。”然後又轉身拾掇家務。吳青看得出他有心事，也猜想出他的心事是什麼，但她不能挑破，挑破了。

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終於有一天晚上，昊天默默地提出來，還是自己一個人睡，吳青沉默著沒有表示，只是幽怨的看著他，昊天領起鋪蓋去了那屋。吳青第一次趴在那裡哭了。

空的房間發出幽幽的光，只有晴兒甜甜的睡著，她摟著這個讓她的人生經歷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的女兒，心裡充滿了無限的悽楚。

半夜的時候，晴兒哭著小解，她剛點上燈，就看到昊天站在那裡，早已把準備好的東西遞過來，吳青有意地不去看他，可總覺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就在伺候完孩子之後，昊天轉身想離開的時候，吳青突然覺到一股衝動，猛地抱住了昊天。

“不要走！”昊天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傾聽著吳青隱隱地哭泣。

“娘…”他輕輕地企圖扒開吳青的手，卻被吳青更緊地抱住了“天兒…娘就只有你了。”昊天聽到這裡，身子一震。

只是片刻的功夫，他迅速轉過身，有力地摟住了吳青，兩人在昏暗的燈光下，互相對視著，昊天再也忍不住了，看著吳青俊美的面龐，親了過去。

“天兒…”她說完，就暈了過去。昊天幸福地在吳青的上瀏覽著。

品嚐著那甘如醴酪的滋味。吳青咿咿呀呀地承受著，羞澀的面龐佈滿了紅暈。剛剛哺過得衣服還沒有掩上，一雙大子從衣側裡出來。

看得昊天蠢蠢動，他想伸手觸摸，又怕母親責罵，只得強忍著，貪婪地盯視著那對美物。吳青難抑地發出輕微的呻，身子不由自主地靠過來。昊天驚喜地摟住了，拼命地親吻著，將一腔思念傾瀉進去。

“天兒…娘…”吳青發出囈語聲，聽在昊天的耳朵裡，似是邀請，他顫巍巍地把手伸過去，吳青的身軀一陣哆嗦“天哪！天哪！”那隻肥白的子充滿了汁，捏在手裡無限的充實，昊天已經看過無數遍，只是這一次，他實實在在地握住了。

紫紅的頭在前翹立著，挑逗著人的神經，昊天一遍一遍地愛撫著，捏著，捏的吳青發出陣陣飲泣。昊天的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他的手順著吳青的房往下，撫摸著那圓圓的肚臍。

然後輕易而舉地滑下，一帶子阻礙著，昊天遲疑了一下，就摸索著輕輕地解開。當他的手遲疑著伸進吳青的褲裡時，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吳青忽然清醒了。

這是天兒…她的腦海裡猛然出現了昊天並不成的臉，不能，那個概念一出現，她驚悚地抓住了昊天的手“天兒，我是你娘。”昊天立時停下來，艱難地從裡面退著，吳青的手遲遲地攥著，似是不肯。

“娘…”昊天大汗淋漓著，意猶未盡地看著吳青。吳青滿是羞澀，兩眼含情地盯著他。昊天忽然瘋了似地，捧住了吳青的房“娘…天兒…想…”吳青愛憐地撫摸著他的頭“傻孩子…娘…”

“娘…為什麼…”昊天仰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吳青捧起來，仔仔細細地看著“為什麼…你讀了那麼些年的書，還要娘告訴你？”

“娘…”昊天伏在她的身上痛苦著。

吳青輕輕地撫摸著他“天兒…睡吧。”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夏末的中午，酷熱難當。吳青哄睡下晴兒，一個人在山林間乘涼，昊天又外出打獵了。

他總是千方百計地在山中尋找一些小動物，來滋補吳青的身子，想起昊天對自己的體貼，吳青就幸福地笑起來，昊天越來越會疼人了，今天天氣特別悶熱，沒有一絲兒風，剛才在屋裡晴兒，整個身子都溼透了，她站起來。

看著山彎裡那汪湖水，就想一個人洗一洗，這在以前，都是昊天陪著她，只是昊天遠遠地站著，並不過來。她順著小路奔過去，那湖水很藍很藍，藍得都能照出人影，她對著湖水看著自己，一個輕盈的女子身影映現在裡面，自己雖說三十三歲了。

但仍如一個年輕的女子，比起昊天大不了多少。湖面上水汽騰騰的，頓時覺到涼，她蹲下身，將腳伸進水裡，一股溫涼讓人到愜意，她看了看四周，像往常一樣，山林裡靜悄悄的，除了山風，什麼也沒有，便放膽地脫了衣服，細白如玉的身軀映在湖水裡，看起來那麼耀眼。

她起水滴撒在自己身上，渾身到舒服。一群小魚圍著她，咂著她身上的汗水，逗得她癢癢的，彷彿被一隻纖手，撓著癢，她轉了一下身子，那群小魚離開了。

又圍上來，在她的腿邊輕輕地遊動著，突然一隻魚兒遊蕩在她的私處，跟著又有一隻，吳青喜愛地看著。

那叢陰象水草一樣飄蕩著，逗引的小魚在那裡嬉戲。小東西，連你們…她想到這裡，腦海裡忽然出現了昊天，臉立刻紅了。

那晚的表白，讓兩人似乎近了一些，昊天不再堅持睡在那屋，偶爾地他將兩手搭在吳青的身上，象個調皮的孩子，執拗地伸進吳青的衣裡，吳青開始還抓著他的手拒絕著。

但經不住他的撒嬌哀求，就一點一點地放鬆著，直到他捏住了她的頭，她才舒服地閉上眼。一隻小魚咬住了她的花瓣，麻酥酥的傳遍了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天兒，跟著下面有東西出來。

她想趕走他們，又捨不得，就情意繚繞地看著他們，忽然她看到樹林裡有一隻眼睛在逡巡著，嚇得一下子坐起來，兩手不由自主地護在了前。

那男人看看四周無人，就大著膽子走出來，吳青緊張地看著，等到他走近了，忽然大喝一聲“站住，不然我喊人了。”那人就冷笑了一下“你喊呀，看看誰會來這裡。”吳青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在這荒山野嶺，除了昊天，沒有別的人來，可昊天…她焦急地期待著。

期待著昊天的出現。那男人越走越近，吳青都能覺出他的目光，她抱著膀子蜷縮在水裡，希望那男人能知難而退，誰知那男人走到她放衣服的地方，壞壞地笑著，將衣服收拾起來，吳青氣地渾身哆嗦“你…你氓。”那男人抱著衣服站在水邊“我就想和你氓呢，你今天要是不出來，我就讓你光著身子…”吳青知道碰上賴皮了。

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從哪裡冒出來的，她焦急地四顧著，希望昊天出現。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走下水來，吳青嚇得渾身發抖，如果他下來，自己的身子就被玷汙了。

天哪，怎麼辦，怎麼辦？看著那男人一步一步地近，吳青聲嘶力竭地大聲喊著“昊天…昊天…”就聽到昊天遠遠的聲音“我在這裡…”那男人一愣，隨即站住了，他循著聲音望去，隱約地聽到堅實的腳步聲。

“死娘們，想不到你還有野男人…”他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