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飛頭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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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將許志文和鄭寒香拉到一邊,將真實情況跟他們說了,兩人聽得咋舌不已,百年老宅,無數的財富,做惡的道人,恩怨情仇,讓人覺就像是書裡的情節一樣,只是書裡的情節,現在已經被搬了出來,何家已滅,孟鳳仙,文治邦已死,現在的主角是外五行教。
或者可以說,是米尋真姐妹和我們。
這時候,孟鳳仙和李小雪手牽著手從我的手機裡竄了出來,我想攔住他她們,但是她們機靈地一閃,就躲了過去。
孟鳳仙在眾警員中間左穿右地,不時指著身旁的警員去李小雪說:“這些男子真是英武帥氣啊,我家治邦穿上軍裝時和他們差不多”李小雪應喝道:“是啊是啊,就是”好像她見過文治邦似的。
李小雪見孟鳳仙看著許志文發呆,說道:“孟姐,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他叫許志文,是這些人的頭頭呢”孟鳳仙沒有否認說道:“我覺得跟他很有眼緣,他身上有著和治邦一樣的氣息”李小雪進一步猜測道:“也許他就是治邦哥哥的今世呢不如你唱一首情歌給他聽嘛如果能產生共鳴就一定是治邦哥哥了”孟鳳仙有些羞澀地點點頭,就唱了起來:“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許志文望向鄭寒香問道:“剛才是你在唱歌嗎”
“沒有啊”鄭寒香愕然地說:“我剛才在想問題,沒有唱歌”
“這裡就你一個女的不是你還有誰”許志文皺起了眉頭,看了看眾人,大家都搖頭說:“老大,你聽錯了吧哪裡有人唱歌啊”世界上的事真是這麼巧,許志文竟然真的是當年的文治邦。孟鳳仙用冥鬼音唱歌,除了陰陽先生,普通人是聽不到的,除非這人跟他有莫大的聯繫。孟婆湯可以讓人忘掉一切,但是,天地間的神密聯繫也不是孟婆湯能夠清洗掉的。
就如這首歌。許志文能聽到歌聲就已經能說明了。
孟鳳仙驚喜萬分,就要撲過去抱住他。許志文覺得身體一冷,牙齒冷得格格發響地問道:“十三我我是不是補附身了”我微笑著走上前去,一把扯開孟鳳仙,身後在許志文的身上彈了彈說道:“沒有,可能是這地下室的穿堂風吹著你了吧”許志文將信將疑。
我懶得多做解釋,將孟鳳仙拉到一邊說:“孟姐,你要幹嘛啊”孟鳳仙動地指著許志文說:“他,他就是治邦,我的治邦,沒想到我一出來就能遇到他,這是老天給我們的緣份,我要和他在一起”我聽著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摸著發疼的額頭有些無語。
李小雪這時候靠了上來拉住我說道:“十三哥,你可不能打鴛鴦,他們前生錯過,好不容易在一起,你要是再來一手我就我就離開你”離開什麼啊,搞得我們好像在一起似的,我摸著額頭說道:“小雪,你記我冷靜一會吧,今天晚上還有大事要做呢,你們又給我整這麼一出”看著孟鳳仙痴的眼神,我覺得有必要給她澆點冷水說道:“孟姐,許志文隊長他早就結婚了,今年女兒都八歲了”
“什麼他結婚了怎麼可能”孟鳳仙頓時動起來。
“怎麼不可能”我指著許志文反駁道:“你看到沒有,眼角的魚尾紋,糙的皮膚,還有兩鬢間的白髮,許大隊長今年都三十五了,結婚很正常的嘛”孟鳳仙嚶嚶地哭了起來。
李小雪在一旁罵我冷血無情,我擦,我哪裡冷血無情了,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嘛,這世界上很多的人和事,過了當時就無法回頭了,其實這時候最應該做的就是放開。
我揪住李小雪的脖領子惡狠狠地說道:“人鬼戀的後果你又不是不知道,還在這裡瞎絞合,信不信回去我打你股”李小雪頓時縮回頭,吐了吐舌頭說:“人家只是希望看到有情人終成眷屬嘛”我指著她:“你還說”李小雪一閃躲到孟鳳仙的身後去了。
孟鳳仙哭了一會兒,站起來,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我一定要得到他,我們之間已經錯過了太多,我不想再錯過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他在一起”我摁著發疼的額頭,向李小雪連使眼,一人一鬼好說壞說,終於將孟鳳仙哄回了手機裡,我趕緊貼了張封鬼符,未必能封住她,能擋一下是一下吧,外面現在已經夠亂的了。
許志文先是看著我對著空氣說了好長時間的話,接著又看向他,有些不解地問道:“魏大師,什麼事”你的事,大師也幫不了你啊,先拖拖吧我苦著臉笑笑說:“沒事,就是一些小事情,剛剛解決了,你先部屬你的事吧”許志文點點頭,現在的確是應該好好地部署一下,人員不能全部留在地下室,得留一半守住上面,還有,我和老王八蛋也得分開,老王八蛋守裡面,我守外面,相互呼應。另外,將地擴大了一些,確保警員們出入方便。
至於晚飯,完全是等待出去報信的同事們帶回來,出來的急,加上對事情估計不足,除了槍和子彈,幾乎什麼都沒帶。
正當我們翹首以盼地盼望那兩名警員出現時,他們果然出現了,不過沒有帶來任何援兵,仍舊只有他們一陣小吉普,車子很快開到面前,兩名警員從車裡下來敬禮道:“報告隊長,出不去了我們在行經前面的那座橋時,才發現橋被毀壞了”許志文憤怒地道:“那你們不會游泳啊,走也應該走回去啊”兩人的臉都是一紅:“我們不會游泳”這時候,有兩名警察站出來說道:“隊長,我們會游泳,讓我們去吧”許志文猶豫地看著我。
我看了看天說:“這時候了,天都黑了,路上會有危險,明天再說吧”兩名警員很不服說:“不就走個夜路嘛,怕什麼,這裡離市警也不遠,大家就是年青人,甩開膀子一個多鍾就到了”我冷冷地哼了一聲說:“要是有人在你們後面做點手腳,你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兩名警員還要反駁,被許志文制止了。許志文為難地說:“那今天的晚飯怎麼辦”我笑了笑說:“大丈夫難道還會讓給死嗎看到那裡沒有,有一片紅薯地,刨點紅薯,煮了做晚飯”許志文想了想,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帶上幾個人,拿上工具,刨來一大筐紅薯,生火的生火,做晚飯的做晚飯,煙霧升起,說話聲不斷,這間孤獨的鬼宅頓時有了些許的生氣。
填飽了肚子,一名警員拉肚子,過了好久也不見回,另一名警員去尋找,也不見回來,這時候又有兩名警員去尋找,我叫住他們,跟了上去。
我們在灌木叢裡找到了他們,兩人倒在地上,我剛要上前去查看,突然間有什麼東西向著我飛了過來,我下意識地一偏腦袋,一個東西貼著我的左鬢飛了過去,我頓時聞到了股極為難聞的惡臭,抬眼一看,那東西已經不見了。
正當我鬆一口氣的時候,那東西突然又竄了過來,一口咬向我的脖子,我想也沒想,手裡的桃木劍就拍了過去,那傢伙吃痛,哇哇大叫著不見了。
黑暗中也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覺和人臉有些相似,似乎有一對翅膀,能發出嗡嗡震動的聲響。
我們沒敢多留,兩名警員背起同伴,我們快速往回趕,回到天井裡,許志文掏出一個小瓶子,擰開了蓋往兩人的鼻端湊了湊,兩個人頓時醒了過來,背靠著屋牆仍有些糊,過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問起兩人的遭遇,都說得含糊不清,好像是莫明其妙就昏倒了,我問道:“你們是不是看到有什麼東西能飛的,它襲擊了你才導致的昏”
“沒有啊”其中一人古怪地看著我問道:“什麼能飛的東西大蟲子還是大鳥”
“都不是”我回想了一下說道:“那東西有雙很薄而透明的翅膀,他的樣子,他的樣子有些像人頭”我說到這裡,頓時悚然一驚。
“會飛的人頭你是在說笑話嗎”其中一名警員哥呵地笑了起來,說道:“哪裡會有會飛的人頭呢我覺得有可能是那一片的植物能產生一種特殊的分泌物,讓人昏厥和幻,這樣解釋能說得通一些”另一人也站了起向,向許文志說明自己沒事後,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我沒有在意他們這些略帶調侃的話,我心裡全被另一件事佔據了,就是那個會飛的人頭,我抱著頭在牆角邊坐了下來,陷入了思索水中。
那顆會飛的人頭,我現在已經能夠確認就是飛頭蠻了,據說這是源自於泰國的降頭術,其實和苗盅也有極大的淵源,它的本體是寄居在人大腦裡的一種蟲子,能令人的大腦生出異變,長出翅膀,接受施術人的控制。
成了飛頭蠻的人頭牙齒劇毒無比,要是被咬上一口,馬上就會全身發青而死,而且,它還可以將卵產在被咬人的大腦裡,讓被咬的人也變成飛頭蠻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我有一種錯覺,好像原來被揹著的人變成了揹人的人,而揹人的人變成了被背者但是卻不敢確定,因為我當時滿腦子都是那個會飛的人頭狀東西,跟本沒有注意到周邊的情況。
問明瞭他們四人的名字,他們分別叫周兵,劉作良,王一定,孫運。這時候要求將他們隔離起來不現實,慢說許志文不會答應,就算他答應了,也會引影內部團結的,總不能將他位的腦袋都切開來吧我有些頭痛,現在想想,似乎只有鄭寒香能夠信任了,我將她拉到一邊,將自己的猜想跟她說了,鄭寒香驚得合不攏嘴,壓低了聲音問我:“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是這樣,周兵他們算是死了還是活著”我說道:“如果真的被飛頭蠻在大腦裡產了卵的話,那他們算是死了”鄭寒香說道:“這樣好辦啊,你招一次魂,只要能找來他們的魂魄,將事情一說明就好了”說說我捉鬼的那些年:。半fusheng。
我搖搖頭說:“只要飛頭蠻還沒有帶著頭顱離開,他們就還沒有死,魂魄不會被拘出來的”
“那要怎麼辦僅憑你的一番猜測,許隊不會信你的”鄭寒香也沒轍了。
我點點頭,這事我早已知道,一邊是同生共死多年的兄弟,一邊只是偶然認識的路人,他再覺得我道術高明,遇到這種事也會偏向自己的兄弟的。
我嘆了一口氣說:“所以我只能找你幫忙,我們一起留意他們四個,一旦有什麼異常,也難少一些傷亡。”鄭寒香點點頭說:“十三,你放心吧,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我地看了她一眼,兩人人分佈了任務,我負責周兵和王一定的盯梢,她負責劉作良和孫運的盯梢工作。
周兵沿著天井裝模作樣地查看了一遍,就閃進了大廳裡,我看了看院子裡的王一定,決定先跟著周兵,看情況他會有所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