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一手捂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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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摸了。”小如。

“像我這樣的嗎？”

“不，他更用力。他手掌心都是繭子的，磨的人家頭好痛。啊…”

“騷貨，那你怎麼不罵走他！”w恨恨的說，腦海裡，小如與母親的形象重合、重合。

“他扣著人家的小，他的胳膊太有力氣了，人家推不動的。”

“你看見他的大雞巴了嗎？”w開始更加氣吁吁。

“嗯，比老公的還還長，黑黑的。”w開始口乾舌燥，將小如的‮腿雙‬扛在肩上，身下如打夯一樣開始自己的新娘。

眼中小如醉的神情與媽媽含羞忍辱的表情替出現在自己腦海。滿股的酸意包含了對母親小如的愛，對母親、二伯的恨，混在一起難以道明的情從口至尾椎，最終化為一股股的進小如的深處。

之後的w頹然的趴在小如的前。注意到老公的異樣，小如滿懷疼惜的撫著w的頭，腦海中浮現出婚禮完畢，自己進入房後，二伯偷偷進來時發生的事。w不知道的是，剛才他臆想的情景，下午的確已經發生過了！

多後，小如才鼓起勇氣告訴自己的老公，二伯真的染指過她！她不想的，只是二伯太壞，挑了婚禮當天，小如顧及自己的婚禮，不想鬧大了留下遺憾，所以隱忍不喊。

w終究是愛小如的，事後他也自責是不是自己平時有的情結，與行房常誘導出軌從而導致小如在遇到二伯侵犯的時候半推半就？推究起來，自己窺或者的念頭是不是都來自童年偷看了端莊淑女的母親被氓痞子的二伯侵犯造成的呢？

可不管如何，自己對發生的一切，反而越來越少了憤怒，多了刺和期待。兒時看到媽媽被二伯侵犯以後，w就更為關心父母的夫生活，多少次‮夜午‬夢迴，聽到過父親的息，嘆息，自責:“曼，對不住…”而母親總會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父親的嘴。

“沒事的，睡覺吧。”那是母親被侵犯的那個夏之後不久，夜裡w因為拉肚子，他在廁所蹲了半天工夫。蹲著的時候，藉著月光，他是能看見整個天井院的，就見有腳步聲從屋門那邊走來。

w以為是母親起夜，剛要出言提醒媽媽自己在廁所，卻聽見這腳步聲朝大門走去，他詫異的抬頭看去，卻依稀是二伯的身影，開門，關門。聯想起上次自己看到的二伯與媽媽的情景，他如遭雷震。

匆匆提上褲子，他回了房，經過母親臥室的時候，特意放輕了腳步。臥室內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w自經歷過上次的觀之後，惡補了許多男女方面的知識。

此刻，他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

“直到上高中，我才離開家，長期住校。在這之前，每當父親去縣裡開會、出差，我到夜間一定是醒著的。

我無數次趴在父母臥室的門前聽著房內傳出的劇烈的動靜，而這聲音，是父親與母親歡愛的時候所不能發出的。

而母親的呻，高時歇斯底里的叫喊也是父親所不能給予的。

“母親一邊罵著二伯畜牲，一邊啊…低聲嘶吼。我說過，w很會講故事，看，他還沒怎麼說話，只描述自己母親從被動到遷就的偷情，子就已經開始息了。

“嗯…你二伯好壞！真的是個大氓。”

“是啊，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氓，人渣。他了我媽，很多次的。按說，我應該恨他。可我有時也他，因為他給了母親快樂。

“他經驗豐富，本錢足…”

“本錢足？”疑惑的道“你不是說他窮困潦倒，被人追債嗎？”

“是這裡啊，影，你太可愛了。”w想必是抓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陰莖上說。

“討厭！”我可以想象有多羞澀“有多足？”說完，馬上就羞的鑽勁被窩。

“呵呵，”w笑起來“我的大還是李哥的大？”貌似思考了一下說“好像你的比老公的稍大點，那也沒什麼了不起！”

“是啊，我們的都沒什麼了不起。可二伯的就真的了不起了，他的傢伙足有二十公分，的母親一隻手都握不過來。”w說道。後來跟我講，她聽w這樣說的時候，有想到那麼的傢伙進裡是什麼受？當時陰道里就汩了一股水。

“剛才上樓的時候…喜歡嗎？”w問的是抱著邊走邊來到樓上。

“…”可能是聲若蚊蠅的嗯了一聲。

“那是我從二伯那學來的呢。那是一個有月光的夏夜，二伯的興起，徑自將媽媽抱出了臥室來到客廳，媽媽被他抱在懷中，想必是快漫溢，她趴在二伯肩頭，一手捂了嘴，一手抓了二伯的後背，指甲深深的陷入二伯黝黑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