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鄉間景緻淳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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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娘娘說啥了？”看著兒子，柴靈秀笑著問了句。楊書香“嗯”了一聲，上前給媽嘴裡了個餃子，在那紅潤小嘴的抿抿下，他一臉得意:“快到我拿紅包的子嘍。”又回頭凝視了一下遠方。祖宗要是知道我把娘娘給睡了，會不會出來先把我劈了？回身看著前面爺的背影，他又“切”了一聲。柴靈秀拱了拱了兒子:“嘛呢？”楊書香撇了撇嘴，揚起手來又要給媽嘴裡個餃子，卻被攔下了。

內晚的鬼故事可把王宏給嚇壞了，在來子那打遊戲時都不敢一個人出去撒，口口聲聲說有什麼東西在他身後，招得大傢伙這笑。可當回家的路上楊書香提到麗時，王宏的眼裡又出一股難以掩飾的興奮，他說自己都好久沒碰內個尤物了。

他還說最喜歡看的就是麗被老蘇抱著摔。這下連胖墩都聽不下去了:“沒成！”胖墩說王宏把溝頭堡的臉都給丟盡了。

而王宏卻不以為然:“她穿著黑連褲襪呢。”楊書香呵呵直笑:“你丫沒點事兒了！”王宏內不要臉勁兒真是發揮到了極致，難免在說話上就有失分寸了:“這有啥，前兩天我媽…”楊書香就“魚”了一聲。

然而昏黃的燈光下“老槍今年滿六十”這幾個墨黑的大字卻極為清晰地擺在眼前，他抬起頭來，女人的手就搭在自己腦頭，前垂聳的子像吊鐘一樣來回拍打，發出清脆的piapia聲，子圓潤頭，動起來像極了盪漾在水中的皮球。

她岔開‮腿雙‬在那晃來晃去，叫起來的聲音肆無忌憚，還示威似的抬起了右腿。豐肥的股間被扯破口子的連褲襪敞出來…其間穿梭著一巨大陽物，來回做著拉鋸動作，都把女人粉紅扯了出來，未免太嚇人了。

“開啦。”正當楊書香不知所措時，忽如其來的女聲忘情地喊了起來，順著聲音他看到水兒從女人合處滴淌下來，在兩條亮的大腿間懸掛著，隨後吧嗒吧嗒落在地上，砸出水花的同時振聾發聵。

“告訴我，舒坦嗎？”儒雅的聲音不疾不徐，從女人身後傳來。楊書香發覺自己近視了，他看不清女人的臉，就探起身子伸出手去夠。鬧心的啪啪啪和動人的咕嘰嘰響在耳畔，密集且豐富多彩，這是一件多麼愉悅的事情。

他不由自主地動了動手指頭，李尋歡或者是加里森的刀就在手裡轉悠起來，這同樣更是一件令人覺得愉快的事，然而眨動起眼睛時，門簾變得一片透明，門也變得透明起來。

如此透亮幾乎可以媲美女人腿上的絲襪。沒錯，確確實實就是絲襪…那種充滿大地般寬廣懷的絲襪，絲襪的紋理都能在注視中被剖析得一清二楚。

禿頭在燈光的映照下折出七光，這個人無疑就是趙永安了…揚起手來拍打過去，擊打在女人十足的股上，於是女人“啊”了一聲，她腦袋上竟然套了條健美褲，那撅起來的股又大又圓又亮，套穿褲襪裡的光溜溜的泛著層層水光，就跟腸衣包裹的粉腸一樣誘人。楊書香罵了句“”攥緊拳頭一撇子就搗了過去。都過介好幾天了王宏還在埋怨，說內天早上無緣無故捱了楊哥一撇子，說楊哥睡覺撒了癔症。

楊書香卜楞起腦袋來，咋就那麼肯定是我打的？興許是你…後面…這麼一指，王宏就變得規矩起來，嘴上嚷嚷楊哥淨嚇唬人，卻不敢再提一撇子的事兒了，像內種夢，年後時不時就溜進來，或這樣或那樣，相同之處卻不無二致…

趙永安被自己這一撇子打得跪地求饒，楊書香看著他:呸！猥瑣的雞巴！

“帶上水果。”回到院子裡，陳雲麗叮囑著楊書香:“留晌午吃。”他看看灰不拉幾的天兒，起了下巴。

媽在屋裡，他不知她在幹啥，心裡有些慼慼…始終也沒好意思把自己做的另外內個不可告人的夢完整地講給她，就對陳雲麗說:“娘娘我饞了。”陳雲麗拿眼瞟著他，笑意盈盈:“想吃？”楊書香盯住她細瓷瓷的臉不斷尋梭，看著看著就從河畔跌進伊水河裡:“真饞啦！”他巴不得現在就摟住她的身子把雞巴進她的裡，他特麼想把這團火傾瀉出來。

好讓自己能從那深潭中游出來，大課間，陳浩天把聯繫夢莊自行車場踢球的事兒跟大夥兒說了出來…子就定在這週六的下午。楊書香說內天我得跟家裡澆地，讓浩天聯繫對方把子改了。

這幾天倒也下了兩場小雨兒，可內雨就跟老爺子滴答似的，難怪老話說“雨貴如油”呢，地面也就堪堪溼了個皮兒，哪都沒到哪，更別提拔節的麥苗都張著嘴等著喝水呢。

搶水澆地的子，隔三差五就有人拉著潛水泵緊著往地裡跑，這多半也是勤快人家。泵扔到水渠裡，行人的道給他們掘開一條下管子的深溝，把線鉤子往三百八高壓電上一掛，空氣開關合上試試正反轉就齊活了。

儘管賈景林承諾這哥幾個家裡的地由他包了，但楊書香仍舊提早跟了過來，一百斤的四寸泵楊他抄起來就扛肩膀上了，後趕上來的柴靈秀和馬秀琴就一起吆喝上了:“閃著。”姐倆下了車，趕忙上前搭手。賈景林也說不用大夥兒幫著，楊書香瞅瞅他，又看看琴娘，他真想一撇子搗賈景林的臉上。

“你就在這盯著。”柴靈秀叮囑完兒子，就提溜起鐵鍁來。她上身穿著一件褪了的小v領籃褂，下身穿了一條同樣顏的褲子，腳上踩著雙黑系帶條絨鞋，褪去紅，襪子像雲一樣透亮，動作起來人也顯得極為幹練。

馬秀琴從馱筐裡拿出雨鞋，問柴靈秀:“不穿嗎？”柴靈秀搖了搖頭。坐在狗騎兔子的後車幫上，馬秀琴脫鞋換鞋把雨靴套在了腳上，她上身穿了件灰短褂，肥聳的脯在彎低頭時幾乎都快把釦子撐開了。

不得已她只得鬆開幾個釦子，灰絨衣隨之闖進楊書香的視野。

“停電就喊人。”健美褲撐起來，馬秀琴的股著實肥大渾圓。

她見柴靈秀已經走了出去，就也提溜起鐵鍁。掃視了一眼不遠處正接線的賈景林，馬秀琴壓低聲音跟楊書香說了一句:“香兒，琴娘上禮拜趕集來。”

“聽煥章說了。”楊書香嘴上“嗯”著，下意識瞥了一眼賈景林的背身“內天下午，”這歲數喝酒多少有些差強人意，哪還敢明目張膽嚷嚷出去呢“跟同學吃飯來。”看著琴孃的臉，他又笑著把內天晚上沒回來的事兒簡單說了下。馬秀琴左右瞧瞧，臉上倏地就飛起一抹紅暈:“琴娘給你買啦。”

“啥？”楊書香嘴巴半張，他不解其意，卻也在馬秀琴的臉上看出了一些端倪，也就把心思放了下來:“你高興我就高興。”眼前的情景讓馬秀琴想起自己曾經擁有的那一段美好時光，就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連，連褲襪呀。”錯等了兩個半天又一晚上不說，這忍了好幾天之後也沒機會表白，她覺得自己應該主動一些，更勇敢些:“內衣也買啦，到時你來陸家營吧，我穿給你看。”琴娘羞答答的模樣映入楊書香的眼簾時，他恍然大悟，原來她一直惦念著這個事兒呢，不過，這難免又讓他左右為難起來…一個是自己的兄弟，一個是自己兄弟的母親…

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該怎麼做呢？這事兒我真決定不了，不過這話他沒法直言拒絕，他怕出口傷了琴娘。這心要是被傷了恐怕永遠都沒法癒合吧！

天藍得一塌糊塗，朵朵白雲下清風徐徐，綠草陰陰。

“的灰的，琴娘買了好幾條。”馬秀琴想開了。

她確實需要釋放，她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給孩子，留給這個曾給予她快樂的小男人:“你聽琴孃的信兒，你要是喜歡黑的，我，我也買來。”這陣子確實不開身，又趕趕落落忙得暈頭轉向。她心想，給誰不是給？我樂意！總也比給賈景林心裡舒服。

“試一下正反轉。”賈景林把電線纏好，一一搭在高壓線的輸出端上，回頭喊了一聲。被這討厭的聲音攪和，馬秀琴就有些怏怏不快。湊來她也知道此時不是談情的時候，拿起鐵鍁就又叮囑了一句:“可別忘啦去陸家營。”楊書香哼哼唧唧的。

朝著地裡走去時，馬秀琴又悄悄掐了他一把:“香兒啊，到時琴娘只給你一個人看。”楊書香還能說什麼呢，拖吧，他也只能拖，合閘時就又在心裡罵起了趙伯起和賈景林。壟溝夠寬，兩米多的間距在仨潛水泵打起揚程時，水很快就注滿了壟溝。

微風吹拂，水面盪漾起一圈圈波紋，偶有個閃動濺起個水花很快又平靜下來，嘩嘩聲下，藍天白雲印在了綠盎然的水渠上，鄉間景緻淳樸，原生之態一覽無餘。

這五六畝的長條地澆完水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到了家楊書香揹著吉他正要跑，被柴靈秀攔了下來:“又要去哪？”他跟媽說:“尋找靈介。”倒是引來二女撲哧笑出聲來。溜到院子裡時，楊書香看看停靠著的山地車，琢磨會兒又回身喊了聲:“我在我娘娘那吃了，不回來。”踏出門時，他正瞅見從衚衕口方向走進來的楊庭松。

“可逮著他大他娘回來了，恨不得見天扎內邊才好。”兒子走後，柴靈秀一邊對著鏡子左看右看，一邊跟身後堂屋裡的馬秀琴絮叨起來:“晚上都去他豔娘那。”眼瞅著就到鳳霜的滿月了。

“嗯”了一聲過後，馬秀琴掐摸著子算了算。她決定這兩天就把爺的紙錢給砸出來，等豔豔的孩子過完滿月稍微騰出些時間來，再從集上買束香，到時候墳前禱告一番這心願也就了了。